兽妃倾天下:邪王滚上榻(146)
他低头,无奈看着窝在怀中,睡的香甜的小女人,只能摇头轻笑。
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
但凤寒玥这样的表现,却让他喜欢的很。
他知道,她是个防备心极强的人。
若不是她心中有他,绝不会如此。
以前二人也曾大被同眠,但她没有这般依赖他的时候。
南宫靳伸手抱紧她,一只手轻轻在她后背摩挲着。
若是没有那事,大概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南宫靳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对任何人任何事如此烦恼过。
只是遇到九姑娘之后,二十多年的忍功,瞬间破了。
大概在第一次遇到时,那一个吻已经注定了一切。
转眼,已是半夜。
南宫靳才刚睡去,外面便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虽然是很小的动静,但南宫靳向来警觉,瞬间睁开了眼睛,眸深如寒潭。
“魂?”
他感觉出来了那人的气息。
“爷,有消息了。”
低沉的声音中带了点兴奋。
能不兴奋吗,总算查到线索,不然月底要被爷扔山中面壁,那才悲催。
南宫靳转头看了一眼尚在沉睡的小野猫,她的手臂还扒拉着自己的脖子不放。
他伸手,轻轻将她的手臂扒拉下来,披衣起身。
随后给她掖好被子,还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走了出去。
院外,同样戴着半边黑色面具的魂,跪在地上复命。
“说。”
南宫靳走出了小院,担心凤寒玥听到,会影响她的情绪。
“爷,属下查到了几个证人,据说当日他们就在郊外。”
魂跪地回答。
南宫靳面色微微一变,回头望了听雪居一眼,而后道:“带本王去。”
须臾,一行人离开,院里院外又恢复了平静。
沉睡中的凤寒玥,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旁边空出的位置,微微发呆。
他去做什么了?
而此时,南宫靳已经到了一家酒馆前。
酒馆早就打烊,一醉鬼倒在酒馆前,怀里还抱着小半坛酒。
这就是当日南宫靳出事的时候的见证人。
“他?”
南宫靳皱眉,令人作呕的味道,让人厌烦。
“王爷,此人是个流浪汉,几乎天天酗酒,他平常就住在郊外那山谷里,所以那日~他也在。”
魂指着地上的酒鬼解释了一句。
正文 第350章 那日你都看到了什么
酒鬼没有家,以天为盖地为席,最常住地便是那片山谷,席地而眠。
因为是个酒鬼,也没什么背景信息。
所以,魂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查到有个醉鬼可能是见证人。
实在不是魂办事能力不行。
而是这种酒鬼流浪汉,到处都是,谁会注意到他在哪,做些什么?
“只他一个?”
南宫靳面色微冷。
一个酒鬼说的话可信吗?
而且那日的事,明显有人刻意抹去。
他担心这所谓的证人也有问题。
“爷,还一个捡柴的老伯,已经带去王府了。”
南宫靳点点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酒鬼,开口吩咐,“将他弄醒,一并带回王府。”
片刻之后,南宫靳已经到了王府。
那位捡柴的老伯,大半夜的被人请进王府,恐慌的很。
不知自个一介布衣,是怎么招惹上蓝霄的第一战神的。
因此,那老伯自来了之后,就一个劲的在抖。
看到南宫靳进门,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啊,草民就是个普通百姓,靠捡柴卖柴为生,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老伯颤颤抖抖的开口,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求王爷放小老儿回去吧。”
老伯年过花甲,身子骨不是很好,砍不了柴,只能靠捡的。
而他经常去的地方,也是郊外那片山谷。
只不过,现在山谷被烧,别说柴了,什么植被都没了。
老伯无奈,只好到处乞讨。
因为乞讨,并不定点,所以魂也是才把人找到。
找到的时候,正在破庙里睡觉。
“老伯不用怕,你并没做错什么,本王找你来,只是想问一些事情。”
苍绝搬了把椅子,南宫靳坐了下来。
魂则上前扶起了老伯。
只是面对蓝霄战神,至高无上的人物,老伯还是一个劲的抖。
如果不是魂扶着他,人早就跌在地上了。
“这月的初九,你可去过山上捡柴?”
“去,去过,那片地方未曾烧毁之前,小老儿每天都去。”
老伯是靠这个为生的,所以除非下大雨,否则他是每日必去的。
因此,那路过看到些什么,倒是正常。
“那日巳时,你可看到过什么?”
南宫靳面色淡淡的看着那老伯,又问了一句。
老伯一听,顿时吓到了,砰地一声再次跪倒在地。
魂想拉都没能拉住。
“没,没看到什么,草民什么都没看到。”
老伯吓的直摇头,仿佛在恐惧什么。
“老人家,你不用害怕,本王问你的事,对你不会有造成任何伤害,但此事事关重大,你必须如实回答。”
南宫靳声音平淡的开口,眸深似潭。
虽然语气很低,但强大的气场,依然让人无法逼视。
大概没有几个人敢在邪王眼皮子地下撒谎,更不敢不答。
所以,老伯虽然害怕,但仍旧颤颤抖抖的开口,“草民,草民看到一个男人,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糟蹋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戴着面具,没有看清,就看到衣服,衣服……”
说到这,老伯忽然不说了,因为打南宫靳一进来,他便注意到了他的衣服,跟那日那个男人是一样的。
正文 第351章 你如何知道本王糟蹋了那姑娘
老伯低着头,哆嗦着不敢说话。
心中的恐惧放大。
原来王爷就是那天那个人!
当日,凤寒玥被突袭,慌乱中虽然看到了南宫靳的衣裳。
但墨色的袍子不止他一人穿。
所以,这不算什么证据。
可是这捡柴的老伯不一样,他在旁边作为旁观者看的清楚。
连南宫靳袍子上的花纹,都看的一清二楚。
当时是青天白日,他距离不算远,所以能看清楚也不奇怪。
“说。”
南宫靳皱眉,似有不耐。
但看在对方是个老人的份上,他的语气还算平淡。
只是,身上冷硬的气息,还是叫人心惊。
吓的老伯哆哆嗦嗦,险些昏过去,最后才颤抖着说道:“似乎,似乎衣服跟王爷的差不多。”
“是差不多,还是一样?”
南宫靳现在只想寻一个确定答案,不想要什么差不多。
此事,不能有任何差池。
一旦有什么细节遗漏,就可能找错人。
“是,是一样。”
最终在南宫靳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老伯说出了事实,随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件事草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忘掉此事,求王爷饶了草民吧。”
“而且,而且那日草民只看到王爷撕开了那姑娘的衣服,后面的没敢看。”
“没敢看,你如何知道本王糟蹋了那姑娘?”
撕开了衣服,并不一定真进行到那一步。
南宫靳是希望如此的。
因为,他希望他一一个干净的身份,展现在她面前。
因为他知道那女人在乎这个。
“草民没说谎,草民真没看,但,但声音是听得到的,那姑娘叫的很痛苦。”
老伯见南宫靳不相信他,急忙开口解释,脑袋都磕出血了。
可见,他对这位战神王爷是极为恐惧的。
南宫靳皱眉,看了魂一眼。
魂急忙扶了老伯起来,“老人家,您不用如此,王爷并未怪您,只想知道那日的事,麻烦您再完完全全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