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席氏革命(74)+番外

“哇,天哪,这是feelmen的冬季新款啊。据说刚刚才在法国上市,国内商场还没有呢。真漂亮。要好几千吧。”沈曼趁席以筝母女聊天之际,打开了那几只她在杂志上看到过的法国女鞋品牌的鞋盒,三双款式新颖工艺精美的女鞋赫然在目。一双是最新款的咖啡色绵羊皮冬靴,一双是feelmen最为经典的黑色镶钻高跟鞋,适合宴会上穿,还有一双估计就是方悦曾在回信里说的送给席妈50岁的生日礼物——feelmen特意为新时代知性女人打造的平跟休闲款,非常适合席妈这种年龄层次的女性。

“老妈,喜欢吗?这可是方悦送给你的寿礼哦。”席以筝捧着鞋子来到席妈跟前,献宝似地双手奉上。

“哈哈,我也有吗?那可真是让她破费了唉。”席妈不可思议地擦净手,忙不迭接过席以筝手里的牛皮单鞋,翻来覆去欣赏了半天后喜滋滋地向刚进门的席爸不停地炫耀。

席以筝看沈曼也是个识货的,竟然认识国内鲜少有专柜的法国名牌女鞋。浅笑着回道:“冬靴估计是她给我选的,这双黑色高跟鞋倒是我曾经和她提到过的。老妈,你不记得4月份大哥要被外公任命为方氏总裁了吗?我这是打算在庆祝会上穿的。”席以筝回头提醒席妈,“你没忘吧?”

“对哦,你大哥的庆祝会我还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呢。筝筝,接下来有空陪妈逛京都大厦去。省得到时手忙脚乱的来不及准备。”席妈闻言立即想到了席以箫定在4月22日的任命及庆祝酒会,忙不迭地约女儿逛街买当天酒会上穿的衣服。

“嗯,还有2个多月呢,肯定来得及。”席以筝点点头,事实上,她已经在给家人准备当天庆祝酒会上穿的礼服和搭配的首饰了。只是鞋子没法手工做,只能买。

席以笛无聊地打着哈欠看自己老妈和小妹兀自在那里商量大哥的庆祝酒会该穿怎样的礼服、配怎样的鞋子、首饰,心里直觉得女人真是麻烦。

另一边的沈曼则是满眼的羡慕,她虽然自诩为对世界几大名牌如数家珍,在同学面前都能娓娓道来,可是那都是理论。实际上,她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是得到其中任何一件。她看着席以筝巧笑倩兮地试穿那双经典的黑色镶钻高跟鞋,满心地羡慕,但是,也只能是羡慕。虽然她在大学里的成绩不错,每年都能拿到三等、二等奖学金,可那也只能作为自己那寥寥可数的生活费的补充,怎能奢望穿得起这些贵得令人咂舌的名品服饰?

当晚,沈曼在方嫂房间,抚摸着一溜打造别致大方的衣橱矮柜,啧啧,竟然连佣人房都装修地如此舒适。

“妈,席家真的好有钱哦。居然能在北京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园。”沈曼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宁谧的夜景,心里艳羡不已。

“是啊,他们那个华忆园的别墅才住了3年不到呢,又搬来这么大的庄子了。”方嫂闻言也感慨地说道,“你不知道啊,华忆园那座别墅里头装修的,那可真是豪华。家具基本都是用梨花木、红木,还有那什么紫檀木的打造的,听你林伯伯说,那些木材可贵着咧。光是一套家具就够咱过上好几十年的了。”

沈曼没有接话,脑海里浮现着的正是那幢她下午在大门外远远见过一眼的别墅。继而又浮现出席以箫的影像,她对席以箫一见钟情了,特别是如今,见过他家里如此富足的安逸生活,她对他更加倾心。这不正是自己苦苦追求的富太太生活吗?就是他了,沈曼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席以箫的女朋友,未来的席太太。

第六十八章 远逸大年(一)

除夕这天的早上,整个远逸庄四合院里早已经一派喜庆。主宅大门贴上了一个大大的吉利福到。两侧是一对由方老爷子挥毫写下的春联:“喜居宝地千年旺,福照家门万事新。”横批:喜迎新春。

院子里的积雪早已请十里庄园的清扫工人前来清扫干净,露出了整洁的青砖地面。连接各个院落的小径两侧的梅树上也已经结满了大大小小的花苞,颜色各异,直待天气稍一转暖就能争相开放似的。三进宅子间的庭院里,假山池塘间的迎春花早已迎风舒展、竞相盛放。

所有厢房的门窗都贴上了红色的福字和圆润吉祥的剪纸画。席爸还请工匠重新粉刷了所有的外墙,皑皑白雪的照映下,白墙黑瓦红窗花的远逸庄主宅越加显得清爽明净、春意盎然。

“菜式都准备齐了吧?”吃完了早饭,席爸准备和方老爷子杀一盘,见席妈正在核对晚上的除夕大餐的菜单,随口问道。

“差不多了吧。我算了算,如果阿笛把宁睿接来的话,咱一共17人,还是得开两桌。”席妈本来想用那张搬到这里后特地打造的15人座的大理石嵌面圆桌。大过年的,全家人围在一起团团圆圆的多好。可是,她打算让方嫂和林伯也上桌,辛苦一年了,除夕夜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顿团圆饭,犒劳下席家的两位老员工。

“妈,刚刚确认,霍俊和他弟弟霍煜也要一道来和我们一起过除夕唉。”席以筝从自己房间出来,朝正在算菜单的席妈说道。

10分钟之前,她邀请东方渌鸣前来远逸庄吃午餐,东方渌鸣和她提了关于霍俊邀请他前往霍家过大年的事。“自从和他认识后,凡是我不回东方家过年的除夕夜,都是去的霍园,或者是和霍俊俩兄弟找个五星级酒店胡吃海喝一阵,唉,没爹**孩子就是缺少过年时家的羁绊啊。你不知道,他们尚未像你们一样感受过除夕大年夜的热闹氛围呢。”言语间,止不住的怜惜。

“他们没有其他亲人了吗?”席以筝第一次听东方渌鸣如此详细地谈起霍俊的家世背景,好奇地问道。

东方渌鸣闻言摇摇头,“不清楚。反正也没听他提过。即使有想必也早就疏远了。”

席以筝点点头,了解他的意思。“老师,那我请他们一起来我家过年吧。”席以筝挂电话时无法瞧见电话那头东方渌鸣得逞的笑脸,“臭小子,看我对你多好,给你制造了个如此绝妙的机会。”

这厢,席以筝给霍俊打了电话,意即东方老师今年在自家过年,打破了他们往年的惯例。也特意邀请他们俩兄弟也一同前来自家过年。话毕,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交际能力有了显著增强,果不其然,在霍俊低沉的笑意的同时,满口应允。回答之爽快,让席以筝顿感他似乎就在等她的邀请一般。

“那就又多添了2个人,铁定要开2桌了。”席妈闻言,双手一拍,“成,那就两桌吧。咱就启用那对迁新居时你外公送的龙凤雕花红木团圆桌。长辈们一桌,小辈们一桌。就这么定了。”席妈问也不问霍俊俩兄弟为何要过来一起过年,似乎家里过年多个人少个人无所谓,无非就多双筷子多只碗而已。席以筝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对自己老妈如此阿沙力的魄力深感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