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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氏革命(215)+番外

清早,霍心悠坐在敞开式厨房的吧台上,摆着双腿,朝正专心煎蛋的霍熠问道,吓得霍熠差点没掉了锅铲。

“小哥?”霍心悠好奇地眨眨眼,难得见自己小哥有这么失手的时候呢。

“呃……抱歉……我没有听清你刚才在说什么。”霍熠找了个由头,想逃开刚刚这个让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尴尬十足的问题。

霍熠抽空抬眼看了看厨房外,自己那对亲亲父母——人前人后都倍加恩爱的夫妻,至今还没有下楼,可见他们昨晚上的战况之激烈,竟然连一向好眠的悠悠都听到了。这可是八年来的第一次呢,该说他们的保密(保护私密)措施做得太好了呢,还是家里的隔音墙壁已经失效需要重新更换了?

“哦,我刚说——”霍心悠极有耐性地想要再重复一遍,却听霍熠将已煎好的七分熟的单面蛋端到了霍心悠跟前,“有什么待会再说,现在赶紧吃饭,吃完小哥送你去学校。”霍熠边说,边把已经温凉的香菇鸡汁粥盛在汤碗里搁到她跟前,又夹了一只小米馒头给她:“不许说吃不完。”

“哦,好嘛。”霍心悠嘟嘟嘴,接过盛有小米满头的小碟子。

今天是小学领成绩单的日子。她不得不冒着炎热的酷暑出门去学校。不过有小哥接送就好。他虽然还不足十八岁整,但是已经拿到提前考出的驾照了,当然,只限市区里开。

“咦?大哥呢?怎么没见到他?”霍心悠小口地喝着最爱的香菇鸡汁粥,想到一个早上没有见到人影的霍臣,忍不住问道。

“大哥去老爸公司报道了。今天起,他是特助的助理。”霍熠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粥,三两口下肚。

他自愿肩负接送悠悠的工作,故而待会送她去学校后,再转道去席氏集团大楼报道,即日起,他将是席氏集团的总裁特助的助理。

哦,忘了说,席氏集团在五年前,在北京最繁华的地段处选址造了座大楼,旗下所有子公司、分企业的行政办公一律迁到了席氏大楼里,这也是出于管理上的方便。至于工厂方面,初接触时要求他每周巡查一次,等熟悉了所有事务,逐渐放宽到一月一次或者只需特别时刻前往一次。

……

“都是你害得啦”席以筝用力垂了记霍俊的胸膛,看着餐桌上的便条,知道霍臣已经去霍氏报道了。而霍熠也将霍心悠送去学校后去了席氏集团。

“这样不是挺好嘛。他们都独立了。”霍俊轻笑着给两人盛了装在保温桶里的香菇鸡汁粥,并将保温在电动蒸锅里的汤包拿出来,招呼席以筝用美味的早餐。

“吼害得我都晚节不保”席以筝羞煞不已,坐下的同时,还不忘狠狠戳了霍俊一记。

“呵呵……”

餐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轻笑,透着无尽的愉悦。

(正文完结)

番外 番外之:凤笛奇情

番外之:凤笛奇情

“该死的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

席以笛低声咒骂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对象正是靠坐在椅背上,伸着左手手腕,接受私人医生消毒、上药、包扎的赫连凤。

“你可以滚回北京去。眼不见为净。没人央你留下来。”赫连凤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神依然注视着私人医生手上的动作。

“该死的。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席以笛抓了抓头皮,眼神懊恼。实在搞不懂这个小女人。

说两人不对盘吧,天知道私底下腻在一起整整两年,都没有任何想要分开的打算。

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向她屡次求婚,却遭到她直言拒绝。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好?论长相,高大俊朗,论才华,一流大学挑剔专业优秀毕业,论家世,好吧,他承认,席家没有她赫连家族的底蕴深厚,但也算不上差吧。更何况,他确信她不是那种挑剔男方家世背景的女人。否则,她不会与自己稳定地交往两年,且从不拒绝自己时不时的求欢。既然两人关系都稳定至夫妻这般无差了,却为何独独不愿意嫁给自己?

“凤——”席以笛无奈地拉住她没有受伤的右手,“下次不许独自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席。”他蹲下身子与她齐平,盯着她低敛的眼眸,沉声说道:“就算我不在,还有阿乐、阿滨,他们既是你的影子,就该时刻伴在你左右,如今见你这般,他们心里很不好受,已经去刑堂领罚了。”

“我……”赫连凤眼眸闪了闪,似是有些愧疚,低低解释:“四方来帖子,指名让我一个人去。”

四方即缅甸黑社会里的第一大帮。

前阵子,有三个小混混在地下赌城消费,输了钱不肯付账,被赌城外刑堂砍了左手,以示警告。

不想,那三人是四方下属新收的小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遂来了请帖,指名赫连凤一人前去四方的地盘参加所谓的煮酒宴,两分恩怨即一笔勾销。

赫连凤甩了两个影卫,只身前往四方大本营赴约。做好了煮酒宴即鸿门宴的心里准备,却还是中了招。左手手腕受了伤。

席以笛闻讯心疼得要死,丢下“席曜保全”的年终大会,当即从北京赶来。

“总之,你要替我着想,替阿乐阿滨着想。再有下次,我会与他们俩一同去内刑堂受罚。”席以笛抛下情感威胁,希望这个小女人别再动不动考验他的心脏。

“你又不是赌城的人。”赫连凤闻言,讶然抬头与他对视。

这个男人,从两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时,就盯住了她。

说她寂寞也好,孤单也罢,总之,一年半前的圣诞,她半推半就地借着酒后乱性的最好理由,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

随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与其说她是他的恋人,倒不如说是他的私人物品。

是的,她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他闲暇寂寞时聊以慰藉的私人物品。

不然,他怎么只是单方面地前来缅甸,向她求欢。哦,还有口头上不止一次的求婚。却不曾出言邀请她前往北京,见他的家人、朋友。

自小不曾感受过父母之爱的赫连凤,对于家庭一词,有种近乎迫切的企盼。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席以笛冷着脸,挥挥手,示意医生离场。

硕大的赌城内阁办公室,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我的,你的安危更是我的责任。”席以笛端来一把单人沙发,搁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与她的膝盖相抵。虽然他很想彼此相拥着狠狠吻醒她,却知道目前不是温存的时候。

“我是你的?什么人?情人?情妇?还是什么都不是、纯粹属于肉体上的安慰?”赫连凤冷笑着低语。既然他打算好好谈明白,那就配合他。

“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席以笛顿时青了脸,咬牙切齿地问道。怒意在他眼里四窜。

该死的她究竟在想什么东西情人?情妇?甚至什么都不是,只是露水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