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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70)+番外

算了,先靠自个儿慢慢摸索吧。就算没有见过猪跑步,好歹也吃过肥猪肉。何况,这大清朝的商机无限,只要自己想出的招数够新颖够别致,必定能吸引一部分客户的眼缘。加上有便宜娘的支持,便宜爹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倒不是想让他如何在幕后拢客源,只需有他这个强悍的名头做后盾,就够自己一行人安心发展店铺生意了。

一直待到日薄西山,槿玺方才发现自己一个下午尽耗在书房度过了。

“末儿!”扬声朝外间唤道,果然,末儿与绛蕊已经候在外头多时,就等她的传唤了。

“格格,福晋遣了夏儿姐姐来说,老爷已经到了,明日就启程返府,今儿个格格也累了,就不用去心苑陪福晋用晚膳了。”

槿玺一听末儿的转述,就猜到便宜娘想趁着与便宜爹的独处,好游说便宜爹同意她们母女俩的盘算。这个时候,自己过去倒真撞上枪口了。谁知道性子急躁的便宜爹会不会倒提着自己先揍上一顿再说呢。

“嗯,知道了,那咱们就开饭吧。吃完我还想再练会儿书法,你们俩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去心苑请安回来,许是就要出发了。”

槿玺三口两口扒完晚膳,就窝回了书房。打着练习书法的名义,继续埋首于蛋糕房的开铺方案。蛋糕房的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香薰坊能否顺利开张。

若是头炮打得响,接下来她想开香薰坊就容易得多了。莫说便宜娘肯定会支持自己,便宜爹也不会多加反对吧。毕竟,利润拥有决定一切的话语权。

………………

“女儿胡思乱想也就算了,你也跟着胡闹!”费扬古一听敏容的提议,气不打一处来。想他一介堂堂正二品大将,竟然让妻女抛头露面地外出经商开铺,岂不大损他的颜面?!

“老爷,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敏容靠躺在床头,苦笑着劝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爷不同意!”费扬古眼一瞪,大着嗓门吼了一句。随后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灌了杯茶水下去。见敏容半天没有出声,狐疑地朝床上瞥去,这一瞥,直慌得他心跳加速。只见敏容脸色苍白,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楚一样,抱着小腹蜷缩在床头。

“敏容……福晋……夏儿!赶紧传大夫!”费扬古一个大步就迈至床前,伸手搂过敏容,安抚似地揉着她的小腹,试图让她放松。

“敏容……你感觉怎么样?别紧张!也别吓我!敏容,如果这么想开铺子,那就去开吧,爷允了!允了!只求你别这样吓我!”费扬古苍白着脸,一个劲地安抚着怀里的人儿。

直到被夏儿领着从管事房匆匆赶来的驻院大夫赶到,方才小心翼翼地松开双臂。

“福晋这是紧忧过度,导致腹部痉挛,没有大碍,只是别再刺激福晋了,这种痉挛病症,多了易造成胎儿受损。”大夫让敏容吸了好几口清凉油,松缓了身子后,就让夏儿下去煎安胎药。

费扬古脸上满是自责,紧握着敏容的手,一个劲地低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就在刹那,他突然想明白了,敏容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她心情愉悦,平安诞下孩子,其他的,就随她高兴吧。

“老爷!都怪我,明知自己身子不好需要放松心绪,可……”敏容欲要挣扎着起身,想向费扬古解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见费扬古如此生气着恼,心头有些堵塞憋闷,一急就这样了。

“知道就好。下次别这样了。不过,我也有不对,明知你不能受刺激,却还对着你大吼大叫……”费扬古按下她的身子,示意她好生躺好。“这个事儿,爷虽然同意了,可还需要细细考量,有什么事我会直接找女儿问,你呀,就给我好生安胎,别想些有的没的。”

[正文 055 果之语]

槿玺一大早得知敏容昨晚上差点出事,吓得连早膳都未来得及用就往心苑奔去,。。

她怎么给忘了敏容还大着身子呢,怎能让她操这番心!

若真有个什么事儿,自己还不得懊悔死!!真是该死!槿玺懊恼地捶了捶脑门,暗自骂道。

“额娘,您怎么样?”槿玺进门时,见敏容正在喝大夫开的保胎汤。费扬古则在床边陪着。

“你额娘没事。不过,你有事了!”费扬古见女儿自投罗网,沉着脸拎着槿玺就往隔壁书房走去。

“阿……阿玛!您悠着点!悠着点!女儿脖子可疼了!”槿玺皱着小脸,一路哀嚎地被费扬古逮进书房。

“哼!不好好陪你额娘安胎养神,净窜咄着出馊主意!”费扬古鼻息哼哼地数落起槿玺来。

槿玺一听,就知晓便宜爹已经知道这个事儿了,索性抱着费扬古的大腿,奉承拍马起来:“阿玛,您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您瞧,郭罗玛法一家如此不待见额娘,额娘心里可憋屈了。虽然府里有阿玛,可俗语不是说,’手上有钱,心里不慌’嘛!额娘有处产业傍身,日后,即使没有金银满钵,可至少能让额娘心里痛快些啊。”

“臭丫头!难不成你额娘现在过得不痛快吗?”费扬古一听女儿如是解释,也缓了气儿,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何时起,嫡妻嫡女的身份地位要靠自个儿赚了?

“女儿知道阿玛生性宽厚,素来不计较那些,可抵不住有些人的流言蜚语啊。想当初秋姨娘在时,明里暗里对额娘不知说了多少嘲讽话呢。额娘性子柔弱,自是不与她们一般计较。可保不准她心里头一直惦记着呢。”槿玺嘟着嘴,佯装怒意冲冲地朝费扬古抱怨道。

沈丽秋有没有在便宜娘跟前说三道四她是不知道啦,可她曾听出水莹莹与夏幼珍闲聊时的言外之意,沈丽秋曾在她们跟前不止一次地提过,有关便宜娘的嫁妆少得可怜的事实。。这些,费扬古应该是不知情的。若是知道,早就罚沈丽秋面壁思过去了。背后非议嫡福晋,这要追究起来,也是大不敬之罪呢。

“真有此事?”费扬古浓眉一竖,瞪着眼睛追问。

“那是当然。女儿岂能对阿玛撒谎。”槿玺闪着晶晶亮的小杏眼。横竖沈丽秋已经被休回沈家了,便宜爹总不可能为这事儿再去沈家求证吧。于是,可着劲儿继续添油加醋:“阿玛,女儿觉得吧,额娘有个产业能让她打发打发闲暇时光也挺好啊,免得她一得闲就东想西想。何况,女儿日后大了,要选秀。要进宫,不可能日日陪在额娘身边,而阿玛也有公务在身,不可能经常顾虑到额娘……”

“你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实理……”费扬古抚须沉吟。半晌,抬头扫了槿玺一眼,严肃地说道:“今日这件事。就咱们三人知,别四处宣扬,就是你那两个哥哥,也不许与他们透露分毫。至于店里的人手……”

“这个好办。刘婶手艺很不错,绕婵也能搭把手。有她们俩相互帮衬,应该不成问题。”槿玺信心满满拍了拍胸脯。费扬古见她这副小孩子家家的动作。不禁莞尔一笑,“你这丫头心思倒是活泛,竟窜咄了你额娘陪你一道闹……也罢,只要别出什么乱子,随你们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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