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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320)+番外

却不料,没过半年,老爷和夫人双双失踪了。这消息传至京里时,祈鹰差点因自责而自殒剑下。被在场的弘昼好不容易才劝了下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能做什么?”弘昭红着眼,止不住地哽咽道。风无尘将他揽在怀里,以免他因伤心过度而晕厥。

“我们也不知道,遍查了大清界域,也排除了出海的可能,却丝毫没有线索。”骆擎摇摇头,能做的,他们都做了,却依然没有结果。真的是突然消失吗?这事情,怎么看怎么偷着诡异。

“我知道阿玛、额娘以前总喜欢去房山别院度假,而且,那处别院,阿玛还从不肯让我们跟去,会不会在那里……”弘昭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皇阿玛、皇额娘两人可能去的一切地方。

骆擎听了,摇摇头:“都去了,但凡能找的,都找过了,除了没贴榜诏告世人,其他方式全部用尽了……”世人眼里已故的“先帝”、“先帝后”怎么能张榜寻人呢。这不自打嘴巴吗?!

可除此之外的方式,无论是暗的、明的,统统都试过了,这半年来,却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一个月前,三爷去福塔寺探望静一大师,回来后就让咱们停止了找人行动,说是静一大师算了一卦,是福不是祸。故而,咱们也只好搁下了。”

弘昭、风无尘、兰夜、傲云四人闻言,对视一眼,也无可奈何,但愿,他们思念的亲人能在某个地方过得很好……

事实上,托他们的福,槿玺和胤禛确实过得很好……只不过,换了个时空而已……(未完待续)

惬意度老二三事(上)

话说槿玺和胤禛送弘昭乘上“新启号”出海往赴法国后,就打算今年除夕回房山别院过了。

于是,胤禛一声令下,马车就徐徐往京城方向驶去。

自从胤禛“驾崩”后的这两年,他和槿玺大部分时间都在南方过。偶尔回金陵或是西子别院小住几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阳光明媚、温度适宜的南方长住。

乾隆一年秋,胤禛甚至在顺天边界的海岛上造了所院子,另开了一亩田地,半亩水塘,打算带槿玺在岛上长住上一段日子。虽然面积不大,可住着很舒服。且蓝天碧海,有种在马代岛度假的感觉。

而且,相信海岛上的原住民都很纯朴,不知他就是上任帝王,而她,则是大清刚离世的帝后。生活起来,应该也很轻松。

故而,除了身边随带的两名暗卫充当小厮打杂、祈鹰在他身旁兼任管事外,就再无人得知他们这两年的落脚地究竟位于何处了。

谁知,这海岛上住着惬意是惬意,可烦恼事竟也不少。

鱼塘还好,丢下几尾鱼苗,就可以让它们自生自灭,过上没几个月,就能捕捞下锅了。

可那一亩良田咋办?这里毕竟是海岛,离顺天要过个海峡,能自给自足是最好,实在不行,就只能问其他农户购买,或是去顺天采办。

想要体验一把农夫的生活,出发点是好的,可短时间也是行不通的。

看看他们这行人,上上下下,都是不分五谷之人。胤禛几个,论起兵法剑术、运筹帷幄,都能侃侃而谈,可一旦下地劳作就麻烦大了。至于槿玺,只知道米面粮食是如何来的,亲自下地也是没有过的。

于是。对着这一亩良田,几个人齐齐纠结了。

祈鹰说:去招几个农户过来帮种吧。胤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于是,祈鹰去执行了。

没曾想,帮工没招到。倒是惹来了一大串桃花。

原来,这岛上的原住民见胤禛长相俊朗、出手又大方,虽然吧,年纪是大了点,足有四十出头了,可毕竟是个没有子嗣的老爷,瞧他那嫡妻虽然貌美如花。可膝下无子总是不长久的,于是,岛上那些婆娘们就打起了胤禛的主意,都想将自个儿的女儿嫁给他,日后有了子嗣,说不定还能赶超嫡妻的待遇。

如今见祈鹰对外发布了招募农户帮工的信息,索性都腆着老脸上门来替自个儿女儿说亲来了。

还说什么:只要胤禛娶了他们女儿,莫说一亩地了。再开几亩,他们也会包下所有活计的……

槿玺当时也在场,见状。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了来,见几个婆娘都看向自己,忙不迭摆摆手,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末了,朝胤禛投去好笑一瞥,示意让他赶紧做个选择,免得那些婆娘们互相掐起架来。那些婆娘的女儿,她也不是没见过。确实都是腰圆臀肥、模样俏的大姑娘呢。

胤禛朝她射来一道犀利的目光,随后便不顾场上几个婆娘彼此之间的争抢、哄闹,揽起槿玺就往内堂走去,同时吩咐祈鹰严肃处理此事,若是处理不好,祈鹰也就别回来见他了。

回到内堂。两人的卧室里,胤禛对槿玺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惩罚”,从头到脚、再由脚到头,被他啃吃地一点不剩,足足两日,害得她没法下床。

随后几日,好不容易可以下床走动了,又来一岛上的姑娘,厚着脸皮来向她挑衅,句句都是暗讽她“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说有这么好一个大老爷,却生不出他的儿子,只会让大老爷家的祖宗失望。

槿玺失笑之余,权当看好戏,待那姑娘说得累了渴了,也不废话,直接让祈鹰将她丢出了门。

哪晓得,那姑娘竟然跑去村长那里去哭诉,说她被自己欺负了,原因是大老爷想纳她为妾,自己不肯。

真真愚昧又可笑!

待胤禛回来,祈鹰将这些事对他汇报了之后,胤禛忍无可忍,带着槿玺就出了门,连夜回顺天的宅子去住了。

原本想住在小岛上感受一番清朝辰光、几近原生态的海岛生活,晒晒日光浴、喝喝鲜椰汁的,哪晓得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索性让祈鹰撤了岛上的宅子,再不想去过岛民生活了,纯粹是自寻苦吃嘛。顺道,临行前,还让祈鹰私底下教训了那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姑娘,以及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娘们。

这次事件后,胤禛就将长住地锁定了顺天、金陵、杭州这三处别院,好歹是大城,就算一辈子带着槿玺过着没有子嗣的二人世界,也没人敢敲门进来打扰。

于是,一年四季大多只往这三头跑,偶尔兴起,带着槿玺去其他地方游山玩水,也就临时在客栈或是借个农宿小住几日,绝不再随地置产,心起长住的打算。

就这样过了两年,这不,今年刚想回金陵过个中秋,恰逢弘昭的事,再接到远在京城福塔寺的静一大师遣人捎来的信函,得知弘昭近两年会有个劫,于是给弘昭铺排了这条路,希望躲过这个劫。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胤禛和槿玺从来到大清开始,都是这样考量的。

送别弘昭后,他们临时起意打算去京城过除夕。当然了,并不赶时间的他们,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原本至多半个月的行程,被他们耗了将近三个月才到京城。到京城时,都已经是大雪纷飞的十二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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