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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261)+番外

弘晖失笑地拍拍他的肩,“谢谢弘曙专程跑来告诉哥哥,你的课业完成了吗?走,哥哥去辅导你。”说着,弘晖就牵着弘曙,往上书房方向走去。

弘曙一看方向不对,忙不迭地连连摆手,“别,别去,弘晖哥哥,那里危险……那些人……可凶悍呢。”

“不碍事,哥哥也有护卫,瞧,这位大哥哥身手可了得了,想不想看看?”弘晖笑着指指身侧的傲云,瞥见傲云一脸的无奈,越发笑得愉悦了。

“真的?”弘曙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身旁虽然也有侍卫和跟班,身手却不算顶好。至少,弘暎哥哥身边那几个侍卫,过不了三招,就摔成狗啃屎了。

“那就让这个大哥哥教你那侍卫几招有用的。”

咦?莫非他自言自语地说出心底话了?听到弘晖温和的声音,弘曙猛不迭抬头。

“怎么?哥哥哪里说错了?既然是七叔给你选的侍卫,哥哥也不好随意给你撤换,想必也有他们的用处,还是让傲云私底下点拨他们几招吧。弘曙觉得意下如何?”弘晖笑着揉揉弘曙的头,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他知道,七叔家的侍卫必定没自家的暗卫来得强悍。就算派在小弘曙身边的侍卫已经是七贝勒府邸最强的侍卫了,也吃不下傲云或祈彻的一招半式。可这种事,由不得他做主,只得能帮则帮,尽量把弘曙的贴身侍卫提升得有点质量。

“嗯嗯,哥哥若是肯,那是太好了。”弘曙开心地猛点头。看得弘晖身后侧的傲云无奈至极,隐在暗处观察的祈彻更是笑不可遏。

“哟,不是说去练骑射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莫非,弘晖哥哥的骑射已经一等一,没人可比了?”一道有些尖锐的童音从前方传来,弘晖、弘曙抬头看去,正是一脸得瑟的弘暎,倚在上书房大门口的廊柱上,斜眼看着渐至走近的弘晖。

弘晖皱皱眉,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牵着小弘曙越过挑衅的弘暎,往里走去。

“怎么?不敢比试?都说四叔家的弘晖哥哥文武双全,依小爷看,也不过如此,且还是个连应战都不敢的懦夫,哈哈……”

“弘暎,既然弘晖不愿,那就算了吧。毕竟才没学几次,拿骑射来做为比试内容,怕是真有些为难了。”弘暎身旁的弘昱,见弘晖依然默不作声地往里走,劝和地开口道。

“不过就绕着赛道跑一圈,再对着靶子射几箭,有那么为难吗?小爷都自我牺牲,下场作陪了,他还怕输给小他两岁的小爷不成?”弘暎斜睨了弘晖的一眼,极其挑衅地说道:“说出去,还真丢四叔的脸啊。懦夫!”

弘晖顿住脚步,徐徐转身,盯着几丈外的弘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只想和我比骑射?”

“没错。胜者为王败者寇,若是这回小爷输了你,从此就封口不提和你的过节。怎么样?比不?”

弘晖缓缓绽放一记笑颜,“说话可要算话。”

“这有什么,来人,白纸黑字写下小爷和雍郡王府大阿哥的对决筹码,弘晖哥哥,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输了,日后看到小爷就要绕道而行。”

“没问题。”弘晖点点头,眼神示意傲云莫急。他骑射虽不敌一明一暗两个贴身侍卫,却也完全有把握胜过弘暎。毕竟,他的正经师傅可是傲云和祈彻。

哼!瞧不起他也就算了,还敢将阿玛扯下水,这笔账,他就和弘暎好好算一算。

[正文 199 逆天改命]

远在热河的胤禛夫妻接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时,已经是五日之后了。

“你说,弘晖没事?而太子家的弘暎反倒从马上摔下来后至今昏迷未醒?”槿玺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弘晖命中的那场六月之劫,是不是算就此逃过了?

“嗯,这件事皇阿玛已经介入处理了。你就别多想了。”胤禛揉了揉槿玺的头,简洁地解释了几句。

“什么意思?”槿玺先前只顾着庆幸自个儿儿子平安无事,如今听胤禛这么一说,反倒心生疑窦。

“莫非弘暎摔马也不是意外?”槿玺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急急抓住胤禛的衣襟,禁不住扬高声音,后怕地问道:“还是说,原本对方要害的是阳阳?弘暎只是替罪羔羊是不是?是不是?”她蓦地就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不禁又急又怕。

“乖,没事了。相信我,阳阳平安无事。至于弘暎……爷会去彻查此事。无论皇阿玛查不查,爷都不会放过对方。”胤禛揽着她,柔声安抚道。

“皇阿玛有说会提前回京吗?待在这里,没亲眼见到阳阳,我……”槿玺红起眼眶,自从离京赴塞上之后,她几乎没一日停过对弘晖的惦念。

如今,京里快马加鞭传来的讯息,虽然是好的,可后怕依然满满。

……………………

五日后,热河行宫,康熙别苑。

听完暗卫传来的进一步调查结果,康熙“啪”地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地摔在了几案上。含怒的目光瞪着被水渍晕开的桌布巾,半晌,闭闭眼,压抑着痛楚问道:“这事,雍郡王知道了吗?”

“属下彻查时,确实发现有其他府的探子在暗访,至于是不是雍郡王府的。属下不敢肯定。”暗卫单膝跪在康熙面前,恭敬地答道。

“嗯,你下去吧。这件事,再朕下定论之前。谁都不许给我传出去。”康熙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随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地诉道:“太子……但愿他是不知情的……否则,朕真的不想再继续……看看他,这些年里,出了多少事了?先是明珠……再是索额图……如今。连兄弟的子嗣都要动……赫舍里氏啊……朕虽然在你临终前,点头让胤礽继承朕的大统之席,可他……不该让朕如此失望啊……”

候在外间的李德全,见内室久久未传出任何声响,心有担心,遂提醒般地唤了一声:“皇上?”

静默了片刻,康熙沉声唤道:“李德全,笔墨伺候。”

“嗻!”李德全小步跑进内室。见康熙凝重地坐在书案前,神色看上去虽然严肃悲怆,却也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地伺候起笔墨。

康熙提笔,开始书写圣旨。这是他考虑良久之后的定论。当是给老四的一个交代,也是给太子的一个警告。

………………………………

康熙四十三年七月二十,銮驾返京。

同时抵达紫禁城的,是一道足以阴郁不少人的圣旨。

“爱新觉罗.弘暎,罔故先祖教诲,不尊兄长,不念手足,心性残忍、手段狠暴,即日起。削弘暎之名于玉牒……其生母向氏,犯教唆挑拨之罪,押入宗人府大牢,等候处决。”

此圣旨一下,紫禁城内人人瞠目。

弘暎生母只是个毓庆宫的侍妾,生死姑且不论。然而。弘暎毕竟是太子的长子,也是目前唯一的儿子。自从太子妃被刘太医确诊不能再生育后,毓庆宫的子嗣重任,就落到了其他侍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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