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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出阁记(196)+番外

唉,真是冤孽啊……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虽然史上、民间也不乏有类似的传闻,可谁不好,偏偏是他最疼爱、最器重的萧驭……

槿玺也不去打扰他,只体贴地给他半空的杯盏添满极品香茗。随后静静地靠在沙发椅上,陪萧敬山沉思。

不一会儿,就听叩门声响起,秦朗月在绛蕊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你……你不是……”萧敬山被叩门声拉回思绪,却被进来的秦朗月吓了好大一跳,这不是玺藤茶楼的大掌柜秦朗月吗?莫非他就是驭儿的……

“萧老当家在上,请受朗月一拜。”秦朗月心下紧张,举动上倒丝毫不扭捏,当下就给萧敬山行了个叩拜大礼。

“不不不……萧某受不起……不是,怎……怎么是你呢……我想找的明明是……”萧敬山依然不敢置信。

他岂会不知秦朗月的大名。在京里,但凡接触过商贸事宜的,哪怕只是小小的杂货铺老板,也无不知晓秦朗月。可以说,如今的秦朗月,已是全城商贸界最受同行景仰又敬畏的大掌柜了……

想他自己,不也曾起过招揽秦朗月入自家商行做事的心思吗?!只是,玺藤茶楼一成立,主人竟是四皇子福晋,如此一来,他也不好开口了,这才作罢。

可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他——秦朗月,竟成了自己的……呃,不不不,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谁是谁的媳妇也还不晓得咧……哦,真的是有够乱的啊……

这厢,萧敬山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风凌乱。

那厢,秦朗月无奈地垂手立在槿玺跟前,接受她余光的询问。

自萧驭投奔玺藤,他已经避主子夫妻俩足有五日了。不是他不想做出任何回应,而是……他爹娘那里,他委实不知该做如何解释啊。

若是就此宣扬开来,以他那对纯朴又实心眼的爹娘直接反应,想必是伤心绝望的吧。唯一的儿子,竟然……就算他们肯接纳这样的自己,就算他们能坚强地承受住邻里乡亲的白眼馈赠,只一点,他也该在爹娘面前跪上三日三夜也不足惜:因为秦家从他这代起,就要断后了……

“咳……我说朗月啊……可以这样唤你吧?我不知你和驭儿……老实说,驭儿他娘至今还愁眉未展,不知该如何解决你俩的事……不知你爹娘方面……”

萧敬山磕磕绊绊地开了口,末了,连他自己都听得脸红了,本来是想找萧驭的心上人谈判一场的,结果呢,怎么就说到他们两人未来的打算上去了?

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的槿玺则偷笑不已。看来,萧驭对他老爹的了解够深,这不,他老爹过了五日找来,就已经想通大半了。若是再给他些时日,想必就会心甘情愿地筹备起他儿子的嫁人事宜了。

呃,也不能这么说,萧驭和秦朗月两人,谁嫁谁娶还真不一定呢……表面上,脾性温和清雅的朗月,被强势霸道的萧驭吃得死死的,可关键时刻,好像还是萧驭在意朗月多一些……

秦朗月则被萧敬山如此一番疙疙瘩瘩的言辞给感动了,当下就恭敬答道:“说实话,朗月的父母对此事还一无所知,朗月正想着找个适宜的时间,回去向二老禀报……”

“我去吧!”此言一出,莫说秦朗月,连槿玺也被吓了一跳,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心下闪过无数种萧驭老爹去秦家解释此事的场景,难道,他想从秦家二老那里下手,了断自己儿子不甚正常的性取向?

“呵呵……你们别误会。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萧驭和朗月两人已经认定了彼此,索性就由我上门去提亲吧。”如此一来,他好歹还是娶媳妇,不算嫁闺女。

槿玺总算明白了萧敬山的小心思,见秦朗月的脸色瞬间红白交加,当下摇摇头,插嘴劝道:“萧叔,这件事还是稍后再议吧。当务之急,咱们该先解决的,是萧驭回不回萧家、当不当萧家掌事的事。”至于萧驭和秦朗月两人的情事,还是等萧家的掌事之争了结了再想对策也不迟。

“唉,你道我不希望驭儿能重掌萧家商权么!可长老们的决议,岂是我们长房一户说了算的……”

“那正好,萧驭他呢,托我像您递个讯儿,说他暂时不回萧家了,想凭自个儿的力量,在商界闯荡闯荡。”实则就是自立门户啦。槿玺啜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心下希冀萧敬山听了这番话不会被气得吐血才好。

萧驭那家伙让她做恶人,自己倒躲在墙后偷窥。

不想,萧敬山并没如槿玺预期的那样动怒,而是沉吟了片刻后叹道:“也罢。他有这个想法也好,萧家如今二房掌事,必定会想方设法地压制咱们,倒不如……只是,此事不可大大肆张扬,让他低调些行事吧……”

“这个您老就莫管了。您儿子本事大的很,说不定没出几年,萧家商行就要换块牌匾挂挂了。”槿玺的言下之意,就是萧驭开创的萧氏商行必定取代现下的萧家商贸。

萧敬山自是苦笑不已。内心虽然无比希望儿子能有此出息,却也真不愿意与萧家长老反目成仇啊。

150 山珍

话说齐恪娶妻,槿玺最后送的是一座地处前门大街以东一里地处的中等四合院,也是一处闹中取静的佳所。等齐恪迎娶了薇澜后,薇澜唯一的弟弟逐浪,名义上就住进了槿玺赠与的这座装潢大气雅致的四合院里。

实际上,逐浪白日与齐郞、齐翎两人同堂读书,晚上和齐郞同个院落居住,也成了乌喇那拉宅邸的一份子。毕竟才八岁虚龄,即使他能**,薇澜和齐恪也不放心。至少也要待他满了十四岁再搬去四合院独居。

至于原先那座破落不堪的老宅,薇澜合计再三后,决定推倒了重建,造座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寡母的福利小院,倒是与槿玺和胤禛合力开办的“广纳堂”相类似。

于是,槿玺找薇澜商议,不如将这座小院纳入“广纳堂”的门下,作为“广纳堂”设在京城的分堂,既能免去薇澜担负的繁重责任,也能帮胤禛吸纳些合宜的人才,可谓一举两得。当然了,毕竟是蔡家祖上三代留下的老宅,小院的所有人还是逐浪,只能算是被“广纳堂”无息征用。

薇澜自是一口应允。

她婚后两个月便怀上费扬古的第一个金孙,被府里几个公婆级长辈看顾得甚为小心翼翼,即使有心想出府做点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连槿玺也不得不歇了想拉她入“寻芳布艺馆”或是“金缕衣”帮忙的心思,无奈的表情,当即惹得敏容与齐恪等人好笑不已。

薇澜内心倒挺想为“金缕衣”做活的。毕竟,“金缕衣”的名头已响彻大清各地,分铺也开遍大江南北,平民家的姑娘媳妇,无不希冀能被“金缕衣”相中并成为其中一员,而贵族圈内的格格贵妇们,则无不希冀能穿上出自“金缕衣”的衣衫鞋袜。好彰显她们体面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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