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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942)+番外

张了张嘴,而后躬身回道:“是、是,婢子失礼了,婢子这就去请武姨娘!”

而后铁娘子又安排人给天使奉茶,自己则亲自去瑶光院的西跨院请武五娘。

天使见铁娘子这般识趣,很满意的坐下来,端着茶盏吸溜吸溜的喝起来。

当他喝完一盏茶后,正准备喝第二盏的时候,铁娘子引着武五娘走了过来,武五娘身边还跟着阿琴。

“婢妾武氏见过天使!”

武五娘恭敬的行礼,那神情,仿佛她见的不是个小内侍,而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对此,天使自是非常高兴,他故作姿态的放下茶盏,学着自家娘子(即淑妃)的模样微微颔首,“哦,你就是武氏?可知道我的来意?”

武五娘点了点头,而后指了指身后的小丫鬟,请求道:“这是妾身的侍婢,妾身要拿些东西,需要她相助,所以妾身想带她一起进宫,还望天使通融。”

话说得很是谦卑。

天使听了更觉快慰,兼之出宫前,娘子也曾暗示与他,这次除了把人带走外,还要带些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见武氏主动提及,心里也有了数。

唔,看来武氏要带进宫的便是娘子所要之物。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装个样子、敲个竹杠。

只见天使故作为难的沉吟着,几根像女人一样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小几上划来划去,就是不松口。

武五娘见状,忙上前几步,亲手端起那茶盏送到天使近前,“天使,请用茶。”

天使接过茶盏,武五娘又顺势塞给他一个荷包。

天使业务熟练的一手端茶盏、一手拢住那荷包,把荷包拢进袖子时,他还顺手捻了捻。飞钱特有的沙沙声让他满意的直点头。“好吧,看在你如此恭敬的份儿上,就让她也去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宫里规矩大、贵人多,你要看好这丫头,切莫让她冲撞了贵人。”

武五娘连连点头,保证道:“天使放心,妾身定会看好她,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娘子还等着你去回话呢。走吧!”

天使将满满的茶盏放回小几,然后利索的起身,大踏步的走出了堂屋。

武五娘和阿琴紧跟其后,铁娘子也跟在后头,将天使恭敬的送到中庭,在回廊处,崔管家早已等候多时。

铁娘子与崔管家低声说了几句。崔管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恭敬的引着天使一行人往前庭走去。

一路上,崔管家一边说着肉麻的好话恭维小内侍,一边不着痕迹的打探消息。

比如自家夫人现在还在宫里吗?

再比如之前拿去的‘东西’可还合贵人的心意,要不要再送一些进去?

拉拉杂杂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虽然崔管家说话的时候极有技巧,但人家天使别看年纪小,心眼儿一点儿都不少,任凭崔管家如何打探。人家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说。

崔管家若是问得急了,天使还会板着脸训斥一番,只把个威风赫赫的崔家大管家训得面红耳赤,偏又不敢有半点意见。

天使见崔管家羞愤难当却还要做恭敬状,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当他们来到门外的时候,他还忍不住遗憾,啧啧,这路程也太近了,他还没享受够呢。

出了门,连同武五娘、阿琴在内,一共十几人纷纷翻鞍上马,一扬马鞭,齐齐朝坊门奔去。

此刻,宫里的韦淑妃等人已经等得有些心烦,茶是不能再喝了。

没办法呀,这东西喝多了难免要去上厕所,可在古代、在宫廷,如厕什么的真心不是件轻松的事儿。

是以,萧南自进门后就没有喝一口茶,当然起初的时候,也没人给她倒茶。

盘膝坐在茵席上,萧南无聊的数着裙子上的夹缬花纹,当她数到第二百二十二朵的时候,门外便响起内侍的通传声,“启禀娘子,武氏带到!”

韦淑妃忙坐直了身子,扬声道:“带进来吧!”

“是!”

话音方落,小内侍便引着武五娘和阿琴来到殿内。

“婢妾武氏/奴婢阿琴见过娘子!”

武五娘和阿琴齐齐跪倒行礼。

韦淑妃摆摆手,“无需多礼,起来吧。”

“谢娘子!”武五娘直起身子,改跪为跪坐,恭敬的听候韦淑妃的吩咐,仿佛没有看到殿内还有自家的女主人,竟是连瞥都不瞥萧南一眼。

“哼!”

萧南见状,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平安见了却异常开心,再次抢着开口:“武氏,你可知为何宣你进宫?”

武氏摇摇头,“婢妾不知!”

平安一愣,不对呀,按照计划,武氏听了这话该立刻跪地请罪,然后再将萧南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呀。

韦淑妃见女儿愣住了,只得自己顶上去,她定定的看着武氏,沉声道:“你既不知,本宫就告诉你,今日圣人沐浴的时候,被人在酒水里下了毒,据那下毒之人供认,说是受了齐国夫人的指使。你是崔家的侍妾,又与齐国夫人是旧相识,你可曾听闻此事?”

武氏扭头看了眼萧南,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光,旋即她转过头,直直的看着韦淑妃,然后一字一顿的回道:“好叫娘子知道,婢妾从未听闻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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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反咬一口

鄯州,州府衙门后堂。

崔幼伯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面前的书案上摊放着一卷书册,不过他并没有低头翻阅,而是将目光投在了一侧的窗户。

“算着时间,那事已经开始了吧?只是不知娘子现下可还好,家中的儿女可否受到惊吓?!”

崔幼伯低声喃呢着,他明知道家中有大事发生,偏自己身在千里之外,有心想为家人遮风挡雨,无奈却鞭长莫及。

唉,这种有力无处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目光转回室内,不自觉的落在了案头的一沓信笺上,这是前几日萧南写来的家书,其中照例夹杂了几份孩子们的课业,有长生做的文章,有灵犀绘的丹青,有阿嫮描的花样子,还有几个小豆丁的涂鸦。

从这些课业中可以看出,几个孩子被教的很好,并没有因为父亲不在身边就荒废了学业。

这让崔幼伯欣慰的同时,又不禁对萧南生出几分感激。

男人娶妻要得就是娘子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这些萧南统统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怎不让身为夫君的崔幼伯感念呢。

随着年岁的增长,随着阅历的增多,崔幼伯愈发唾弃年少时的荒唐与无知,也愈发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

所以,不管谁意图破坏这份美好,他都不允许,即使用些极端的手段,他也不在乎!

想到手段二字,他的思绪再次飘回京城那件事,他沉吟片刻,忽的扬声喊道:“来人,把赵六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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