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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874)+番外

李一铁得了一条能百分之百吸收所有水系与火系全部法术的灵力,并转化为装备者生命值与体力值的内裤。还得了一个能让所有食品永久保鲜的饭桶和一只增加百分之八百创性的戒指(创性是指玩家对完全没学习过的东西使用成功可能性的一项标准,而一旦使用成功,则立即全那项技能。即创造能力之意)。

深吸了一口气,洞内洞外数人齐声大喊:“哇,是天殛贱人,我们发了!”

至于那些蛇皮和原来那上万匹狼的内核狼皮,则全被李一铁收集后了起来,取走最好的之后,多余的都埋在山谷里了。

杂牌军的“营地”不是很远,走出山谷,再翻两座山就到了,凭李一铁的恐怖力量,一路上所有的小怪都被秒掉了,四人得以非常顺利地进入杂牌军营地,不过,麻烦来了。

四人脸色一阵大变,猛然想起云飞翔还没有易容,而且最可怕的是他身上还绑着捆仙索,既使用不出远距离传送法术,也不能短距离瞬移。那怎么办?当然是跑了。

而大厅内那个正在通讯的家伙更是狂呼:“不仅有云飞翔,还有天殛贱人,大家快来啊,抓到了人人有份!”

当他们一走进聚义厅,里面坐着的五个身穿战甲的玩家便死死盯着云飞翔。

非常有默契地,四人转身就溜,但大厅中所有人都看到财神爷(大盗)就在眼前,又怎么能让发财的机会溜走?

这三天里,方自强还跟小吉学了几个暗系和水系的法术,中间有一次被数千条两米长的蛇夜袭,不过被三人(云飞翔除外)轻而易举地消灭了,最后还煮了蛇羹,连小吉都意外地喝了。

小吉倒没什么,本来易不易容都无所谓。但方自强可惨了,一看到他的真实相貌,那招牌式的刀疤和**志用痣一下子让众人肯定了他的身份。

其中一个穿得有点像狮子座黄金圣斗士圣衣的家伙率先打招呼:“啊,是李兄啊,三天不见,你还好吗?”

李一铁回头正想介绍方自强与小吉,但一看到云飞翔的相貌,便忍不住暗道了声:“糟!”斜眼瞄了大厅内的几人,但愿他们没认出云飞翔,不过看他们死盯着云飞翔的样子,他没又不是没看过《猎报》,怎么会认不得天殛第一大盗的样子?

可能是担心云飞翔会开溜吧,那家伙居然不怕别人来跟他强战利品,反而决定先叫多一点人,将云飞翔留下来再说。

而四人刚刚跑到洞口,一股冰山就在众人眼前出现,方自强与李一铁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剑棒齐上,一下子砍掉了冰山的一半,而与此同时,一个水球突然飞了过来,一下子将方自强与小吉脸上的易容药物统统洗去了,lou出两人真面目来。!~!

☆、第344章打蛇

几日后,武五娘的马车缓缓来到京城的城门下,撩开车窗帘子,她定定的看着巍峨的城门,心中激动万千:她、武五娘,又回来了!

扶着车窗木框的手用力收紧,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隐隐的青筋,那些曾经冷待过她的、欺侮过她的人,她要统统将之踩在脚下。

尤其是萧南。

哼,听说她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宫里、坊间很是风光,不但名下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就是那个什么学院也一跃成为京城乃是大唐最有名的贵族学院。

许多京郊、乃至洛阳的富户、权贵都想把孩子送进来。

一年十万贯的学费,在那些人看来,渀佛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往萧南手里塞。

偏萧南还舀乔,居然将大多数求学的人拒之门外,放话说,学院每年秋季招生,每次招生都要考核,通过的才能入学。

入学后,必须遵循学院的校规,倘或有违反的,且同样的错误违反三次的,直接予以劝退。

劝退?尼玛,这不是自己将大把的银钱往外推吗!

这两年着实受了点儿穷的武五娘,一想到满山满谷的铜钱就这样插着翅膀飞走了,她就心疼的要命,不止一次的暗骂萧南败家——积微学院可是崔家的产业呀,那些钱也应该是崔幼伯的呀,萧氏、萧氏凭什么把属于郎君的钱丢出去?

自从崔幼伯亲自写了婚书,纳武五娘为妾后,她就以崔家人自居。

纳妾礼成后的第二天,她便主动跟崔幼伯要求帮忙管家。

崔幼伯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刺史府的内院交给了她。

武氏见状,心中的底气更足,恨不得使出浑身的解数,将刺史府管得妥妥当当。

武氏也确实有些能力,她毕竟是世家女,且出嫁后一直管家,不管是理论还是经验,她都非常丰富。

虽然刺史府的规模,远比她娘家或是前夫家大许多,内宅中的烦琐事也比前者多了好几倍,但经过最初的手忙脚乱,她很快就将诸事处理妥当。

刺史府的内院,渐渐变得肃静、规矩许多,无形间竟也多了股生气。

倒不是说之前刺史府有多乱、多没规矩,而是一个没有主母坐镇的后院,恁是崔幼伯再厉害,手下的管事再能干,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尤其是内院,崔幼伯终究是个男人,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他根本无暇顾及。

且只有男主人的宅院,男仆也比女仆多,时间久了,整个院子就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阳刚之气。

而武氏的出现,则让刚硬的阳气中多了几分婉约的阴气。

阴阳调和,家宅的气场才能平衡嘛。

刺史府慢慢有了‘家’的味道,武氏很是得意,崔幼伯也不吝于在人前狠狠的夸奖了她几次。

特别是在郭别驾跟前,崔幼伯更是把武氏夸成了一朵花,还反复感谢郭别驾的大媒。

郭别驾每每听崔幼伯‘谢’他,他的表情就很怪异,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无奈、亦或是担心,但绝对不是高兴。

见此情况,崔幼伯不动声色,但下次见面的时候,继续猛夸武氏能干,只把武氏说成了贤良淑德的典范,言语间甚至流露出对武氏很满意,回京后也让她帮主母管家的意思。

他的种种表现,都告诉郭别驾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便宜外甥女在崔幼伯跟前很得宠,且在崔家极有权柄,甚至有资格摸进崔幼伯的外书房。

武氏终于能接近外书房了,郭别驾本该高兴的,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武氏成了崔幼伯的贵妾后,只给外头送了一次消息,且还是那种无足轻重的小事。

这让郭别驾忍不住担心:那个死丫头,是不是以为顺利当上崔家的姨娘,就能为所欲为了?就可以摆脱掉他这个‘媒人’了?

想过河拆桥?

门都没有!

郭继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下便命人将潜伏在武五娘身边的阿琴唤来,严词训诫了一番,几乎是拎着耳朵叮嘱她,命她好好‘提点’武五娘。

阿琴无端挨了一通训,很是气愤,她在郭家不敢发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到刺史府,拉着武氏便是一通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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