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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334)+番外

“什么?玉郎被京兆府的官差抓走了?我留给他的侍卫呢?为什么不护着他?还有,既是邸店出了问题,乌奚奇为何不出面,却让我的玉郎顶罪!”

不能与爱郎终日厮守,南平已经够生气了,如今又听到这么个消息,她简直都要暴走了。

几个丫鬟被吓得缩到一边,根本没人敢上来答话。

还是南平的乳娘邢妈妈自持有身份,凑上前来劝慰道:“郡主莫急,京兆府只是先把人抓了去,并没有审问,只要咱们递话过去,那京兆府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为难郡主您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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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做媒(一)

南平被气坏了,但她并没有气得冲昏头脑,也就没有采徊妈妈的建议—递话?开什么玩笑,京兆府又不是韦家开的,她南平也不是备受宠爱的天家公主,一个已逝贵妃的外孙女而已,郡主这个头衔吓吓市井平民还成,至于跟那个耿直的京兆府递话、讨人情,南平连想都不敢想。

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个中详情到底是什么,邸店引起的这场风波究竟有多大,以及爱郎在此事中牵涉有多深,这些问题南平全都不清楚。

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把乌奚奇找来,仔细问问其中原委,想办法帮小和尚脱罪。

如果不能彻底脱罪,那就干脆找个顶罪的,反正乌奚奇手下有那么多掌柜的,随便挑一个去京兆府投案也就是了。

理了理思路,南平发现自己要做的事儿还真不少,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邸店的生意这么麻烦,她就不交给玉郎了。唉,上百家邸店被查封倒也无所谓,不过是亏些银子,可怜她的玉郎却在牢房里受苦。

若是乌奚奇听了南平的这段心声,一定气得吐血——谁稀罕那个花和尚啊,要不是那小白脸胡作非为,先是任意提高利息,害得借贷的农户无力还钱;接着又以‘收账,为名调戏人家小娘子,人家小娘子贞烈,不堪受辱而上吊自杀,乌氏邸店岂会摊上人命官司?

不过,乌奚奇很快就知道了南平的想法·也深刻体味到了当时王郎为何劝他别做邸店的生意,这京城的水果然很深呀,而邸店又是一块烫嘴的炙肉,想吃到嘴里,就必须有手段。

偏他不但没什么手段,连靠山都找错了。

“邢郎君,不是我不想帮郡主分忧,实在是······唉,人家苦主要告的是调戏民女、逼人致死的唐郎·邸店的高额利息,反而放在其次。我就是找人去替唐郎顶罪,人家苦主也不干呢。”建议—递话?开什么玩笑,京兆府又不是韦家开的,她南平也不是备受宠爱的天家公主,一个已逝贵妃的外孙女而已,郡主这个头衔吓吓市井平民还成,至于跟那个耿直的京兆府递话、讨人情,南平连想都不敢想。

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个中详情到底是什么,邸店引起的这场风波究竟有多大,以及爱郎在此事中牵涉有多深,这些问题南平全都不清楚。

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把乌奚奇找来,仔细问问其中原委,想办法帮小和尚脱罪。

如果不能彻底脱罪,那就干脆找个顶罪的,反正乌奚奇手下有那么多掌柜的,随便挑一个去京兆府投案也就是了。

理了理思路,南平发现自己要做的事儿还真不少,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邸店的生意这么麻烦,她就不交给玉郎了。唉,上百家邸店被查封倒也无所谓,不过是亏些银子,可怜她的玉郎却在牢房里受苦。

若是乌奚奇听了南平的这段心声,一定气得吐血——谁稀罕那个花和尚啊,要不是那小白脸胡作非为,先是任意提高利息,害得借贷的农户无力还钱;接着又以‘收账,为名调戏人家小娘子,人家小娘子贞烈,不堪受辱而上吊自杀,乌氏邸店岂会摊上人命官司?

不过,乌奚奇很快就知道了南平的想法·也深刻体味到了当时王郎为何劝他别做邸店的生意,这京城的水果然很深呀,而邸店又是一块烫嘴的炙肉,想吃到嘴里,就必须有手段。

偏他不但没什么手段,连靠山都找错了。

“邢郎君,不是我不想帮郡主分忧,实在是······唉,人家苦主要告的是调戏民女、逼人致死的唐郎·邸店的高额利息,反而放在其次。我就是找人去替唐郎顶罪,人家苦主也不干呢。”

说到这里,乌奚奇很上道的掏出一张飞钱,递给邢勇,道:“这是一百贯钱,劳烦邢郎君交给郡主。”疏通要钱呀,而以南平吝啬的性格,她绝不会乐意从自己腰包往外掏。

邢勇见乌奚奇这么知趣,很是满意的接过飞钱,又交代了几句:“邸店的事影响很不好,郡主吩咐,命你尽快平息。”

说完,邢勇随手将面前食案上的炙肉、酒水等物打包,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乌家。

送走邢勇,乌奚奇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平息?怎么平息?南平郡主一不许降低利息,二不肯出面帮他打通官场的关系,只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就坐等他乌奚奇给她卖命效力?

使唤牲畜也不是只凭一张嘴呀,也要喂草料,也要给牲口寻个安全的牲口棚呀。

再一次,乌奚奇万分后悔选择南平郡主做靠山。

“郎君,王大郎君来了,说有要事与你相商。”

乌家的管家匆匆走进来,沉声回禀道。

“王大?王佑安?他来做什么?”

乌奚奇跟王佑安的关系还算不错,他也知道王大的秉性,深知对方此时来寻他,绝不是看他笑话。

但说到要事,乌奚奇又觉得疑惑,他与王家并无生意往来,还能有什么要事相商。

难道……想到王诒安背后那个给力的郡主靠山,乌奚奇沉到谷底的心又飞扬起来,连声吩咐道:“快请王郎进来!”

不一会儿,管家恭敬的引着王佑安进了堂屋。

乌奚奇一个箭步走上前,热情的同王佑安打招呼。

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宾主落座。

乌家是胡人,家里都是高足家具,坐在胡床上,王佑安故意上下打量了乌奚奇一番。

只看得乌奚奇有些不安,扯着嘴角笑问道:“王郎这是怎么了?不认得我老乌?”

王佑安却摇摇头,略带感叹的说道:“还是乌郎沉得住气呀,外头因邸店之事吵得沸沸扬扬,乌郎却还这般稳若泰山,这份镇定、这份稳重,真让某钦佩。”

乌奚奇见王佑安打趣自己,苦笑道:“祸事已经惹了,我心急如焚又能如何?我的情况,王郎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跑来戏弄我?”

听乌奚奇说得可怜,王佑安心知他已经在考虑退路,便不再试探,先起身行礼道歉:“是某失言了,乌郎莫怪。”

接着,王佑安才道出此行的目的:“乌郎,你我相识多年,我的为人、品性如何你也知道。闲话就不说了,我今日来,绝不是戏弄乌郎,而是帮乌郎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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