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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33)+番外

玉莲但笑不语,只是点点头,又从食盒里取出一个白瓷荷花口碗,碗里是七八分满的松花饭。

“咦?松花饭?县主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崔幼伯和萧南成亲不足一年,两人除了最初一个月的甜蜜时光,其他八九个月的时间里却是‘相敬如冰’,说实话,他已经不记得两人曾经的美好时光,心里更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萧南根本不把他当丈夫看,对他也毫不在意。

如今,猛然发觉事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萧南、萧南好像还挺在乎他的呢。这不,知道他在祠堂受苦,特特让人给他送了暮食,给他送来的都是他最喜欢的菜色,连他崇尚道教,喜欢食用加了松花粉的松花饭也知道。这种感觉,让崔幼伯有些陌生,但更多的则是喜欢。

“回八郎君的话,正是松花饭,县主知道您喜欢吃,又想到祠堂里或有湿气,您的脾胃又不好,多吃些松花对身体也好。这才特意吩咐婢子细心给您做了来。说实话,为了给您准备暮食,县主的药膳还没有做呢。”玉莲笑盈盈的双手将白瓷碗捧给崔幼伯,回答问题的同时,特意点出了萧南对他的重视。

“真是胡闹,我是个大男人,少吃一顿也不会怎样。可县主不同呀,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你们不说劝着她,怎么还跟她一起胡闹?若是因为我的原因,饿到了县主和孩子,岂不是我的罪过?”

崔幼伯嘴里说着,但心里早就笑开了花——不管事实是不是像玉莲说的那般,但做丈夫的听到妻子将他放在了第一位,哪有不高兴的?!

“是是是,婢子知罪,还请八郎君宽恕,”玉莲忙跪了下了,额头轻轻触地,掩住了她唇边的笑意,只听她语带惶恐的说道:“还是八郎君心疼县主和小郎君,宁肯委屈了自己也不耽误了县主和小郎君的进补……”

心里的小人则在欢呼,呵呵,还是县主聪明,一下子便抓住了八郎君的脉搏!

PS:唉,成绩真的好差,某萨忍不住在想,要不要换个书名?!亲们给个意见啦!

第030章 暖房(一)

萧南穿越前,前世正在热映一部叫做《失恋33天》的电影。因里面有她最喜欢的文章,她便特意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后来,萧南又被里面一段段搞笑、经典的台词吸引,回来后又从网上把这部片子下载下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穿越后,萧南在异世生活了十几年,午夜梦回前世,她再次想起这部电影时,她却没有回想那些台词,而是影片中的一个小插曲,也就是海清客串的一个“正妻智斗小三”的桥段。

她记得很清楚,画面里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么说:“……你想呀,买台电冰箱,保修期三年,你嫁了个人还能要求他一辈子不出问题呀,出了问题就修嘛……离婚,我昏头啦……不甘心,我这辈子不甘心的事情很多,唯独在这件事儿上没有不甘心……”

穿越前,她还只是个憧憬爱情的小女孩儿,凡事都想弄清对与错;穿越后,她莫名其妙成了已婚妇女,紧接着又是一大堆糟心事儿,流产、和侍妾斗、和离、寻找真爱、再次流产、再次和侍妾斗,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凄惨死去的下场……

当年,她再嫁时,自以为找到了真正爱她的人,其实她必须承认,起初的时候,她和李敬的感情的确不错。为此,她才会倾向的认为可以和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事实告诉她,想让男人不偷腥,比让公鸡下蛋还难,不存在渣不渣的问题,而是本性使然。就是那位写下这句名句的容若兄,不是也在元妻亡故后又续娶了继妻,还有侧室、外室吗。

若是发现男人有了新欢,她就一脚把人踢飞,那她又怎么保证下一任丈夫会对她一心一意、永不背叛?

所以,男人有小三不可怕,婚姻出现问题也不可怕,关键的是自己如何应对。

而像她本尊那般,发现丈夫偷腥,便喊打喊骂的做法,根本就不可取。

男人嘛,有时是需要调/教滴;而婚姻呢,也是需要经营滴。

萧南不止一次的回想起前世那些所谓的金婚银婚钻石婚的模范夫妻,那些牵手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之间就一定是相爱一辈子、没有出过问题吗?可能吗?

比起自由、法制的前世,现在的男权社会,似乎对身为女人的萧南很不公平,但事情都是双面的,有不利的一面,自然也有有利的一面——大唐可是唯一一个明法规定不许纳妾为妻的朝代。而萧南的身份,不是继室、不是妾侍,而是受法律保护的正房嫡妻。

只要萧南恪守规矩,保持与娘家的良好关系,那么不管她会不会生子,不管小妾生了多少孩子,她的正妻地位绝不会被撼动。

至于前世那种正妻下堂、小三上位的桥段,在大唐根本不可能,即使有,一旦被落石,小三打回原形,丈夫被判‘徒二年’。

若是萧南生了嫡子,木槿之类的生了庶子,饶是崔幼伯宠妾灭妻到了想废嫡立庶,把家里的爵位传给庶子(假如他干掉了老大老三、崔家爵位砸到他的头上,虽然有些荒唐,但一切皆有可能嘛,(*^__^*)嘻嘻……),那也是不可能滴,因为大唐律明文规定,立嫡违法的人,徒一年;嫡子死了,嫡孙袭爵;没有嫡孙,嫡次子袭爵;若是一个嫡子都没有,才会传给庶子。

以上种种表明,萧南虽然受到了礼法和规矩的诸多限制,但全面的大唐律以及士大夫的儒道精神,还是给了她许多保护。

想通了这些,萧南重生后,对自己的新生活很有信心。

荣寿堂正堂

“哦?你说县主连着三天都派人给八郎送了哺食和暮食?”老夫人跪坐在榻上,面前的凭几上放着个白瓷直颈圆瓶,几旁则放着个堆满各色鲜花的漆盒,老夫人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剪着花枝,她听到下人的回禀后,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笑着点点头,“不错,果然聪明了,也不枉我把人远远的打发了出去。”

“呵呵,老夫人说的极是呢,听西跨院的人来回禀,说这些日子县主似是换了个性子,也不吵了,也不发脾气了,整天和她的两个奶娘、四个大丫鬟关在房间里说悄悄话。”钱妈妈很有眼力见儿,一边笑着回禀下头人报上来的消息,一边不失时机的给老夫人递花枝、递帕子。

“哦?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吗?”老夫人咔嚓一声将茎干剪掉,仔细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红艳的花朵儿插进瓶里,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下头人愚笨,竟不曾打听到她们说了什么。”钱妈妈略带愧色的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奴觉得,县主院子里那几个红,竟都是些会拳脚功夫的人呢。只四个人,便把整个正房围了个针扎不进、泼水不入呢。”

“不是那几个丫头能干,而是她终于想明白了,你没注意吗,自从她搬进西跨院以来,她屋子里除了一个叫海桐的家生子,其他伺候的全是萧家陪嫁来的人。她呀,这是怕了,再不敢轻易相信咱们家的家生子了。也罢,看她如此信任我的份儿上,我就成全她一回,”老夫人放下剪刀,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和大少夫人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补给县主的丫鬟、婆子和厨娘,不从家里的奴婢、婆子里选,直接从外头挑了家世清白、手脚利索的人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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