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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1017)+番外

我感觉到有些冷,往草堆里挤了挤,结果下面太软了,我人一下子给陷了进去,一身的草,气死我了,我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往下捶着生着闷气。

那女人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子,嘴里立马泛起了血腥气味,脸上都涨了,那老大挡住了他姐姐,看着我。

他把那布一拿开,我照他手上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松,他疼的想打我也不是,不打我也不是,冲我一个劲的喊了起来。

老十对那个管事的说:“那如果我们把钱给你,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我依然静静的说:“我叫北冥承羽,皇上身边的御前行走,这次压粮振灾的钦差,你们现在是私扣钦差,其罪当诛。”

那老大大声的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儿,这些灾民有粮吃,以后才有的咱们抢的,最近不要去扫荡山下那些村子了,至于那新上任的知府,咱们倒得见识下了,如果还跟上个一样,咱们照样洗了他的府衙。”

那人突然脸色一冷对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顿了一下,倒是真把我放在了地上,可是用脚踢到了我腿后面,我扑嗵一声跪了下去,我从小没受过这个罪,心里难受的不行。

那王金龙看了看,还算满意,拿着我的金印和信,把我扔到王金凤身边说:“把他关起来,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他也戏演全套的给我一拱手说:“我叫王金龙,这位是我姐姐王金凤,你现在在的地方叫天荡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吗?”周围一边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想来是都没想到他们老大会把自己的底交的这么详细吧。

他把我腰间的荷包一下子拽了下来,打开倒在桌子上,那个女人也凑过来看热闹,荷包里是让我换成碎银的百两银子,和我的官印,凭这个印才能放粮,因为我毕竟要长过老十。

常远应该是又扔出忍刀了,那个人手往后一背就挡开了,渐渐的我听老十他们的喊声越来越远,完了,我被人绑架了。

他看我打量着他,拿起手上的酒杯就冲我扔了过来,我忙往边上躲了去,倒在地上,酒水洒了我一身,说不出来的狼狈,引的边上一群人大笑起来。

我哭的心都有了,冲他大喊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是兵,你们是匪,你们抢,我们抓,有什么不对?我被你们抓了我认了,何必非要拿我去要挟我的兄弟。再说了我凭什么信你会把我的官印和信交到我兄弟手上?”

老十说:“他们得做一笔自己清楚的账啊?不然一年收入多少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傻蛋。”

来了两个人把我架了起来,拉着我到了他们老大根前,这个老大我敢保证站起来得快一米九,站在他面前,我都感觉自己跟个小孩子一样了。

我眯着眼把头抬起来,眼前一片朦胧,我举起手揉了下眼睛,又看到坐在正中央的人嘴动了动:“能看的清了吗?”就是那个马背上的人,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是冷的让人发寒。

我觉得嘴里有了血味了才松口,看到我已经把他的手咬破了,他皱着眉看着我,却突然笑了起来。

我瞪着他,王八蛋,把我衣服打开想冻死我啊,还骂我是狗,别把我嘴里的布拿开,不然我咬也要咬死你。

走在乡间小路,听到周围院墙内不时传出了说话的声音,感觉多了不少的人气,和先前看到的死气沉沉比让人安心了些,他们得到粮食也可以安心的度过灾年了。

常远抱拳对个像是管事的人说:“我们兄弟三人路过此地,不知道各位英雄有何贵干。”

他们不会杀了我吧,我对那个人大声喊着:“你给我把头上的布拿开,我要吐,颠死我了,把我头上的布拿开。”

那老大笑着说:“姐姐说要就要了去了?不太好吧?你怎么也得问下人家愿意不愿意啊?这是我们绑回来要赎金的,你可不要坏了咱们的生意。”

我们三个人跑着,因为走出太远,我打算往边上的人家院子里避一下,可是拍了几户门也没有回声,马蹄声却越来越近了。

我双手被他反制在了后面,手还不小心碰到了我不该碰的东西,他把我圈在怀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别乱动,当心爷爷有了龙阳之好,你这小子就惨了。”

这河间府离我老家并不是太远,这次振灾,我老家这边听说出了不少的粮食,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套下近乎,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位置到底是哪儿。

他拿着那印在我面前晃着,我的印是纯金制的,上面有一个玉做的饕餮样子,是皇上听老十讲我刚进宫时候跟老十谈论龙九子的事情后给我专门制的。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下巴一托,小声说:“看来那个跟你来的人对你是相当重视啊,我扔下东西就走还被他追上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火光围了一圈,将我们三个人围在中间,看着这些人怕是有二十多人,完了,我们是一定打不过的了。

当人眼睛看不到时,别的器官就会发挥很大的潜力,最显注的是听觉,我听到那个马背上的声音:“抬起头来。”

她带上柴房门的时候还对我冷冷的说:“你好生待着吧,等我弟弟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常远,他们开始找我了,可是这黑灯瞎火的,他们会不会上山来啊?

我无力的拿起笔,他看我拿笔不方便干脆给我松了绑,我起笔给老十写下:“我现在很安全,你们先把粮食送到山东,然后回京和皇阿玛回复差事,先不要管我了。”

那女的双手叉腰背过我去指着那老大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娘了?他一个男人家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坏不坏的?老娘看上他是便宜了他了。”

老十下意识的拉起我往衙门跑去,我回头看常远翻身上了房,往远处看着,远处的火把已经可以看到了,他忙跑几步跟在我们边上说:“坏了,应该是土匪,快回衙门。”

王金凤一听我是阿哥,看我的眼神从刚才的充满肉欲到现在的满眼仇恨,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常远啊,老十啊,你们快来吧,我害怕,我腿都软了。

突然有人从背后把我一把抄起,吓的我大叫出声,老十也受惊猛的回头,我就感觉身子一轻,被人重重的扔在了马背上,跟个麻袋一样扔在马背上,摔的我胃疼的不行,想喊也没了音。

我揉着已经被绑麻了的手腕,不知道老十看到这信会怎么样,我好想他啊。

我们住在河间府衙门里,老十和新上任的这官算是熟识,将事情交待好,就准备第二天启程往山东去了。

那张刀疤脸走了进来,身上却有伤,我看了眼在寻思到底是谁给他一下子,心里都觉得解气。

我kao,那一个印够一般人坐着吃上十年了,我现在平白交给别人?想都别想,不过现在也已经在他们手里了。

我不满的说:“傻啊,这不是吃了东西不抹嘴吗?他们要是没有这些账不也不会被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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