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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79)

“把睡袍解下。”

“啊?”卫嫦愣了愣,继而想到什么,不仅没依他说的解下,反而双手抱胸,裹紧了睡袍,“你……你别再来了,我……我怕宝宝……唔!好痛!你敲我做什么!”

阙聿宸没好气地弹了她额头一记,“你当我什么!醒来就想抱着你做那档子事吗?”

难道不是吗?

卫嫦撇撇嘴,心下腹诽。是谁大半夜的不让她好好睡、拉着她做那档子事的?

阙聿宸从她的表情,也想到了夜半转觉时,两人不止一次的缠绵悱恻,耳根微微泛红,掩唇咳了咳,借着拿药瓶。别开了视线。

“这是什么?”卫嫦早就想问了。见他拿着瓶子挨着自己在床沿坐下,不禁好奇地问:“这是白玉瓶吗?里头装着什么?”

阙聿宸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她抛出的一连串提问。而是动手帮她解开了睡袍系带:“把腿张开。”

“什么?”卫嫦不由瞪大眼,等会过意。忙不迭摇头:“不不不……不必麻烦了,我自己清洗下就好……”说着,双腿并得更拢。

“你下面有点破皮,沾了水想必更疼,你确定清洗就好?”阙聿宸见她反对,皱着眉说。

下面破了?难怪!方才解手时,感觉下面刺疼刺疼的。就算忍着疼用清水洗了。也得好久才能愈合吧?

这么一想,卫嫦吞了口唾液,偷眼瞧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议:“那——要不。我自己来吧?那个,您贵为一品大将军……”

“这个时候,倒是记得爷的身份了?昨晚见你蹬我拧我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记起来?”

阙聿宸斜睨了她一眼,而后让她仰面躺好。撑开她雪白滑腻的双腿,将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处就这么暴露于他的眼前。

卫嫦羞得不行,原本还想抗拒,可哪里抗得过他。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双手覆于脸上,蒙住了双眼,“那快点!”

“嗯。”阙聿宸应声的同时,垂下眼睑,盖住了眼底浓浓的笑意。

她的腿被他扳开,粉嫩的花穴呈现于他眼前。

他倾身低头,仔细检查了一番微红肿胀的嫩肉,并伸手触了触。微凉的指腹碰到火烫又敏感的嫩肉,让卫嫦不自禁地打了个轻颤,继而,从两瓣嫩肉中间的小缝,淌出了一股晶莹的液汁。

“不要这样……”

羞于自己出于本能的反应,卫嫦恼羞交织地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再盯着自己下方细瞧。

“别动。”阙聿宸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些都是昨晚的,流尽了,再上药,效果会好些。”

真的假的?

卫嫦蒙着眼,皱着脸,这样的动作真的好羞人。

虽然两人之间裸裎相对已不是一次两次,两个月前,还是“她”对他下药、霸王硬上弓。可对于卫嫦来说,昨晚才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他某些自来熟的举动,还真是不习惯。

阙聿宸倒没想这么多,先用湿布巾,替她擦净了腿根四周的黏迹,又将刚刚滑出蜜谷的莹汁一一拭去,换了两次湿布巾,才开始上药。

白玉瓶一打开,清香溢满整个房间。

“好好闻哦……”卫嫦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咕哝道。

阙聿宸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释说:“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于同一人之手。”

“那人,是不是就是你曾告诉我爹的那个北关好友?”

“嗯。”阙聿宸边点头,边从白玉瓶里倒出了些绿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轻柔地抹上卫嫦那两瓣红肿的嫩肉。

他的指腹所达之处,带来清凉一片,舒坦得卫嫦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轻吟,待一会过意,立马羞窘地闭紧嘴,咬紧唇瓣。

阙聿宸低笑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视线所及的景象,早让他下腹发紧、腿间肿胀。可一来她下面破了皮,短时间需要休养;二来,快五更了,等下还要陪她去给娘敬早茶,若是迟了,他是无所谓,影响的还是她。

这两个理由横亘于脑海,让他心无旁骛地上起药来,直至掌心的绿色乳液如数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将药瓶放回抽屉后,回头见她背朝自己缩在床内侧不敢转身,不由好笑,长臂一伸,将她捞入自己怀里,低头攫住了她的樱唇……

74 何止是过关

阙聿宸原意是不想让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可一旦起头,哪里能停得下来。

轻咬慢啃地叩开她的唇,舌尖顶入了腔内。

卫嫦只觉得浑身发热,除了刚上过药的部位,还有清凉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浑身细胞都叫嚣着要凉爽要凉爽。

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无意间触到他肩头的某处异样,让她不由睁开了眼。

左肩处有圈清晰的牙齿印,可见她昨晚咬的并不轻。

“唔……”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阙聿宸总算放过了她。

卫嫦平复了好一会儿喘息,哑声问:“疼吗?”

阙聿宸挑眉不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才发现了她所问的对象,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这不算什么。”

年纪轻轻便升至一品大将军,不是能说会道就行的。相反,是身经百战、立下赫赫战功,才换来的这身皮囊。虽然,对他来说,这身皮囊并不重要,但至少,有了它,能更有保障地率领旗下将士,守卫大同。

“这些,都是战场上留下的?”

卫嫦知道他会这么说,浅浅一笑,伸手抚上他胸口,那里有道淡得快要与肌肤颜色融为一体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侧腰腹间,也有道色泽深粉的长条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几年不曾伤过,早忘了这里还有疤。”

阙聿宸低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四处游走、往自己身上点火:“再这么摸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卫嫦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很没好气地赠他一记白眼:“刚刚谁说的?这两日不会碰我?”

“是,我说的。”阙聿宸咧嘴笑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的外侧,右手支着身子。半靠在床头,左手把玩着她的小手。居高临下地睥着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谁挑逗你了?”卫嫦不服气地嘟嘟嘴:“刚谁起的头啊?”

“要不是你咬着自己的唇,我会吻你吗?本来我就打算起身了。”

“阙-聿-宸!”她咬牙切齿。

“什么?”他扬着唇角,心情很是愉悦。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还笑得很大声。

怪人!

卫嫦在心里做了个鬼脸,被人骂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少有。

不过。心里如是想,嘴角也随着他畅怀的笑,高高扬起,便没再落下……

“笃笃笃——哐——”

当五更的更声被敲响时。逐鹿城里的雄鸡也开始“哦哦”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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