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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207)

“这是要干嘛?”紫腾回头,看到白煞扛着一张石桌面从院门口进来。惊愕地张大嘴。

“废话那么多干啥!把门口那几条石桌腿和石凳扛进来。”

白煞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

总不能说是因为主子无意间的一句问话——“四合院里有没有石桌石凳?”就害他跑遍了凤栖城的大街小巷,总算赶在日落西山前搞定了一套。

主子想博主母一笑,他们做属下的自然也要舍命相陪啦!

两人气喘吁吁地将石桌石凳扛到院子里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下,刚安置稳固,就听院门外响起一串马儿的嘶鸣声。意味着主子他们到了。

两人直起身,抹去因卖力而沁出额头的汗渍。相视一笑,前往院门口迎接。

小家伙在护城河外和青焰几个耍玩一阵后,一下马车,黑葡萄般的亮眼睛就在人群里找,一看到青焰,咧嘴一笑,欢快地朝他扑去。

青焰见状,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主子看到他就往他怀里扑,主子会怎么想?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阙聿宸乐见其成,见小家伙喜欢青焰,索性就让青焰带去玩了,自己牵着妻子往主屋走。

“这样好吗?”卫嫦不放心地回头看。

倒不是怕青焰几个照顾不周,碰着或摔着了儿子,相反,她相信他们会比她和阙聿宸更尽心尽力地照顾小家伙。她只是觉得青焰几个这一路也辛苦了,末了还要陪小家伙玩,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让他们去。”阙聿宸却答得头也不回。

卫嫦只得作罢,眨了眨眼,心道:这家伙莫不是早就想当甩手掌柜了吧?所以刚才见儿子瞅准了青焰往他怀里扑,嘴角都翘起来了。

可怜的铁鹰十二骑,不止身兼多职地既当保镖、又当小厮,现下又多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做小家伙的玩伴。

别想着三个多月的小家伙还算好带就不以为然,一旦等他喜欢上青焰几个并习惯了他们的作陪,等到了三五岁,小男孩的魔头期一到,绝对够青焰他们几个受的。

想到这里,她抬眼偷瞥身旁的男人,原来这位才是真正腹黑的主啊!铁鹰十二骑碰到他,绝对是被一路压到底的命运。

卫嫦默默地在心里为青焰几个点上蜡烛。

阙聿宸不是没察觉她的偷瞄,刚要开口,眼角瞟到院子一角的石桌凳,脚步一顿。

卫嫦狐疑地转头,循着他的视线往左看去。

“有石桌耶!”欣喜的嗓音,柔柔地在他耳畔响起:“那以后就能坐这儿做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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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贪恋你的怀抱

午后的客栈房间里,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刚刚结束。

静谧的室内,除却男女夹杂的喘息,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心跳的音律。

“明日一早,我要赶回逐鹿城去了。”

乔世潇支着胳膊侧身而躺,另一手顺势一拉,将背对着他缩在床里侧的小女人扯到了怀里,调整到他满意的姿势,然后轻抚着她雪白的裸背,喑哑地开口。

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子微僵,他低笑地倾下身,在她削瘦的肩头啃了一口:“舍不得我对不对?”

“少自作多情了。”

明明想将这句话说得淡漠又疏离,可惜,不久前才冲上*的巅峰,这会儿还未消退满足后的慵懒,沙哑的嗓音,怎么也无法和疏离淡漠挂上钩。

果然,她话一出口,再度惹得身后的男人逸出一串愉悦的低笑。

随即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你呀!怎么就这么倔?”

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明明在*的海洋里,她也乐在其中,可为何一结束,她就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没和他没发生过关系似的,真是恨他恨得要命?

不!两年前的乔世潇,或许会信这个说辞,可经过两年,特别是最近一月,拉着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的*海洋后,他不信她还恨着他,无非是拉不下自尊,明明是来找他替父报仇的,结果倒好,仇没报。连自己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他。

她不肯面对两人的关系,他不逼她。反正乔家这边,还有不少事需要他处理,短时间也无暇照顾她,就给她一段时间沉淀吧,想逐鹿和灵秀,南北相隔数千里,他不信她不会想他。

这之后。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许是不愿打破离别前的这段静谧时光,直至门外的走道里陆续传来人声,想必是客栈统一的晚膳时间已到,休憩在房间的住客都纷纷下楼去大堂用膳了。

乔世潇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起身下床。

“你……”

叶槿澜转过身,冲动地想问他当初为何要拒太后的赐婚,如果没拒,是不是就不会被皇上撤掉兵部尚书一职?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没立场也没资格过问他的私事,遂将未出口的话,生生咽下了喉咙。

“嗯?”乔世潇披上衣袍。也不急着扣扣子。回身看她,高挑的双眉似在示意她有话就说。

即便这一个月间,两人已裸裎相对无数次,可如此大敕敕盯着他裸露的胸膛瞧的,似乎还没有过。

她承认他长得很好看,伟岸的身材。俊美的五官,皮肤白皙光滑,让身为女人的她都止不住心生羡慕。

如此集品貌、才华、家世于一身,如人中龙凤般的绝世男子,难怪连太后都相中他。争着抢着想把娘家的侄孙女嫁他为妻……

可他偏偏推拒了,没说原因。没有理由,就给了“不同意”三个字,闹得全城皆知,也让太后丢尽了颜面。

所以,他才丢了兵部尚书一职吧?甚至还在刑部大牢待了足有个把月。

她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可事实相反,她竟然替他感到委屈,不过是推了太后的赐婚,竟然就被夺了职务。原来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从那之后,她一直想找机会,问他为何要推拒,那么好的机会,多少男子求而不得,他倒好,二话不说拒绝了,也因此丢了官职。

“澜儿?”

乔世潇见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胸膛发呆,挑眉轻唤了一声。

叶槿澜这才回过神,倏地别开眼,可脸颊耳根早已不争气地染满红晕。

小女人娇羞的神态,如数落入某人的眼,讳莫如深的眼底,幽光一闪,很快,衣袍再度飞离他的身体,仅只一眨眼的工夫,她又回到了他厚实的怀抱。

“你!”叶槿澜惊愕地看他迅捷地扯下床帐,翻身压上自己的身,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他一举进入了还浸满着他的体液、湿润紧窒的幽谷。

“唔……别……”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他上下起伏,破碎的呻吟里,参杂着几许仅存的理智,趁着他放过她樱桃小嘴的机会,忙提醒:“不……不是说……要去和阙……聚……聚餐吗?……会来不及……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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