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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19)

不过,没在卫嫦脸上或是眼底发现类似惊骇的表情,虎蛟与绿胡子矮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似乎都挺满意。

“这位……想必就是相师大人卜出的解封之人了吧?”绿胡子矮人率先问。

卫嫦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老实说,她自己都还懵懵懂懂、半知不解的呢。

因此,没默多久,红绡便替她回答了绿胡子矮人的问题:“是。昨日在她离开后,相师大人就已经核过卦象了,的确是她没有错。”

说完,红绡飞到卫嫦跟前,向她介绍:“这两位分别是兽人国和矮人国派来的使者,我们精灵国,因为女王还在闭关,暂时由我与您联系。”

卫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么,你打算何时帮我们筹集六属性魔晶石?”

虎蛟低沉的嗓音,好听是好听,可卫嫦还是毫不客气地丢了颗卫生眼给他,这家伙,以为极品翡翠和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随君挑选吗?

“你说的六属性魔晶石,在我们世界,可不是寻常之物,如果不计较大小,兴许还能早点集齐,可你们还要这么大的——”

卫嫦比了比自己的手掌,没好气地道:“这么大的极品翡翠,一旦问世,毋庸置疑是稀世珍宝。你们说,我去哪儿筹集?别说目前还没发现,就算发现人家手里有,也没那么多银子去兑换……”

“银子?”虎蛟抓住其中一个字眼,反复咀嚼了一遍。

“没错!银子!”

卫嫦发现和他们说话可真累。特别是虎蛟,逐字逐句重复不说,还得仰着脖子抬着脑袋,没一会儿,她就累得脖颈发酸、撑不住了。

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并朝虎蛟招招手,“坐下说话成不?我累死了!”

哪知,虎蛟竟然一个转身,离开了。

“咦?”卫嫦纳闷:“我没说错话吧?”

难道他们以为筹集六属性魔晶石,也就是那六种稀世翡翠,空手白抢就行了?

“所以说,什么兽人、矮人、精灵的……完全就不是一个层面的生物嘛……没共同话题……”卫嫦忍不住撇嘴嘀咕。

既然没她什么事了,也该出去了。进来好一会儿了,再不出去,沅玉、沅珠该着急了。这么一想,卫嫦对红绡和紫绫说:“我得出去了,那什么六属性魔晶石,我会尽力帮你们留意,不过,也别报太大希望,毕竟,那不是一般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得到……”

“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银子?”

卫嫦话音未落,就见虎蛟背着一个大箱子又折回来了。

因疾奔而粗喘的气息尚未平缓,虎蛟就打开了箱子,让卫嫦鉴定里头的物品。

额滴神呐!

一看到大箱子里满满堆砌着的银元宝,卫嫦的小嘴不自禁地张成了“o”形。

“咦?虎蛟,你该不会是从矮人国窃了去的吧?你们兽人国什么时候也盛产银裸了?”绿胡子矮人也凑热闹地靠了过来:“可若是这玩意儿能换六属性魔晶石,矮人国的银归山里不要太多哦……”

“……”卫嫦顿时满头黑线。

“我以为金裸会比银裸值钱耶……银裸都拿来炼器造械了……”

啊喂!真是够了!

卫嫦真想封住绿胡子喋喋不休炫耀的嘴。矮人国盛产矿藏她是知道的,可居然暴殄天物到拿银子炼器造枪械?

瞪了绿胡子一眼,卫嫦没好气地对虎蛟说:“这是银子没错!也能用它来易物没错!可是,就算能拿到外面,这点银子也换不到一块极品翡翠。更别说你们这个魔珠还是个只进不出的主,要想让本姑娘存够银两替你们收集六块极品翡翠,就慢慢等吧!”

说完,伸手一旋左耳坠,顷刻间消失在魔珠内境。

留在原地的几人面面相觑。

半晌,绿胡子矮人抓了抓头,赞同地道:“也是啊……让她帮我们筹集,却连经费都无法给她,确实说不过去……”

红绡和紫绫对视一眼,也都无可奈何。如果可能,她们也希望卫嫦能自由动用魔珠里的一切物品,只要能将魔珠解封……

虎蛟则是盯着那一大箱子银元宝发呆。

早知道,就拿其中一块来给她鉴定不就好了?大老远的,又这么重,难不成还要他再背一次?

……

卫嫦回到卧室,果真听到沅玉、沅珠在外头边敲门边唤她。

“小姐,时辰不早了,多少用点晚膳,吃完继续睡也成啊……”

“小姐,奴婢从‘秋兰院’回来了!听大夫的意思,三小姐没什么大碍,服几帖药就能痊愈,小姐尽可放心……”

这倒是个好消息!

卫嫦点点头,起身下床,用迟到的晚膳去了。

22 女人心海底针

季宁岚受寒吐血,柳姨娘又在“秋兰院”哭天抢地。

哪怕季鹤天本没有惩戒嫡女的意思,面对此种状况,也不好撒手不管、什么都不做。

“在你三姐姐痊愈前,就给我待在府里,哪儿都不准去!”

于是,次日早膳时,季鹤天沉着脸向卫嫦下了道禁足令。

卫嫦摸摸鼻子,乖乖领罚。

好在禁的只是不能出府,花园、主院还是能自由蹦?的。

卫嫦反过来安慰了秦氏几句,便带着沅玉回自个儿闺楼“反省”了。

见嫡女受罚态度还不错,季鹤天满意地捋了捋胡子,用完早膳也出门上朝去了。

其他两房姨娘庶女,无论心底是否有想法,至少表面上都挺和气通融,甚至还安慰了秦氏以及卫嫦几句。

说到底,这事和她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真正有意见的主,正禁足的禁足、养病的养病,都在“秋兰院”伸长脖颈看着呢。

“哈?禁足?且禁的还只是不能出府?娘!爹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就饶了她?”

季宁岚用凤头钗买通的膳厅丫鬟,给她报来了这么个消息后,当即气得她差没再吐一口血。

柳姨娘此刻正绞着帕子坐在女儿床头,听女儿这么问,也忍不住恨恨咬牙:

“你爹偏疼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算以前的事,念在她年少无知、姑且不去计较,可这一回……他怎能这般伤我们母女俩的心哪?……呜呜呜……”说着,柳氏便抹着眼角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算是知道了……只要她在这个家,爹他……永远都把她放在第一位……”季宁岚瞪着天花板,双手攥紧了身体两侧的锦被。

闻言,柳姨娘哀泣地接道:“谁让她是嫡,咱们是庶呢……”嫡庶之别,有如云泥。

可季宁岚不信这个邪。

前世,她能坐拥本该属于季宁歌的姻缘。何况是今生,多了一世记忆的她,又岂会败在季宁歌的手下?不会!也不甘心!

这么一想,季宁岚深吸了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

快了快了,等那桩丑事一出,看她还能得瑟多久!只要她被驱逐出府,自己就有了被世人瞩目的机会……

只是,她忽的又记起:

都到这会儿了,将军府怎么还没传出那则丑闻?莫不是那丫头下药没成?不可能啊……那日看她从将军府回来时的模样,该是成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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