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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92)+番外

 “是“三道异口同声的呐呐之辞。

 再不吃,成,待司凌一吃完,铁定收拾碗筷赶人,哪会真当他们是客呀。只有苏水潋,还客气地给他们上茶送点心。只是司凌的眼神太过吓人。她奉上的茶水不敢多喝,点心也不敢多吃罢了。

 “说说你们知道的吧。”饭后,林司曜送了苏水潋进绣房,示意她别多想。自己则带着司拓三人来到了南院河边的梅花桩附近。这里视野开阔,几乎一目了然,不怕有谁听了墙角去。

 “帝都静王府“司栅开了个头。

 “四小姐“司烙接了话。

 “她?”司拓挑挑眉,扫了眼一脸沉静无表情的同凌。

 “只是怀疑。”司栅加了一句。

 “可能性很大。”司烙继续火上添油。

 司拓同情地睥了眼不怕死的司烙,转而看向司凌,沉声道:“司凌,她既已失忆,就当做不知晓吧。”最好就此尘封数十年。最好永远别恢复。否则”以静王府的实力势力”必不会承认有个杀手女婿的吧?

 “据说,那赏银有三百两。”司烙邪邪一笑,睥着司凌,“本想赚上一笔。”

 同排闻言,无语地望了望天,看来,要想安然无虞地离开这里,怕是难了。

 “你缺钱?”林司曜冷冷问道。

 “不缺,但也不嫌多。”司烙跃上梅花桩,眺望起四周宁静平和的景致。

 “三百两?很好。”林司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即转向司拓”淡然吩咐道:“秀水洞三里处,第五棵老魁树,树身暗门可入,密道接云湖底。”

 司拓一听,似是一处秘密之所。随即剑眉轻挑,淡然问道:“做什么?”

 “里面是我上辈子的积蓄。”林司曜依日平静无波的声调。

 上辈子?司拓闻此言,身子微微一僵。终究是记恨了。否则,何须区分地如此清楚。连卖命赚得的积蓄也仅以“上辈子“三个字一笔带过。

 而司栅与司烙则面面相觑,均摸不透此时林司曜的意思。

 将自己存了半辈子的积蓄暴露在他们三人眼前,所谓何意?

 “替我做件事,送一份上云罗寺。”林司曜沉吟了半晌,继续低声吩咐:“剩下的留我一份,其余的,你们三人分了吧。条件只有一个,水潋………当做没有见过她。”

 原谅他有私心。水潋是他的。静王府,这辈子最好就此别再提起。

 三人听完,齐齐呆愣当场。想他司凌刀口抵血般打拼赚下的银两,仅用几句话就瓜分殆尽了?

 以他当年出任务的频繁程度,十来年下来,存下的银两,即使以最低报酬计,也不止数万两吧?

 老天,他疯了!三人从彼此惊愕的眼神里读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司凌,他真的陷下去了。古有云:一笑千金。可他倒好,无非是个并不确信的可能,竟愿抛散得知不易的数万两大银,仅为一个已然是她妻子的女人。他真的疯魔了。

 司拓暗叹息。

 司排摇摇头。

 司烙,突然“噗嗤"一声,展露了前所未有的真实笑颜,朝林司曜竖竖大拇指,“服了。”

 他是真服了。至少他司烙绝对做不到这般。

 别提什么“钱财如粪土“之类的屁话。

 想他们一介孤苦无依、飘零江湖的杀手,除了一身傲人的武功,一箱积蓄多年以作傍身的银两,再无其他。

 如今,司凌竟然甘愿抛出这大部分银两,只为踏踏实实地拥着他的妻子不分离。

 这样的魄力,他们三人自付没有。

 “成交。”司烙第一个出声赞成。废话,不赞成的是傻瓜。

 “好吧。”司栅也点头应允。他本就没想要生是非。不过,竟然司凌如此大方,况且司烙都不拿白不拿地同意了。自己有二十三个徒儿需要养活,更是不会客气了。

 司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委实破坏了他一向清冷漠然的气质。但愿司凌最终也如现在这般得偿所愿,安逸康乐。否则,要想逼已吞银下肚的三人再吐回来,怕是难了。

 “阿曜?”苏水潋不安地迎向刚送走三个杀星进了堂屋的林司曜。“他们,他们走了吗?”她朝他身后瞄了瞄。不知道那个一脸深沉笑容诡璃的司烙可有说什么关于自己前身的身世。

 “嗯。”林司曜放下从厨房提来的一壶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苏水潋。”他们还有事。”三人联手去西廊出任务,若是有命回来,就要去风瑶阁地界瓜分自己的全部积蓄了。林司曜撇撇嘴,以司烙的财奴本性,自是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敛财机会。

 “他,我是说那个司烙,是否知晓我的……“……苏水潋瞟了眼面容有些严肃的林司曜,禁不住呐呐地问道。

 “他认错人了。”林司曜接过了她的话,找了个百试不爽的借口:“你与他见过的那个人有些相像。”这不算期骗。寻人榜上的画像,本就不那么逼真。

 “哦,原来是这样。”苏水潋莫名的松了口气。

080观音送子

占据了人家的身体,却不肯替她孝顺父母兄长,委实说不过去。

可是,原谅她胆子小,万一被他们瞧出个中疑点继而怀疑起自己的来历,甚至以惊惧的目光对视她,那么届时,她又该任何面对他们,以及该何去何从?

就让她自欺欺人地缩在这一方偏远宁静的繁花镇吧,与心爱的男人共同打造温馨甜蜜的家园,再生上几个可爱活泼的孩子…………这是她唯一的梦想。

却恰恰与林司曜的打算不谋而合。该说他们夫妻同心吗?

“水潋,不管你有着怎样的身世背景,如今已是我的妻,我不会放手。永远不放…”……

是夜,林司曜极尽所能地缠着她,肆无忌惮却又不失温柔地索要她。

她攀着他厚实温热的双肩,在他矫健而狂放的律动中,无数次登上殉烂璀璨的天堂…………

他呢喃般的承诺,在她耳窝一再回荡…………

直至她筋疲力竭地窝在他臀弯里沉沉睡去,他的热量才肯于她体内最深处喷薄而出,顺利着床…………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未再提起任何有关她的身世背景,好似那日司拓三人的上门不过是她的一场梦罢了。

好笑地摇摇头,拂去心头这些杂乱无章的思绪。低头绣起手上这副《观音送子图》。

图上的主角是仙衣飘飘、眉目慈祥的观音大士,一手上托着一个插着柳杖的净瓶,另一手上则抱着一个只着肚兜的可人姓姓。正踏在云海缭绕的云端间飘逸而来。

绣着绣着,苏水潋被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童真、可爱天成的大胖娃娃吸引了心神。

想着自己与阿曜成婚也过半年了,却还没有任何怀上孩子的迹象。

前阵子还听劳婶唠瞌时谈过这件事,问自己是否做了什么措施,不然,怎么都大半年了还没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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