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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79)+番外

“也好。”苏水潋点点头,委实记不起还有什么是急需采买的。

“还要去“伍沁斋”打包烤鸭。”她记起之前给大宝他们准备的吃食。

“知道。”林司曜椰愉地扫了她一眼。看她对大宝与那两只懒散好吃的狼如此上心而有些吃味。

腊月二十四,繁花镇家家户户送灶神的大日子。

田大宝期盼了许久的年假也如约而至了。

只不过,说是休假,每日早上依然要绕着秀峰跑上一个来回,再练上半个时辰的玄天剑,之后才准予其自由活动。譬如跑到祠堂附近的晒场,向其他孩童炫耀一番、得瑟一把。好在田大宝虽然智力有损,孩子性重,与其他孩童戏耍、玩闹倒也不会很过分。想是跟着林司曜学了小半年,脱跳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莫怪乎连田婶都开始怀疑他那后脑勺的血疯是否消散了?因为大多数时候,看他的言行举止,与平常的十二岁少年几乎没两样,除了偶尔会没皮没脸地管不住嘴。

也因此,田家上下对林司曜的态度更加恭敬。一有好吃食,都会遣了大宝或是田婶自己,给苏水潋两人送来。

连带着繁花镇上的其他住户,也对林司曜刮目相看起来。能不钦佩吗?连大夫都难以医治的血疯,跟着林司曜不到半年,就清除殆尽了。更别说田大宝那副一入冬就要窝热炕的身子骨,自习武开始就没再得过任何病痛。大冬天的,两件单衣,最多加件薄棉短褂就活蹦乱跳地出门了。

于是,又有几家农户想送儿子来林司曜这里学武了。即便将来用不到什么高深的武功,光是可以不得病痛、体力过人,那也划算呀。

林司曜自是一口回绝。开玩笑,当他是开武馆的呀。一个田大宝就够他费劲心力了。他可不想再自找麻烦地挑几个孩童来做徒儿。

若非为了多个人保护苏水潋以及今后的孩儿,他才懒得收徒呢。

他自认没司栅那般的怪癖嗜好。见一个根骨奇佳的,就收一个。如今已有二十余个孩童唤他师傅了吧?啧啧,二十三岁的师傅,二十来个徒儿。想想就毛骨悚然。林司曜耸耸肩,回南院逮徒儿去了。

赶走练完玄天剑依日腻在苏水潋身边不肯回家的田夹宝,林司曜清扫起屋里屋外,角角落落。

苏水潋则是端了一盆清水,擦拭起屋内的家具摆件。

随后又褪下已经用了两个月的被面、枕套、床单以及堂屋、西厢房、厨房里所有的靠垫、坐垫套,统统换成新制的。床铺换上的是一套极衬家具的绎紫色金银双丝牡丹绣的被面枕套。床单则是纯白细棉布。其他靠垫及坐垫套,则是极衬粉蓝碎花桌布巾的靛蓝底银丝绣花的缎面套。

环顾一圈焕然一新的屋内,再看看外头整洁清爽的院子,苏水潋禁不住弯了弯眉眼。

“阿曜,先喝口水歇会儿……”她冲了一壶田婶家前几日刚炒了送来的黑苦养茶,给林同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册刚整理完院子洗净了手准备去厨房忙活的林司曜唤道。

“好……”林司曜依言来到堂屋。”很香!。”他品了一口黑苦养茶,由衷地赞道。

“嗯。田婶他们家去年种了几垄地的黑苦养麦,一年下来,统共收了五十来斤,邻里分送了些。

阿曜,咱们来年也种些可好?。”苏水潋揍着杯盏,时不时地品上几口醇香四溢、暖人脾胃的黑苦养茶,表情煞是惬意知足。

“好……”林司曜含笑点头。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两人喝了几杯茶,唠了会堕,小歇了会儿,才起身来到厨房,准备做送灶神需要用到的点心果子。

做饺子、五福饼的面团都已经醒好了。

林司曜先将吉利的九十九张饺子皮一一择好,交给一边正拌好馅儿等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苏水潋,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见沾上了一丝白面,浅笑继而变成爽朗的大笑。

苏水潋疑惑地看看他,回头照了照脸盆架上搁着的一盆清水,才明白林司曜的恶作剧,在他难得灿烂的笑颜中,她也沾了一手指的白面,欲要戳上他的脸。

两人笑闹了半晌,直至她的娇唇被他狠狠吮住并大肆侵略了一番,才许她娇羞地挣脱他的怀抱。

苏水潋做起清早自告奋勇抢到手的活计包饺子。准备了三种馅儿:肉馅儿、脸白菜肉末馅儿、青菜香菇馅儿。

此前跟着林司曜包过两次,这回虽还有些生手,包出来的饺子不算漂亮,但也不至于破皮、裂口。

林司曜含笑地看她包了几个,再度忍不住捏了捏她秀气高挺的鼻尖,在她无声的抗议中笑着转过身,做起又大支圆、象征吉利喜意的豆沙馅儿五福饼来。

送灶日小年日,在两人温馨又开怀的准备劳作中静静地降临…………

070 大雪绮情

瞥了自己,遂坐上炕,脱了靴子,微微扬了扬,示意她杏看。“很干吧?。”他

意有得瑟。

“许是时间不够长呢?””苏水潋依日不是很确信这鹿皮包裹在棉布

靴外头的效果会如此好。

林司曜闻言,不禁好笑地椰愉道,“这冰天雪地的,你还想我穿着它

去哪里长途跋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苏水潋一听,瞬间涨红了双颊

,止不住连连摆手。

娇羞的容颜,映衬着她那件荷绿色的室内夹袄式束腰罗裙,惹得林司

曜一阵情动。

“呀………阿曜…………。”苏水潋被他突然提住了双唇,尚未来得

及出口的阻止之辞也被他如数吞入了腹内。

“…………阿………阿曜…………现在………,才…………未时…………

。”换言之,这还是在大白天。她在他的火热吞噬中,好半天才借着喘息,断断

续续地表达完了婉拒原因。

“不碍事……”林司曜粗噶地咕哝了一句。同时一手将炕上的小几推

至炕沿一侧,另一手揽起她,将她平放至了炕上,随即俯身欺上她。

苏水潋见他竟然想在堂屋就吃了自己,顿时羞煞地小脸都泛白了。

“阿曜…………。”她欲想惊呼地制止他如此这般的大胆猛浪,却发

现话到嘴边竟成了媚骨的娇吟。

“乖,没事……”林司曜自是明白她紧张的缘由。头也不回地朝身前

身后各挥了一记手,却见南北两扇大门各自“吧嗒。”一声落了栓。

“放心了没?。”林司曜低笑着注视着身下娇羞至颤抖的苏水潋,心底没

来由地涌上阵阵疼惜,“水潋,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间私下里无需固守那些个“

礼义廉耻”……,他准备晓之以礼。

“可是………。”苏水潋羞涩地颤了颤睫毛,心知他说得或许没错。

可自小接受的教养,让她依然没办法这般放开。

“还是你心底依然没将我当做你的夫君?。”林司曜状似哀怨地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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