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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47)+番外

她明显低落且满含歉意的语调,听在林司曜耳里,心头划过一丝心疼。原来,在他懊恼自己如此对她的时候,她也在同样自责呢。

收紧臂弯里的小女人,怜惜地吻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顺着她弯弯的眉眼、秀挺的鼻尖,一路找到她那双红润欲滴的香唇,深深吮住。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承接地开启樱桃小口,在他满足的喟叹中,与他强势霸道的舌尖深深纠缠嬉戏。

直至她抵不住长时间的秉息,满脸潮红地摊软在他怀里,急急喘息不止。

林司曜好笑地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轻笑道“怎么还学不会呼吸?”

苏水潋羞得将头埋在他肩窝,迟迟不肯面对他的打趣。

“水潋?”林司曜将她的扳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正色道:“昨晚上,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担心,担心你的身子。”有些话,不说清楚,他怕她误会。一旦误会多了,累积成怨艾,那就未时晚矣。

“我知道。”苏水潋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唇瓣,“就这次,既然已经答应劳婶了,就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会如此绣了。”她抚着他的双唇,低低承诺。

限时刺绣有多辛苦,她自是知道的。从前,苏家为了让“苏绣之家”的美誉长存不倒,从不曾如是规劝自己,相反,只想着尽可能不浪费时间的法子,为自己提供一切物什,包括足够自己使唤的丫鬟。即便是娘亲,眼底有着疼惜,言语上也从不轻软。这是身为苏家嫡长孙女应尽的责任。她,自是知道的。也从不曾道过辛苦。

只是,如今,从林司曜素来清冷的嗓音里,听他说着对自己的担心,苏水潋就突然有种想哭的欲望。多年来积郁心底的辛苦,突然就喷薄而出,刹那溃不成军。

林司曜吻着滑落她眼角的泪珠,虽然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流起泪,于是想单纯地吻去她的泪,她的无助,她的委屈……将自己一腔柔意灌注在这一连串的亲吻里……

只是,热浪制造地过猛,一下子煞不住势头,两人就此卷入了激情的狂潮。

042 多余的梅花桩?

更新时间2012-3-31 10:00:21 字数:2025

 卯时正,喜翠敲响院门时,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林司曜起身去开的门。至于苏水潋,苏大小姐,则全身酸软地趴在拔步大床上几欲动弹不得。

林司曜让喜翠先进绣房刺起来,自己则去厨房端了热水进卧房,扶苏水潋起身洗漱。

“你是故意的?”苏水潋通体羞红,无力地由他扶自己起身,看他满身清爽的样子,忍不住嘟囔道。

林司曜轻笑不语,帮她穿戴齐整后,绞了个湿布巾轻轻敷在她脸上,手上则拿着洗牙枝和水杯,等着她洗完脸漱口。

“我自己来。”苏水潋接过湿布巾,捂了会儿脸,希冀红晕能消退些。

“水潋,我们才新婚。别人,自是能理解的。”林司曜见状,有些好笑,拿开她脸上的布巾,递上洗牙具,扬着唇角低低解释。

苏水潋听他一说,脸上的烧烫更重了,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在他满眼深邃的笑意中漱完口,疾步躲去了绣房。

…………

“喜翠,你的缠枝绣得很好,待会儿,湖面用交叉绣,这样更能突出水面的涟漪。”苏水潋立在喜翠身旁,静静地看她绣完一支垂在湖上的碧绿枝条,才笑盈盈地赞道。

“好。”喜翠欣喜地点点头。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将平日里不怎么娴熟的复杂旋针顺利绣完一根枝条。如此一来,她的信心更足了。

她老娘说的没错,苏水潋在刺绣方面的能力,是自己远远需要虚心学的。此前只擅长用直针、其余针法皆是平平的她,决定趁此机会好好向苏水潋学学各式针法。今后,自己嫁去了婆家,也好有门精通的本事傍身,毕竟,精致的绣品可是能换得更多的银子呢。

思及此,喜翠抬起头,朝苏水潋感激地点点头,随即又低头赶起手上的活计来。

苏水潋见喜翠不仅没有反驳自己的提议,而是发自内心的欣然接受,心下也放心了。

她不由得想到从前,她的妹妹水滟,虽然也会时不时地让自己提点她的不足,可是,真要自己如实提了,她又会满脸的不高兴,有时还会冲着自己耍脾气,似是自己故意挑她的刺。故而,即使对于刺绣有着近乎完美的挑剔,苏水潋还是渐渐学会了接受水滟那一幅幅漏洞百出的绣品,只专心巩固自己的绣工。也从那时起,她与水滟之间的隔膜,也越来越厚了吧?

暗暗摇摇头,苏水潋也低下头赶起帛锦上初具雏型的金凤来。

…………

“阿曜,她们今天还是不出来吃中饭吗?”中午十分,劳婶又挽着饭篮子进了院门。轻手轻脚地找到刚晒完衣物,正在前院菜地里除草捉虫的林司曜,掩嘴低问。

林司曜沉吟了会,随即回复:“今日,让她们出来吃吧。也该松松身子。”

“对对对,那我就把饭菜搁厨房间啦,待会你记得让她们吃,啊?”劳婶一听林司曜的话,连连点头应道,自家闺女也就算了,这要是水潋丫头因此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可承受不起眼前这个武力高强的男子随便一击。

林司曜看着劳婶几乎如逃一般地疾步奔至厨房,搁下饭篮子之后,又飞快地出了自家院子。失笑地摇摇头,继续弯腰接着干手里的农活。

昨日挑了几本书橱上有关农事的书翻阅了一遍,想着趁现在天好,可以学着种些番薯下地,待寒冬腊月来临之际,也好多些不同种类的吃食。所以,他今早上盯着苏水潋喝完一汤碗米粥大半个花卷后,才放她回绣房,自己则去了趟城里,选了一批甘薯苗和,打算待会儿就把它们一一下种。至于剩下的那块空地,已经被他分成了三条田垄,打算待会从当初方家婆娘添的妆礼里挑些适合现在种下、冬日收获的叶菜种子来种下。

除尽杂草后,松完土,起身来到栅栏墙外的河埠头,洗净双手,抹了个脸。

扫到岸边至今未碰过的梅花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知那个小女人绝对猜不到自己当初设立这个梅花桩的用意。以他如今的武功造诣,自是不需要这种呆板的练武场地。他,当时心血来潮,想到了日后与苏水潋共同的孩子。

立在河岸边,想着日后宁静美满的幸福日子,静静地沐浴了会儿午时的阳光,才踱回厨房,打算唤苏水潋两人好好地用顿午餐。

两只狼崽似乎早就闻到饭篮子里红烧肉的醇香,迈着矮壮的腿,绕着方桌兜圈子。若不是担心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它们早就窜上桌子偷肉了。

两只狼崽垂涎地盯着桌上的饭篮子,见林司曜进来,摇头摆尾地作撒娇模样,乞求他能如昨日中午一般,丢两块肉给它们解解馋。

是的,昨日劳婶送来的红烧肉,苏水潋和喜翠不肯出来吃,林司曜只好挑了两块较瘦的肉夹在馒头里,给她们送进了绣房。余下的三块红烧肉,他吃了一块,赏了两块给两只狼崽。毕竟,它们是一餐无肉就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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