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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191)+番外

“风瑶阁的新址选好了吗?”想要找个能容纳几百号人的现成场子可不容易。繁洛城里最大的就是城主府,次大的就是昔日的首富陆家。该不会是……

“找好了。就等司拓过来。”

“在哪里?”

“改日带你去看看。”他避而不答。将她放上大床后,翻身压上她:“不想午睡就做些别的……”

噢,谁说她不想午睡来着。不就是在午睡前出于关心问了他几个问题嘛,就被他拆吃入腹,这日的午觉,两人相拥着几乎睡到黄昏。

次日,在她的提醒下,进城去迎接郡王梁恩载的同时,让他陪着先去了一趟风瑶阁的新址。

果然不出她所料,陆家的园子被林司曜如数买下,至于陆家搬去了哪里,则不得而知,只知道花康盘掉陆家下属所有的店铺后,离开了繁洛郡。

那些店铺,都是等候关门大吉的破落铺子,连同宅院,一共只卖了三百两银子。

自此,名旺繁洛城数十年的首富陆家,在花康这一代气数用尽,

原本价值几辈子不愁吃穿的产业,最后只值区区三百两。

唉!苏水潋倚在陆宅的大门上忍不住轻叹。

“走了,你大哥已经到了。”林司曜从里头出来,拉起苏水潋就往城主府跃去。

带着二十八名侠客的郡王梁恩载,身着一袭白衣,骑在高头骏马上,在城民们的欢呼雀跃声中,缓缓抵达他今后将要用生命管理、保护、发展的领地——繁洛郡。

“我就是你们的郡王,今后要在这里与你们共度一生。没有八年限制,没有皇命约束,只要与繁洛郡有益,就能带领你们创造……”

156 有情人终成眷属(上)

二十二岁的芳华,若是搁在二十一世纪,她相信自己还是一枝怒放枝头的浓郁玫瑰,可在这女子一过十六七就意味着姻缘即将走下坡的闭塞古代,无需他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已是过了季的隔夜菊花一朵,凋零的落叶残败一地,令人不堪回首。

幸而她选择的职业让她无暇考虑那么多。医生,这个无论是在落后文明还是在先进未来的伟大职业,足够她忙到昏天暗地,来不及也没时间伤春悲秋。

…………

苏水潋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眼上方刻有“青杨医馆”行书的扁额,唇角轻扬。

“走吧,信芝,希望净之没有很忙。”

“夫……夫人?您怎么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守在候诊室门口的少女一见苏水潋,又惊又喜。

惊得是来医馆意味着夫人身体有恙。喜得是,到医馆做事已快两年,忙到没时间回去看夫人。正想着中秋要不要告假回去,夫人就出现在眼前了。

“好久不见,卿卿,还习惯医馆的工作吗?”苏水潋笑着摸摸小丫头的头。

“习惯,虽然忙些,可是很充实。只是……只是卿卿见不到夫人和梁嬷嬷了。”卿卿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她正是三年前被梁嬷嬷从大街上捡回“合园”的丫鬟,一个被栽赃嫁祸而被陆宅抛弃、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儿,幸得遇见梁嬷嬷,幸得夫人慈悲,留下了她,还安排她在医馆做事。

“傻瓜。累了就向馆长告个假,回‘合园’看我们不就好了。”苏水潋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往,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卿卿,你可知道陆家已经没了?”一个月前,陆家将所有店铺宅邸卖给了阿曜,如今的陆宅经过重新粉刷装潢,俨然一新,成了风瑶阁的大本营。

“听说了。真是大快人心!恶有恶报,时候未到。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卿卿重重地点点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苏水潋失笑地摇摇头,小丫头是陆家的受害人,她无权置喙小丫头的犀利评论,“净之很忙吗?”她可不想白跑一趟。

“今日还好。还有两个产妇。需要检查胎位,夫人若是有急事,卿卿与她们去说一声。”

“不用。我不急,等她们检查完再找她好了。”又不是三言两语能立马解决的,让病患们等着总不好。何况,她还需要在心底演练一遍。

…………

“下一位。”杨净之拧拧眉心。试图缓解眉宇间的酸涩。

“是我。”苏水潋含笑着推门而入,缓缓走至杨净之身前的木椅上坐下。

杨净之蹙眉盯着她。“你……哪里不舒服?”该不会是林司曜的结扎失败了?苏水潋又怀上了?

“你想哪里去了。”苏水潋嗔笑着横了她一眼,“没不舒服就不能来找你?”

“确实想不通。”杨净之见她无任何不适,松了口气,撇撇嘴,整理起今日的病历。

“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苏水潋轻叹了口气,无奈地问道。

“我哪里有逃避。”杨净之死鸭子嘴硬。

“从他回来之后,你一面都不肯见他。只要有他出现的场合,你都刻意忙到没时间参加……这是何必!”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自然没有错过净之脸上的憔悴。苏水潋忍不住摇头。明明很在乎对方,为何如此紧逼自己?

杨净之知道她口里的“他”。所指何人。她承认自己确实在逃避。气他数月前招呼都不打一声撇下她只身前往帝都。也气自己那几个月对他念念不忘,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安危。可他倒好,再次现身于繁洛城。哦,不。从此他是繁洛郡的郡王,要率着全郡百姓大刀阔斧改革一番的年轻英俊的郡王,而自己算什么?不过是他闲暇时排遣寂寞的对象罢了。

“净之,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除了阿曜,就数与你最亲近。有什么话大可与我说,若是……若是你真对他毫无感情,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一句话,我这就去回了他,让他死心。”苏水潋边说,边坚定地看着她,似乎只要她一点头承认,自己确实对那个家伙没有感情,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水潋真会去找他如实告知。可为何,她心痛地要死,不想承认,也不想放下。

“唉……”见净之将脸埋在双手间,痛苦的样子,苏水潋知道她其实内心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决绝。

“那么,我就自发地认为你其实是在意他的,那又为何要拒绝他?”苏水潋轻轻抚抚净之的头,似是自言自语地抱怨道:“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聊聊天叙叙旧了,三小子酿的樱桃酒已经可以出坛了。可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忙,不仅要打理丝织坊,还要替大哥装潢新房,他倒好,整日窝在郡王府里,与他那干门人部下商讨繁洛郡的新区规划,对于洛水别院的喜房装潢全部塞给了我,好不容易花了一个月,才搞定,就差挑吉日办喜宴了,可两个当事人倒好,浑不在意,我真是欠了谁的……”

“什么喜房?什么喜宴?”杨净之抓到这几个字眼,打断苏水潋倒豆子似的抱怨。

“咦?你不知道吗?大哥说他马上要成婚,让我尽快将他的宅子清扫整理,主院更是要求装潢一新。我以为你知道,还以为你不乐意他没诚意地向你求婚,才闹别扭不肯见他。”苏水潋惊讶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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