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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180)+番外

“走!”不再二话。拖了她走出妇产科。

“等……等等……恩载,我还有病人……”她无力阻止他强有力的双臂钳制,只得被他半搂半拖着往诊室门口走去。

“病人天天有。”意即哪看得完的。

“可是……”总不能中途开溜,让一干病患白等吧。

“没有可是。以前我就是太听你话了,你说不能公开,好,我等。你说医馆为重,好,我等,等你哪天想要公开。等你哪天主动拨戎找我……惜惜,你老实回答我,究竟有没有那一天?”他索性站定,不急着开门出去。而是将她的小脸扳正,让她直面他以及他的问题。

“我……”她苍白着脸,咬紧下唇,她该如何回答?说她当然希望公开,光明正大地召告外头那些觊觎他的女子,他是她的。可……她能吗?

梁恩载幽深的眼眸紧紧锁牢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的痛苦与抉择一一收入眼底。

“你该知道,我从不忌惮什么,可对你,我却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不知如何才能让你开怀,如何让你依赖我、信任我……”他磁性的嗓音犹如魔咒,让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果断伤人的话。

两人面对面静立,他俯首深情凝望,她低首不敢回视。若说她对他适才低吼而出的这番话没有丁点感动,那是在自欺欺人。可她依然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梁恩载,让她陌生,也让她悸动。

前世的她,没有经历过情爱的滋味,只是一心沉浸在学业与工作中。医科这门艰苦的专业,若要学有大成,所耗费的时间、精力,外人简直无法想象。

故而,现在的她,即使比常人多活了一世,增加的,无非是医术上的成就。于情爱这门学科而言,她依然是个懵懂的门外汉。

…………

如何演变至现下这般光景,杨净之依然有些回不过神。只记得她与梁恩载在妇产科诊室,被破门而入的一大群病患,笑嘻嘻地挤出了诊室,随后被他揽抱着上了医馆外的马车,一路往洛水别院而来。

“你有群很庞大的支持者。”梁恩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早知道在医馆里表白的效果这么好,我早就可以用了……”

杨净之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为何他能做到这般镇定?

他不是城主吗?他不是该在城民面前优雅得体吗?怎么可以如此率性而为?

似乎……城主这一职务与他而言,并非他孜孜以求,而是唾手可得且不容逃脱的物什。

是了,他本该是堂堂受爵的掌兵王爷,怎会将小小的繁洛城城主之位看在眼里?可若说他无所谓,这三年内的付出也不少,较之邻城城主,他为繁洛城带来的巨变,可说是翻天覆地的惊人之变。

究竟,哪一个才是他?是多年前皇宫里初遇时那个逗趣风雅的他,还是带领繁洛城子民走向繁盛的他,抑或是,私下与她相处时,温柔的、调皮的、强悍的、不容她躲避抗拒的他……(未完待续)

148 三宅合一(中)

沿着唯一的宽敞官道,到达两年前拓展的入口,一座拱型石旱桥。过了旱桥,就是原先三镇的地界了。如今被统一称为“合园”。寓”合三镇为一,修自然景园”之意。

石旱桥底,赫然矗立着一块半人高的大木牌,上书“游客止步”四个大字。

马车驶过石旱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桃花林。东、南、西,三个方向,各有一条容得下马车行驶的青石小径,指向三所归属不同主人的别院。

洛水镇位于东南方,故而,马车走的是最东那条青石径。

沿着石径,两侧各是一排齐整有序的木棉树,如今正值春夏交接,大朵大朵的木棉花争相开放。迎接主人归家。

约莫行驶了三里路,一座座炊烟袅袅的屋舍错落有致地呈现于眼前时,杨净之知道,这里就是曾经的洛水镇,一座有着三十来家住户的落破小镇。在梁恩载购下之后,有个别几户看重他提出的迁出银两,搬离了洛水,最后,留下二十五户祖祖辈辈均在这里的原住民,与梁恩载一起,将洛水镇打造成为一座丝毫不比繁花、青田差的私家别院。

他花了整整一年时间,造了一座堪比四季花园的唯美主宅,还免费修萁所有村民的宅子、铺建青砖小径的庭院,提供珍贵的花种树苗,让村民栽在他们的屋舍四周,以期将洛水改造成一个处处透着明媚春日的美丽花园。而这一切,他只想与她分享。

他的主宅落座在洛水镇的最西北角,宅子后方就是一个纯天然的清澈大湖,它正是那条缘自秀峰脚下的潺潺小河,其间淌过繁花镇、绕过青田镇,最后在洛水的西北角沉淀为一个自然秀色的大湖。洛湖。

梁恩载的宅子依湖而建。两面环山,一面临水,余下一面是栽种着林林种种花草树木的林荫小道。直通繁洛城官道。

湖上泊着的精巧画舫,可以沿着湖水逆流而上,一路驶过风景秀丽的青田别院外围。沿着繁花别院南侧,来到极受大人小孩喜爱的林家荷塘。

荷花盛开的夏季。坐在画舫里,品酒赏荷剥莲子,是他拉着她做过的最浪漫事件之一。

“先休息会儿,待会坐画舫去林家,今个儿是端午,晚上大家都说要好好聚聚。”带她进了她专用的客房,就在他卧房的隔壁。心疼地抚过她眼下的黑色阴影,昨晚被他足足缠了一夜,今早上又很早起来去医馆坐诊,若不带她先回来休息,说不定她就要这样熬到晚上才肯休息。

“你……带我来……就为了……让我休息?”她愣愣地望着他。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

两辈子加起来,也不曾被人如此逼迫着休息。即使是她父母,在她研读七年制医学专业时,都不曾关心过她的身体分毫。只一味督促她努力学习,优秀毕业,找到一个人人赞羡的好工作。好让他们脸上有光。

事实上,她也是如此过来的。

久而久之,她早就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子。需要家人关心、疼惜的女子,连带着面对梁恩载三年来不止一次似真似假的告白与剖析,也只晓得退缩,不知道争取。

她应该庆幸,还没错过他。

“不然?”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秀丽出尘的容颜,压下身下几欲爆发的欲望,送她进了客房,“好好睡一觉,饿醒了去林家大吃一顿。”

杨净之顿时啼笑皆非。有这样的大舅子嘛。总想着去妹婿家里大吃大喝,末了,还要打包他们自酿的美酒。

梁恩载盯着合上的客房门,静默了半晌,方才幽叹一声,回到书房。

盯着眼前这份楼遐迩托“广刺楼”不日前传来的帝都方面的消息,久久不能静下心神。

大皇病危,宫内起乱。

他当然知道,所谓的起乱是何意思,大皇子嗣众多,但能上台面的,几乎……没有……

无论传与谁,都会影响大惠安定,周边又有几个虎视眈眈的邻国时刻等着吞吃大惠这块肥肉……故而,作为兵权掌舵者之一的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动身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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