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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172)+番外

作者:席祯 阅读记录

“啧啧……功力又有长进?”荷花丛后瞬移出一道玄色身影,正是从千里之外的风瑶阁疾驰前来过团圆节的司拓。

“什么时候到的?酒都喝完了?”林司曜扬扬左手提着的的空酒坛。

“刚到。”司拓撩起长袍,跨坐在亭子边的石凳上,双手背在脑后,倚在亭柱上,“真可惜,没赶上。”

“怎么?受伤了?”林司曜见他这般不同以往的休憩动作,蹙眉扫了他一眼。

“被你发现了。”司拓索性滑下上身,躺在石凳上,好补充他缺失过度的体力。

“如今还有谁能伤你?”林司曜拧眉低问。以司拓的身手,挤入江湖前十已经不成问题。何况,风瑶阁已经不接杀人任务,没道理受伤啊。

他倒不是担心司拓身上的伤,反正他一年不伤个几次,就不是司拓了。他只是担心可能会给繁花镇引来的祸事。

“放心。那人只是找我切磋。”司拓见林司曜这般神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喂,好歹我也是个伤患,不安慰我几句也就罢了,好歹送些吃食给我嘛。一天没沾食了。”

所以才会一到别院,先来荷塘打算采几颗莲子爽爽口。孰料刚到就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等着。”林司曜转身几个纵跃就没了身影,留下仰躺在石凳上歇力顺便养伤的司拓无语地嘀咕:“其实明明可以送我去松园的嘛,泡个热水澡,再吃顿热菜饭……”(未完待续)

142: 中秋夜的圆满

凤箬儿与血厉吃完别院自制的月饼,喝了几盅一年前苏水潋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回竹园去了,因为自打凤箬儿怀孕后,越来越嗜睡,未到戌时就哈欠连连了。血厉心疼她怀孕的辛苦,几乎可说是千依百顺。

“想休息了吗?”林司曜低首问倚在怀里的小女人。

苏水潋眨眨迷蒙的黑眸,“是有些累了呢。”下午闲来无事,给龙凤胎做了套蚕丝睡衣。

月初时,静王府托“广刺楼”捎来六匹御赐布料,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天蚕丝料,用来做贴身衣物最适合不过。这不,前两天给阿曜裁了一身秋季的睡袍,这几日正给龙凤胎做里衣呢。

如此上好的布料,她坚持要亲手来刺绣缝制。对此,林司曜倒也没多加阻拦。只时不时地叮嘱她,持续时间别太久,别伤了眼睛之类的话语。

苏水潋也算是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份既喜欢又清闲的工作。

“那回去了。”林司曜一把抱起她,在司翀一记悠扬带笑的口哨声中,回了卧房。

狠狠将头埋入他的胸前,忍不住嘟嚷:“这样好丢脸哦。”

换来林司曜一阵愉悦的轻笑,“没见娘也是被爹抱回去的吗?”

“那不一样。”凤箬儿当时都已沉沉睡倒在血厉身上了。当然是要抱着回房咯。

“没什么不同。”都是需要特别照顾的孕妇。林司曜淡淡一笑,将她轻柔地搁在大床上。

“今天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这次,甚至都没有怀珑儿他们时的那般恶心感觉呢。”

林司曜闻言,轻敲了记她的额头,“你很想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做个比较嘛。”苏水潋难得调皮地吐吐舌尖,轻轻环住他的腰身。“你还不睡?”

林司曜低头吻住她怀孕后越发丰润的红唇,直至她娇喘吁吁,方才放过她。“可以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却红了她的耳根。

“只要小心些就不碍事。”上次怀孕,阿曜为她禁欲了近四个月。这次。她克制羞怯,私下问过杨净之。为此招来对方特别暧昧的眼神。也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杨净之说的?”林司曜含笑审视她白皙剔透的小脸,为了他,她学着做了不少以前绝对不敢的事。

“嗯。我……我问的。”她一开口解释,浑身就如充血一般的嫣红。

“难为你了。”他低笑着俯首在她唇上轻啄一记,随后起身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的累赘,重覆于她身上。

一只手肘支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伸入她那件丝滑般的荷绿色肚兜。抚上她的浑圆。

他的轻触,让她感到一种近乎难解的悸动与战栗。

浑圆因此而愈加挺立。上头两点多汁般的樱红,诱他俯身品尝。

“阿曜……”她忍不住在他身下迷离着眼低喃。

“我会小心。”他柔声保证。双手则爱不释手地继续游走在她几年如一日的柔嫩肌肤上,心甘情愿地沉溺其间。

“水潋……”他轻轻叹息。两年时间,重生……娶妻……生子……父母……感谢上苍,让他在濒死之际,遇上了良善的她。从此,将他从晦暗如狱的世界里,拉到温暖的阳光下,他的世界因她而全然改变……

“嗯……”她想询问。出口却成柔媚的呻吟。羞得她咬住双唇不肯再松口。

“别咬……喊出来……我想听……”他用舌打开她的双唇,里里外外一阵细致巡视,方肯放过。

来到她腿间私密处游走的手,也随着她轻涌的热意而湿润。

“啊……”在他挺拔炙热的昂藏进入她体内时。她忍不住压抑地轻呼。久不经雨露的她,在他摩擦了没几下后,就随即迅速达到了绚烂的天堂。

可他依然没有结束。她只得松软地窝在他怀里,嘴里轻喃着呜咽着,在他一记又一记有力而不失体贴的冲刺下,在他紧紧贴着她白嫩翘臀连番低吼下,在他喷薄而出的热浪炙烫她的小腹深处,她再度与他一起登上了极致喜悦而满足的顶峰……

夜幕深浓,月色撩人。

室内春色满屋。一阵阵由轻至重、再渐至消缓的喘息,与屋外奏鸣的蛙声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重奏。

“唉,就咱们孤家寡人……”司翀饮了杯葡萄酿,盯着几个空坛子轻笑道:“下午还说就一坛桂花酿,转眼间又变出几坛葡萄酿,小嫂子的手艺还真不错,确实该捧在心尖尖上啊。”

“下午那坛桂花酿是唯一一坛两年陈的,这些葡萄酿则是去年酿的。师父,你连这个都品不出来,啧,逊毙了……”司徒耘躺在草地上,借来杨净之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取笑司翀。

“哟,你小子灌下几杯酒,胆儿肥了?还是有司凌做靠山,不将师傅放在眼里了?”司翀闻言,两眼一眯,状似嗔怒。

“哪能呢!徒儿的胆子再大,也是师傅喂养的!”一听司翀话里隐含的怒意,司徒耘赶紧抱他大腿。

“呿!一边玩去!”司翀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徒儿滚远些。司徒耘也不甚在意,笑嘻嘻地拎起最后一坛子美酒,“师傅,今儿师伯放我假,我找兄弟们喝一杯去了啊,别太想我……”说着,就借着月光,往繁洛城里的“广刺楼”跃去。

“小兔崽子!”司翀笑骂了一句,转而看向兀自埋头酒中的司拓,“喂,你今日见鬼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话说司烙那小子,下午送他回房后就没了影儿,晚膳也不出现,赏月又不到……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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