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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148)+番外

没想到,这对夫妻倒好,相互依偎着在天佑大街东首散步!

“咦?大哥!你怎么还没回家?。”听到声音转头的苏水激,看着一脸铁青的梁恩载,忍不住出声问道。

“…………。”梁恩载见她如此无辜的神色,只得无语地望了望天,暗自叹了口气。

“对了,大哥,我刚才买了好多礼物,准备带回去送人的。下午帮我安排一辆马车去拉下,可好?…”

“…………好……”谁让他是大哥呢!梁恩载在心里自我安慰了几遍。

“你若是一司去,也会想买的……”林司擢瞥了他一眼,丢下这句让梁恩载顿觉莫名其妙的话后,就揽着苏水激进了静王府大门。

“以。我会稀罕女人家喜欢的玩意儿?!开玩笑!…”梁恩载翻了个白眼,跟在那对差点没让他暴走的夫妻身后往主院走去。

缓缓地走了没几步,一个急转身,转而往隔壁的襄王府走去。

少了可以斗嘴的龙惜月,心里头还真是有些怪怪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还是找遐迩喝酒去!

唔,看来,他还是早点结束手头的事情,告假去血冥找她吧。就算会被她笑话,他也认了!

谁让他的心已经沦陷了呢。再不承认,说不定就真的会失去她。那丫头平时一副什么事都成竹于胸,偏偏碰上婚姻一事,就傻愣愣的。谁知道会不会被人给骗走。

123: 面圣日

三月初八,寅时三刻,林司曜跟着梁玄静与梁恩载父子进宫面圣去了。

林霄醒得早,喝饱了奶继续补起早眠。而刚会翻身不久,正贴着肚子在床上学爬行的林珑,则与司徒耘玩得很起劲。

苏水潋暗示白荷与嬷嬷看着他们,自己则沿着荷院蜿蜒的长廊,边思边走,直至走到回廊的尽头,挑了个干净的石凳,对着满池都还只是初生荷叶的莲池发起呆来。

虽然,梁恩载再三保证,阿曜随之进宫面圣,不会有任何意外。不过是大皇想嘉奖他一番罢了。毕竟,他协助皇室除去了令大惠无比忌惮的血冥十二血骑。

可是,为何她的心里总有着丝丝不安。

毕竟,面圣不是儿戏。

想那曾对大皇有过救命之恩、对整个大惠皇室有过大贡献的御医欧阳勋,不也仅因一番单纯的驳词,而被大皇锁入了地牢吗?

再看龙惜月,她协助欧阳勋参与救治无数,也为大皇后宫妃嫔接生无数,最后换得了什么?

若是没有血冥的出手,她就要被牺牲,被迫贡献她身为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择夫。呵……抛绣球招来的夫君是人中龙凤,那么,她就退居幕后,落得为三公主做嫁衣的结局。若是……未来夫婿糟糕透顶,堪比市井小人、泼皮无赖,那么,她就要披上嫁衣,成全大惠大皇融入百姓生活的美名。好讽刺不是?!

幸而,血冥遣人前来营救,欧阳大夫接回血冥,却因此难再被大惠所容。龙惜月呢?要么也随欧阳勋回血冥,要么……改头换面。易地重生。

唉,苏水潋思及此。禁不住叹息出声。来到这个世界整两年,从不曾想过,自己的生活还会与当今皇室扯上如此纠葛的关系。

她只想与阿曜安安稳稳地在那个山清水秀的偏远小镇里,安居乐业。生几个孩子,养几群鸡鸭牛羊。农忙得时候,协助夫君收割晒谷送点心,闲得时候陪孩子钓鱼网虾烤地瓜,还可以刺绣缝衣画绣样……很美好的蓝图。

却偏偏,走了样、跑了题。

繁花镇依然山清水秀。却已更名为”繁花别院”。

她与阿曜依然带着孩子住在那里,却有了丫鬟小厮。

农忙时节,不需他们操心;鸡鸭牛羊,无需他们喂食……

甚至连她最娴熟拿手、几乎可说是融入她体内的苏绣。也少了做活时的乐趣:大人小孩的四季衣物。下人都准备得异常充足。丝毫不需要她亲手缝制。除非她执意要缝要绣。却因此会让她产生一种积压浪费的自责。

唉,再度呼出一口气,丢了一颗石子儿进莲池。看着石子儿入水后漾起的一圈荡过一圈的涟漪,心绪也渐渐获得平静。

她应该要向阿曜学习,对一切物什人事,似是没什么可以值得他放在心上。当然,她相信,自己与宝宝们。必定在他心上。而且是在他的心尖尖上。

想到这里,苏水潋秀气的嘴角泛起一丝满足的笑意。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冰寒无波,实际上呢,私底下对她一人绽放的火热激情,几乎烫得她承受不住。

如此矛盾的两面性,却异常和谐地同时出现在他身上。令她越来越着迷。

捧起略略发烫的脸颊,轻轻拍了拍,意图佛去脸上的烫意,看看日头,竟然已经升上中天,应该快到午时了。

呀,她竟然愣愣地坐在这里发了足有一个半时辰的呆,也不知宫里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小腿,缓缓起身。正欲返回卧房看看龙凤胎,却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娘……娘亲……”

丰采韵在心底唏轻叹了口气,朝发了好半天呆的女儿招招手。

“絮儿,宫里遣人递来话,说是要用了宫宴才回来。”

“ ……好!”苏水潋点点头,也松了口气。既然遣了人传话,还有宫宴招待,那就说明是安全的。她放下了高高悬着的心。

“娘亲找女儿可是有事?”见丰采韵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瞧,苏水潋不解地低首检查自己的衣着扣饰,见没任何异样,方才抬头看向丰采韵。

丰采韵摇摇头,她不过是来找女儿聊天,今早上听恩载说起她与女婿今日就要启程回繁花镇。心里头顿感失落。这是她怀胎十月产下的女儿,虽然其间有十五年,彼此均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却又得知她已嫁人怀孕。

安居于一处与帝都相隔千里的偏远村落,让她即使有心想常来常往,客观条件也不容许。总不能真得搬去女儿女婿家长住久安吧。故而,与老爷想了个法子,将那个村落圈入了静王府的势力范围。如此一来,她与老爷就能名正言顺地经常前去探望他们。

好在女婿是个明事理的,换言之,他对凡事都不计较,当然,女儿及外孙外孙女例外。

这样一个武功卓绝、气质不凡的冷情男子,竟然对女儿如此上心。也让她与老爷宽慰之余放下了提悬着的心。

适才,看着女儿沉思轻叹的背影,她一直自问:女儿心里究竟有没有怨恨过她?这个生下她却不曾抚养过她分毫的生母,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何样的地位与角色?

女儿的喜怒哀乐等种种情绪里,有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女儿的牵挂关心里,有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这些,虽然她曾一再告诉自己:不在意,不在乎,只要女儿好,只要女儿快乐,女儿的心里有没有她,无所谓。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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