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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136)+番外

“不会再走了吧?”汇报完他不在的这个月的琐事,末了,苏水潋轻声问出悬在心底的疑问。

“应该不了。不过,你大哥希望我进趟帝都。”两人的依偎,暖了他全身,遂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衫,只着一条亵裤,钻入有她有暖融融的被窝,搂过馨香柔软的小女人,紧紧贴在怀里,与他相契而合。

“大哥?为何?”苏水潋羞涩地贴着他赤裸的全身,感受他粗砺的皮肤,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

“想是与血冥国进犯大惠国有关。”林司曜简略地解释。

没说的是,他这次协同梁恩载的部下除去了大惠国皇室忌惮的血冥十二血骑,大惠大皇想要亲自嘉奖他。

他并不想去。可是梁恩载说,若是拒绝大皇的福赐,家人会受到牵连。

该死的,若非梁恩载多舌,透露了他,大惠大皇怎会得知他,区区一个杀手,皇室怎会放在眼里?

别以为他会不知道梁恩载的意图。若是不推他出来顶下除去血冥最大利器——十二血骑的功劳,大惠大皇必定会怀疑到梁恩载身上。

一个至执掌兵权的王爷,怎会有这般厉害的部下?若是梁恩载想要逼宫,也不过是挥手抬足之事。皇室哪里还是他的对手?

如此一来,梁家,静王府,必定会被大惠大皇时刻关注,严重的话,甚至还会被削权,夺兵......

那么,水潋以及他们的家,由此遭到牵连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若梁恩载父子真有心逼宫,梁恩载不会选择在十二血骑刚入大惠就将其全数铲灭,他大可利用十二血骑对大惠皇室的威胁,来逼宫使现任大皇就范。

故而,梁家对皇室尚无异心。所以梁恩载要将歼灭十二血骑的功劳全数归在林司曜身上。以降低大惠大皇对他们梁家的猜忌。

不过,现下,林司曜开始怀疑起静王府之所以要大建别院的目的。但愿这一切只是他的猜测。

看起来热情率直的静王爷,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一保自身的安危,而将他阔别多年的亲生女儿推至世人面前,以此来胁迫他的配合。

至于梁恩载,那就难说了。看着他一脸无辜却又无处不透着狡诈的桃花脸,林司曜就不信他真的无辜。

该死的,梁恩载,希望不要被我逮到你利用水潋的任何把柄,我不介意拿你的命祭祖宗。

“嗯,那......你要去吗?”苏水潋倚在他怀里,把玩着自己的长发睡意朦胧地问道。

“再说。不早了,睡吧。”林司曜低头在她额上啄了一记,示意她安睡。

苏水潋也确实来了睡意,依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搂着他甜甜入睡。

林司曜锁着她秀丽精致的小脸,看了半晌,吐出一口气,方才拥着她进入一个月来第一个好眠的梦乡。

子时刚过,苏水潋就被林珑咿咿呜呜的声音吵醒了。连忙起来给龙凤胎喂奶。林珑极快地吮完她一只奶。这才轻手轻脚地溜回大床。

“呀!”刚裹入被窝,就被林司曜压在了身下。

触到他大腿根处火热的硬挺,苏水潋羞煞地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才子时。”

“正好,没人打搅。”林司曜俯身攫住她馨香小嘴,一记缠绵之吻,道尽他一个月的思念。

“我以为你很累。”长吻之后,苏水潋娇喘连连地低叹。

“确实。不过,已经恢复了。没见它很想你么。”林司曜低低一笑,将她身上的衣衫,逐一剥落,才贴着她柔软细嫩的肌肤,压在她身上。

“有没有想我?”他轻抚着她映衬他黝黑的白晳肌肤,柔声问道。黑曜石般的双眸,在月光照进的屋子里,显得尤其晶亮。

“有。”苏水潋轻听着他胸口沉稳的脉动,敛下羞意,轻柔地答道。

分别一月,才让自己明了到对他的爱恋有多深。不想因为无谓的矜持,错失对他的真心表露。

“呵呵......”低笑着拥紧她,在她早就潮润的花谷,挺身而入。“我也是,想你......很想......”第一次牵肠挂肚,竟然让他惦记到心疼。

而她,在他一举进入自身的刹那,听到他佛过她耳际的低语,带着沉沉的想念与恋意。他真的回来了!(未完待续)

114: 帝都的来信

虽然听林司曜说了可能会北上帝都一趟,却迟迟不见他动身。

不过,他不说,苏水潋也没问。私心里自是希望他别去。此前一个月的分离,已经让她几乎思断耻神。这种相思, 一次足够。

司翀带着伤重昏迷的司烙,住在松园养伤,治疗。

除了司徒耘,他那二十四个活泼好动的徒儿被他一一遣回了“广刺楼”。一来,现下他与司凌都在了,安全上自不必多虑。前与司拓闲来无事、没事找事的闲情逸致,早因司烙的伤,也消磨殆尽了。

况且,司拓也亲自来了繁花镇。挑“风瑶阁”最合适继承人的大事,自然丢回他自己来操心。

“他们的性子,有些颠倒是不?”看着司拓倚在小床前,视线在小床里踢腿挥手的林珑与缩在白荷怀里憨笑的林霄之间,呆愣了良久,苏水潋忍不住好笑地出声。

随着天气的转暖,特别是林司曜的坚持,林霄林珑的小床,被搬回了龙凤胎自己的房间——西厢房,两个奶嬷嬷则住在西厢房外室的书房,照顾他们起居也方便。

这一来,苏水潋虽不明显却也得见的疲乏神色有了好转。她只需在清早起床后,以及入夜前喂龙凤胎一顿奶即可。

过了三个月,她的奶水已经有所减少,虽然吃食上是与奶嬷嬷一般无二的催奶汤食,效果却明显没有两个奶嬷嬷的好。也不知是否与每个人的体质有关。

睡前想到此种怪异想象,每每与阿曜谈及此事,不是被他用安慰似的三两句话轻轻打发,就是以极尽缠绵的火热打消她本打算探究的深思。

“他们,一出生就这样的吗?”司拓的问话打断了她的神游。

“是呀,很奇怪是不是?”苏水潋回过神,看着小床里这对咿咿呀呀玩得正开心的龙凤胎,轻柔地笑问。

“是......”事实上,他很怀疑,是司凌故意捣的鬼,后天训练他们所致,就为了不让他轻易带走任何一个,去做风瑶阁的下任阁主——他的得意接班人。

根据司翀徒儿们的心得汇报,结合自己的亲眼所见,无不彰示出:仅满三个月的龙凤胎,林珑比林霄更适合做风瑶阁的阁主。

她活泼好动,醒着且不饿的时间,都会自己把玩,独立地完全不需要人陪伴。若是饿了,也会第一时间哇哇啼哭,绝不扭捏拖沓。更别说逐渐长开的秀致小脸上,与司凌如出一辙的寒漠表情。

而林霄相反,平时醒着,就要旁人抱着与他逗乐,即使饿,也只会娇气地嘤嘤两声,抱着他的人,自会给他喂食。脸上表情丰富,透过他的小脸,就能猜到他的心情。

当机的司拓,完全无法想象,以林霄现下这般喜怒哀乐浮于言表、黏人娇嗔不下女娃儿的性子,长大了又如何被他培养为阁主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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