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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244)

薛氏和段氏这一走。朱氏就不好再坐下去了。

再者,薛氏还刻意点出了‘时辰不早’、‘该做午饭’,朱氏就更不好再坐着不动了。

顾伽罗更干脆。借着送薛氏和段氏的当儿,直接站了起来。

朱氏眸光闪了下。拉着阿卓的衣袖,跟着一起告辞。

顾伽罗没有挽留,给紫薇递了个眼色。

紫薇闪身出了堂屋,很快捧着个食盒进来。

顾伽罗对朱氏道:“承蒙朱太太惦记,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倒是亲手包了一些粽子,朱太太拿回去尝尝吧。”

紫薇将食盒送到朱氏近前。

朱氏连说‘多谢’,亲自接了食盒,然后转手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顾伽罗亲切的送朱氏等人出门,一边走还一边柔声说着家常。

出了院子,薛氏和段氏便告辞回了自家的小院。

顾伽罗则继续送朱氏去二门。

一路上,顾伽罗当阿卓是空气,连一丝眼光都欠奉。

“哼~”

阿卓气得鼓起了双颊,这个女人真讨厌,又无视她!

本来她还觉得阿娜依的办法太狠了些,齐家确实可恨,但顾氏却是无辜的。

但此刻,阿卓却觉得,顾氏和齐家人一样,都该死!

朱氏见了,心中暗喜,她就知道会这样。

展家一对姊妹花,姐姐展阿朵性情温柔,却精于算计,妹妹展阿卓脾气火爆,却天真‘蠢’良。

想那展阿朵,为了嫁个如意郎君,故意挑起齐勤之和宣抚使安家的矛盾,闹出了人命,还引发了西南的一场大乱。明明是所有祸事的始作俑者,却被大家当成了‘被人蒙骗的痴情女子’。

而展阿卓……朱氏心底冷笑,这个蠢丫头,居然还口口声声要为‘可怜的姐姐’报仇,不顾家族的利益和安危,将整个齐家当做了仇人。

不过,这倒合了朱氏的心意。

想找齐家人报仇?

好呀,正主齐勤之远在京城,展阿卓根本摸不到。

如今乌撒便有个齐家人,论关系,还是那齐勤之的弟弟,阿卓完全可以先拿这人出出气嘛。

……一切都如朱氏计划的那般,阿卓收到消息,便带着一队打手赶了来。

朱氏提前跟阿卓说了许多齐谨之夫妇的坏话。

阿卓是个单细胞动物,听闻顾氏‘跋扈’、‘仗着自己是京城来的就看不起山民’后,顿时火大,故意做出一副更加嚣张跋扈的模样,以免在顾伽罗面前输了气势。

最妙的是,顾伽罗也配合,当面给了阿卓没脸,让阿卓彻底‘恨’上了她。

好,很好,接下来就该寻个合适的时机,让阿卓动手‘报仇’了!

送走了朱氏一行人,顾伽罗脸上的笑容敛去,“去把孙传栋唤来。”

一刻钟后,孙传栋规规矩矩的站在堂下,恭敬的听候屏风那端的差遣。

“你可知道水西的几大豪族?各家都是个什么情况?”顾伽罗直奔主题。

还别说,孙传栋这些日子的茶馆没有白去,早早的将这些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

当顾伽罗问及‘水西展家和齐家可有什么恩怨’的时候,孙传栋神色古怪,却还是给出了答案。

“哈?”顾伽罗知道了‘真相’,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道:卧槽,齐勤之,你丫真是害人不浅呐……

ps:二更。

第033章 毒计

端午节,粽子飘香。

京城的天气酷热难耐,却挡不住大家过节的热情。

文昌胡同的东齐更是热闹非凡。

清晨一大早,府门大开,穿着簇新衣衫的小厮们喜气洋洋的里外张罗着。

日头渐渐升高,受邀前来拜寿的宾客们络绎不绝,各种规制的马车将东齐门前的巷子堵了个严严实实,正门旁边的一溜拴马石上拴着好几匹卖相极佳的骏马。

门房的管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异常兴奋的指挥小厮们迎客,心里嘀咕着:唔,瞧今个儿这架势,一点儿都不比西齐赏花宴来的贵客少呢。

齐家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风光了,京中排的上号的权贵们全都来了,瞧着曾经熟悉的面孔,管事激动得差点流出泪来。

点头哈腰的迎上去,管事讨好中又带着些许自得,将宋国公及其世子父子两人请进了正门。

上台阶的时候,管事故意瞥了隔壁一眼,暗道:你们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东齐也有今日吧。

两个多月前,西齐一场赏花宴,请了京城绝大多数的权贵,剩下的权贵不是不想来,而是想入不得其门。

一时间,西齐在京城的上流社会出尽了风头,连门下的奴婢们也都抖了起来。

东齐的下人瞧了,嘴上说着酸话,心里却各种羡慕嫉妒恨,还隐隐生出了悔意,觉得当初选错了主人——明明都是齐家的家生子,凭什么那边风光无限,自己这边却凄凄惨惨?

现在好了,老祖宗拿回了大长公主的诰封,东齐再次成为了京中权贵们追捧的目标。管事等一干世仆,顿觉前途有望,竟是比主人们还要高兴。

管事还有点儿小得意,西齐算得了什么,不过是靠着妙真大师谋得了一时的风光。

哪里能与他们东齐相比?他们这边有大长公主这尊大佛在,就能保有一世的荣华富贵咧。

“国公爷,世子爷。留意脚下的门槛。”管事殷勤的将两位贵人引入前庭。却将刚刚下马的寿春伯父子三人丢在了身后,任由几个小厮招呼。

寿春伯徐继业年近五十的模样,因常年沉迷于享乐。身体横向发展得厉害,在儿子和随从的搀扶下才勉强从马背上爬下来。

“父亲,那贱奴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

寿春伯世子徐善礼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算不得太老。却已经有了乃父风范,身体痴肥。行动迟缓,一双因酒色浸染的眼睛有些浑浊。

他愤愤的盯着那管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大哥,禁言。”徐善仁好容易把父亲从马背上弄下来。出了一脑门的汗,这会儿听了大哥的抱怨,不由得变了脸色。

大哥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站在东齐大门前骂人家的奴婢。他们父子是来结善缘,而不是来拉仇恨的呀。

“难道我说的不对?那厮分明看到了我们。却故意转身走人,打发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崽子来应付咱们,这不是狗眼看人低?”

徐善礼原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会儿又被弟弟抢白,愈发气恼,没好气的骂道:“见到宋国公就舔着脸讨好,看到咱们就——”

徐善仁听大哥越说越不像,而他口中的‘小崽子’已经朝他们父子三个迎了上来。

为了不令大哥惹出什么麻烦,徐善仁赶紧捏了捏父亲的手腕。

徐继业扫了徐善礼一眼,凉凉的说道:“咱们是来贺寿的,不是来跟下人置气的,怎么,还是你觉得跟那奴才吵一架便能让人家高看你一眼?!”

国公府本来就比伯府尊贵,且人家宋国公还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与四大国公府联络有亲,在京里也是数得上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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