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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518)+番外

范姜洄转头问凤七:“最近的是凌晨两点。”

“好。”凤七点点头。

范姜洄立刻吩咐洛水改签到凌晨两点,同时,看了眼腕表,道:“改签后,你把机票信息发到我手机,晚上我们自己去机场。”

“我送你们去吧,那么晚了,你们还能在车上眯一会儿。”

“不必,明天小舅要带顾熙去公司,你和洛遥会比较忙,晚上早点休息。”说到这里,范姜洄顿了顿,“水,顾熙对这一行涉世未深,今后,要多辛苦你们四人了!顾氏集团,拜托你们多费心些!……”

电话那头的洛水,直至通话结束,仍回不了神。

“怎么了?不是说boss要改签吗?办妥了没?”洛遥叩门进来,见他正对着话筒发呆,不由奇怪地问。

“哦。”洛水点点头,这才把话筒搁好,收拾起桌面上的文件。

“boss训你了?”洛遥见他神色有些低落,拿文件夹捅捅他的胳膊,打趣道:“按理说不应该啊,美人在怀,哪里还会心情不好。”

“谁说他训我了?”洛水没好气地拨开他手里的文件夹。

“那你在发什么愣?”

“我只是……”洛水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洛遥半晌,幽幽地道:“我从没见boss对我说话这么温柔过,一时间有些……““卡!”洛遥伸手打住了他未完的话,随即摩挲着自己汗毛倒竖的胳膊,嘀咕道:“有话好好说就行了,干嘛这么肉麻……”

洛水耸耸肩,继续整理桌上的资料,“是你让我说的,我也没夸张,事实就是这样,不想听就算了,我也没兴趣说第二遍。”

“好嘛好嘛!我洗耳恭听,来!我准备好了,把boss的原话再说一遍吧。”

“不要!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说不听就不听?你说要听就继续?本公子才不-干!“说完,他捞起手提包,率先出了办公室。

洛遥瞪大着眼珠子,目送他消失在门口,不禁摩挲着下巴嘀咕:“这小子发什么飚?我可是他堂哥唉!真是的……咦?他这是去哪里?阿水!等等我!阿水!洛水!!!”

……

十二点的钟声一过,凤七就和范姜洄一起,提着大小行李箱,准备出发去机场了。

“还是打车吧,你都没怎么休息,开车会不会太疲劳了?”

凤七背起双肩包,提着范姜洄只许她提的一个小型行李箱,里头装着的是他那些重要的文件和随身物品,而他的左右手,则提着两人装衣物的大行李箱。

听凤七这么说,范姜洄一边锁门,一边答:“我不困,没见我喝下了一大壶咖啡吗?况且,自己的车毕竟自在干净些,反正机场有车位,若是长时间不用,到时让洛崖开回来就好。”

听他这么说,凤七也就没再反对。

进了电梯,正要按下地下车库的键钮,范姜洄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洛水的来电,他疑惑地眯了眯眼,一接通就问:“公司有什么事吗?”

“不是。”洛水迅速答道:“我和遥、川、崖在boss的公寓楼下,知道boss这会儿正要去机场,就由我们送你们去吧!”

闻言,范姜洄挑了挑眉,想到洛崖的跟踪水平,失笑道:“不是说了让你们早点休息吗?这一来一去的,一个晚上就没了。明天……”

“难得一晚上而已,boss熬通宵不也是常事?”听出他们的确还没出发,洛水不由松了口气,朝身旁的洛遥三人比了个手势,继续对范姜洄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就在楼下等你们。”

既然他们四人都已经等在楼下了,范姜洄也就没婉拒他们的好意。

按下一楼大厅的键钮,转头对凤七说:“洛水他们四个非得送我们去机场,这会儿已经在楼下等了。”

凤七了解地点点头,随即笑睨了他一眼:“他们是舍不得你吧?”

“我其实对他们并不温和。”范姜洄低笑着叹道:“很多时候,我对他们的要求,比对我自己还高……因为,我随时都会离开,而他们,却可能要辅佐一任又一任的执行长……”

“再严格,你也带领着他们走过了四年,创下了一个又一个突破性的业绩。”凤七迎上他潮润的眼,含笑说:“这对他们来说,远比温和却毫无建树的boss来得更具诱惑力。”

“你这是在赞美我吗?”范姜洄满眼含笑地问她。

“我一直都有赞美你。难道你以前都没听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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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危局

严氏企业这段时间一直处在阴云笼布下。

即使底下楼层的员工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从顶层的总裁室开始,往下氤氲着不同以往的沉重氛围,不得不让他们屏息纳闷,小心翼翼。

“叩叩叩。”

梁载勋叩响总裁办公室门良久,才听到里头传来严景寰略显低沉的嗓音:“进来。”

他深呼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尽量放松地汇报起刚刚整理出来的文件内容:“总裁,80%的散户手上的股票,目前都被欧西分批收购了。余下的20%,也已被……公司几个大股东买下了。很抱歉,我收到消息时,已经迟了一步……”

“嗯,不关你的事。”严景寰挥挥手,短短半个月,毫无预警的,严氏企业就面临了易主的危机。

这就是严景德入狱前,给他留下的最大挑战吗?严景寰冷冷一笑,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梁秘书。”

“是。总裁请吩咐。”

不知为何,梁载勋就是无法把眼前这个年仅二十七八的年轻男子,和他几乎同龄的儿子等同看待。

他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两年前来到严氏企业,并因一次漂亮的合约会签,被严景寰直升为他的秘书。此后两年,他见识了严景寰处理危机的手段、运筹帷幄的能力,远胜年至四十的他。忘了总裁他,其实也不过是个未过而立之年的年轻人。硕大的企业,由他一人扛在肩上,实属不易,何况,如今又面临了这么一个内忧外患、几近绝境的危机……

“启动一级应急预案吧。”严景寰拧了拧鼻梁,抬眼对梁载勋说:“帮我召集全体股东。会议时间……就定在下午三点吧。”

“总裁……”梁载勋见他眼圈青黑,知他肯定又是一宿没回家去睡,想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不先找……几个大股东私下谈谈吗?”

“谈?”严景寰轻嗤一笑,反问梁载勋:“你认为他们有谈的意向?”

没有。梁载勋心下叹道。倘若真有协商的意向,也不会协助欧西集团,收购余下那些散户手里的严氏股票了。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谈的?”严景寰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沉声道:“退一步讲。即使他们不操作那20%,凭我们手头现有的49%,也起不到力挽狂澜的气势。和欧西一竞高下。”这才是最关键的。

欧西集团,于半年前异军突起于江沪的跨国公司,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偷偷收购去了他大伯、二伯以及绝大部分股东手里的干股,拢集了能与他一较高下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