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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妻萌宝宝(92)+番外

“来了!”

徐随珠连忙上前拉网。

姑侄俩齐心协力,终于把沉甸甸的渔网拽了上来。

“这、这什么鱼呀?这么大个头!”

渔网露出海面、拽上甲板,林国栋失声惊呼。

徐随珠也有些呆滞。

渔网里那些蹦哒的虾蟹、杂鱼已经无暇顾及了,瞅瞅居中这条快要撑破渔网的大鱼,毛估估得有两百多斤重吧,竖起来恐怕超过普通成年人的身高了。

她若没看错的话,这似乎是一条蓝鳍金枪鱼。

鱼身短而结实、锥状细长,尾鳍成交叉状;身躯底部至侧边色彩明亮,上身躯呈深蓝色,全身披鳞,嘴大眼小、胸鳍短……这不是蓝鳍金枪鱼的特征是什么?

前世她酷爱金枪鱼,闲暇时,经常拉着闺蜜飞国外,就为品尝各种地道的金枪鱼吃法。久而久之,对金枪鱼的特征和生活习性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据她所知,体型较大的蓝鳍金枪鱼并不生活在我国东南沿海一带。

这一带发现的普遍都是十几、二十几斤的小蓝鳍。大的一般都往日本海洄游。

没想到一朝重生,竟让她在自己国家的海域内,发现了这么大的蓝鳍金枪鱼。

真想叉腰狂笑。

“姑父,这应该是蓝鳍金枪鱼。”

“蓝鳍?有这么大的蓝鳍吗?”林国栋不敢置信。

他网到的蓝鳍,撑死了十来斤。眼前这条,怕是两百五十斤的秤砣都打不住吧?

“应该是别处海域游来的。”徐随珠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催姑父加紧返航,“这么大的金枪鱼不好保存,得马上联系友谊饭店。”

毛三百斤的蓝鳍金枪鱼,也就省级大饭店吃得下了。

可是……徐随珠看着面前的大鱼,深深咽了口唾沫。

好想尝尝这么新鲜的大蓝鳍啊。

以前她好的不就是这口么?

可真有一条白捡的大蓝鳍摆在自己面前,首先想到的却是卖钱。

卖了钱才好“买”渔船啊!为了饱将来更多的口腹之欲,她也是拼了。

林国栋一听有道理。管它什么鱼,这么大一条,能吃下的也就友谊饭店了。

放海鲜市场散卖可舍不得,就算舍得,短时间也不一定卖得掉。于是加足马力返航。

到家后,借来板车,铺上碎冰,推到镇上。

不巧的是,熟悉的长途司机出车了,赶时间,临时租了辆小货车,来不及找儿子帮忙,单他一人跟车,一路紧赶慢赶。

可因为司机不熟悉路,赶到友谊大饭店时,已近黄昏。

好在王友志这会儿正好在饭店。

傅大少又来他这里宴请朋友了,生怕招呼不周,少不得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听后厨派人来说,林家渔场送来一条重达三百斤的纯野生蓝鳍金枪鱼,惊喜万分。

小跑着来到后厨卸货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主厨:“真是大蓝鳍?”

“千真万确!”

“新鲜度如何?”

“鱼眼发亮发蓝光,再新鲜没有了!老林说一捞上来就找车送来,没太耽搁。”

“好好好!马上处理准备上菜。我还愁招待不周,有了这大蓝鳍,想来能满足那帮大佬了。”

第104章 骁哥想不想徐老师

王友志心里惦记着豪华包厢里的客人——京都那个圈子来的。

尽管都是小辈,但家里大人是动辄在新闻联播上露脸的主,不慎重不行啊。

于是握着林国栋的手匆匆谢了谢,就交给了领班经理,让他安排林国栋和司机两人休息、吃饭。

林国栋把鱼交给饭店才安下心。

毛三百斤的大蓝鳍,至少值一万块。相当于揣着万把块上路,开车的还是不熟悉的司机,一路上,这心呀七上八下的,既担心鱼会不新鲜,又担心路上出岔子,后背心湿了大半。眼下终于能坐下来好生喘口气了。

后厨这边得知他们要赶夜路回去,抓紧上了两荤一素一个三鲜汤。

吃完要走了还送来两篓新鲜水果。一篓山竹,一篓红毛丹。

这个时节,当地市场卖的时令水果可不多,更何况是山竹、红毛丹这类不常见的。

这两篓据说是从海南空运来的。王友志一共才得十篓,大方地分了两篓过来,说是给干外甥当辅食。

至于货款,考虑到夜路回去不太安全,林国栋没当场结,横竖时隔几天还会再来送货的。

“行,那我先记账上,一共这个数。”经理避着司机,悄悄比了个一万五的手势。

林国栋倒吸一口气,比他预想的还要多。

“老板招待贵客,就不来送行了,这些我帮你拎上车。”

“我来我来!”

林国栋哪好意思让经理帮忙,抢着接过两篓水果,告辞离去。

王友志继续回到包厢里招待客人,红光满面地说他刚得了一条金枪鱼,马上给端上来。

“行啊王老板!”傅正阳托着酒杯,敬了敬他,“就知道你这里好东西多,果真没带兄弟们白来!”

其他几个京都来的小伙伴闻言,促狭地笑着起哄:

“阿阳,看来你是这里的老主顾啊。”

“枉我们以为你在Z省吃苦,特地过来看你,没想到你三天两头大鱼大肉啊。”

“何止大鱼大肉,蓝鳍金枪鱼诶!额滴乖乖!我从没吃过这玩意儿,不是说进口的吗?价钱还不便宜。”

王友志就跟他们解释:“一般来说是进口的没错,但这条大蓝鳍的的确确是附近海域捕捞到的,兴许是洄游时落单的吧,品质绝对好。”

傅正阳饶富兴致地问:“哪片海域捕到的?”

王友志就说是峡湾渔场出去不远。

一听又是峡湾渔场,离上次晕船呕吐隔了快半年、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傅大少,心思又开始活泛。

“骁哥骁哥,去不去海钓?”

他拿胳膊肘蹭蹭旁边的陆驰骁。

陆驰骁安静地吃着菜,闻言,心里确实有点意动。

傅正阳见他没凶巴巴地踹过来,就知有戏,继续游说:“骁哥,你看你这一出任务两个月,好不容易回来,趁单位给你放了几天假,出去散散心嘛。那啥,很久没看到徐老师……”

陆驰骁瞥了他一眼。心说要不是才回Z省就被你拉来吃饭,老子早就去看她了。

傅大少误解了,还以为骁哥不想让在座各位知道太多他跟徐老师之间那点事儿,嘿嘿笑着补充:“很久没看到徐老师的小可爱儿子了,怪想念的。”

“……”

“这次去可要做足准备,别又像上回那样,被顺子坑得惨兮兮的。”傅正阳边说边嫌弃地瞪了顺子一眼。

顺子老委屈了:“傅哥,我后来不是将功赎罪请你吃烀羊肉了嘛!再说,当时惨兮兮的状况,不是因为没找到渔船,而是明明上了渔船,结果哥你晕船吐……”

“哈呀!还埋汰起哥我了!”傅正阳不等他揭完老底,捋高袖子,笑骂着扑过去,把顺子按地上摩擦,“皮痒了是不?来!尝尝哥的挠痒痒功,是不是又精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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