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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妻萌宝宝(57)+番外

徐随珠也是醉了。

“你们这么喜欢小孩,就去生一个啊。”又不是没结婚。至于围着她家宝贝稀罕个不停嘛。

“瞧你说的,孩子哪是想生就能生的。”钟老师翻了个白眼,“而且还不能保证,生出来一定有兜兜这么可爱。你要能保证,我也愿意生啊。”

这下轮到徐随珠翻白眼了。

她又不是神仙,还能保证别人肚子里的娃一定是萌萌哒小天使。

把小包子送到周梨花家,徐随珠和同事们一起说说笑笑往学校走。

到校门口时,钟老师“咦”了一声:“好酷的摩托车呀!”

“你怎么不说那男的长得好看?不好看你会夸人家的摩托车酷?”了解钟老师尿性的余老师忍着笑打趣。

钟老师龇牙:“哎哎哎,你们这是为人师表的形象吗?真该让那些学生来看看。”

大家都笑起来。

徐随珠抿嘴笑着,视线随意地朝钟老师说的摩托车看过去。

这一看——咦?她脚步一顿。

陆驰骁也看到她了,摘下头盔挂在把手上,以手为梳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直起身朝她走过来。

“吃午饭了吗?”走近后,陆大佬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其他老师看看他,又看看徐随珠。

钟老师还伸手在徐随珠的腰间轻掐了一下:搞半天,这么帅气的男人,开着这么酷的摩托车,是来找你的?

徐随珠:“……”我没有、我不是、我冤枉!

可同事们摆明不信她,暧昧地朝她挤挤眼,推说赶着备课、批作业,先回学校去了。

留下她,跟陆大佬大眼瞪小眼。

“咳。”

有点冷场。

陆驰骁轻咳一声,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刚从南城回来,本来要先去京都汇报工作,中途接到总队那边发来的电报,说余浦县有个会议明天需要他代表上级出席一下。

左右要在余浦县住一晚,行动快过理智地问熟人借了辆摩托车,轰轰地骑来了峡湾镇。

到了地头才想起来,知道她在镇中教书,却不知道她平时住哪儿,只好在这里等。

说什么好呢?

陆驰骁摸摸下巴,看了一眼她那及肩的头发:“怎么想到剪短发的?”

徐随珠奇怪地看他:“你见过我以前的样子?”

明明才照过两次面,加上今天也就三次。而她剪短头发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驰骁骑驴下坡:“唔,去年去过你们学校,在校长办公室看到过你的照片,好像是获了什么奖吧?”

照片是见过,但不是去年,而是最近。

偏偏徐随珠不是原主,哪里知道这些,听他这么说,以为是真的。撩了一下头发照实说:“生兜兜时正好八月初,太热了,就剪短了。”

陆驰骁微微一怔:八月初?时间似乎对不上啊。

当时从纺大出来时,他就已经猜到:兜兜极可能是他的孩子。

那晚他很肯定她是第一次,床单上干涸的血渍不会造假;如果造假,她也不会躲着不见了。

加上他当时中了药,在药物作祟下,一夜有多疯狂,从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被褥就能看出来。青春男女、春风一度,怀上孩子不是不可能。

本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了过来找她说清楚。该承担的责任,他绝不逃避。

没想到会被派来余浦县开会。短短几个小时的空档,都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奔过来,鬼知道什么心思。

“兜兜他……”他有心想问地具体些,但转念一想,那边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这边抗拒他怎么办?

第65章 夭寿哦!

这么一想,陆驰骁话锋一转:“小家伙你姑姑带着吗?”

“不是。”徐随珠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告诉他了,“我要上班,姑姑、姑父渔场的活也很忙,就寄放在邻居家。”

陆驰骁眉头微动,想再问点什么,只听镇中校园里响起铛铛铛的钟声。

徐随珠看了眼手表,歉意地说:“抱歉啊,我一点半还有课,那啥,你没别的事吧?”

有啊!怎么没有!陆驰骁心里说。

他甚至想一吐为快,坦言那天晚上和她这样那样的人是他。可大街上人来人往,另找个地方谈吧,她又赶着去上班。

“嗯,你去吧。“还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力。

来日方长,陆驰骁这么告诉自己。

转身上了摩托车,拿着头盔看她走进校门,才拧了拧把手,风驰电掣地离开。

小家伙寄放在邻居家,他倒是想去看看,可哪个邻居她没说,总不能挨家挨户找吧?

算了,还是等事情全部解决了再过来。

那厢,徐随珠一进办公室,就见钟老师笑容暧昧还朝她挤眉弄眼。

“干嘛这么看着我?”没事都被她盯得耳热了。

“嘿嘿!老实交代,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追求你?”钟老师凑过来,拿手肘碰碰她,促狭地问。

徐随珠一阵无语:“你应该改姓‘八卦’。”

“哎呀,快讲讲嘛。没准我还能帮你出个主意。那人长得是不错,性格好吗?几岁啦?家里做什么的……”

没接这一连串的问题,徐随珠抱起讲义,落荒而逃:“我要去上课了。”

钟老师撇嘴咕哝:“还说没什么,没什么为嘛逃避我的问题?”

批改作业的余老师无奈地摇头:“徐老师既然不想说,你就别问了。我看高一办那个周晓露,成天盯着徐老师挑刺,万一被她听到,谁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话来。”

“她敢!”钟老师双眉一竖。

嘴上杠,心里还是明如镜似的,周晓露那人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旦黏上,真的很烦。便不再围着这个话题说了。

徐随珠走去教室的路上,不是没有想钟老师打趣的问题——他在追求她吗?

感觉有点像,否则平白无故来这里看她干什么?还关心小包子谁带……不深思还好,往深处一想,站在她的角度看他的举动,确实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可是……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她带着个奶娃娃,上头无父无母,一般人家谁会考虑找她这样的媳妇?

没准真的只是路过,看到自己过来打个招呼?提及小包子也纯粹是没话找话?

算了,不庸人自扰了。眼见到了教室门口,徐随珠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定了定神,一头扎入英语的海洋。

上完课,还有周报等着她、卷子等着她、外快稿子等着她,忙得像陀螺,不用抽都能转地飞起。没那闲工夫胡思乱想。

一忙忙到放学,她将刻好的卷子拿去油印,晚自习就能发给学生们练了。

布置好作业,抱着一摞资料下班,晚上不过来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适应,英语沙龙已经步入正轨,偶尔来指导一下即可,无需次次来。

今晚她可是要借烹饪宝,整一桌好菜请哥嫂过来用餐的。

来镇上这么久,经常托他们照看兜兜、偶尔还去他们家蹭饭,还没正儿八经回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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