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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妻萌宝宝(543)+番外

“看不出来啊徐随珠,你居然成富婆了!”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徐随珠这衣服料作是羊绒的吧?羊绒大衣,星百柜台标价起码上千。”

“……”

这一扯两扯的,没人再提徐随珠婆家哪里、嫁得好不好了。她自己都能包岛屿开度假村、养珍珠了,嫁的再不好也比他们强。

王晓玉吃惊之后气得胸口疼。怎么感觉每次都在给徐随珠做嫁衣?

朝徐随珠的方向瞪了一眼,见她和张雪琴几个在聊珍珠养殖,眼珠一转,挨过去问:“徐随珠,你养的珍珠品质怎么样?我表姐夫是星百采购部的副经理,品质好的话,我帮你引荐啊。”

“哟,王晓玉你表姐夫升职啦?”有同学羡慕地问,“能够进星百采购部的都是能人。别说副经理,普通采购员据说油水也很足,你表姐夫有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吗?”

“这话可不能乱说。”王晓玉见话题终于从徐随珠转到她这里了,笑容真实了几分,“我表姐夫一向洁身自好,就算我帮徐随珠引荐了,最终还得看珍珠品质好不好。星百对售出商品的质量要求很高的,我表姐夫这个职位吧,找他帮忙的供应商也多,品质要是不过关,我表姐夫也很难做的……

徐随珠笑起来:“谢谢,但不用了。”

王晓玉以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珍珠品质不够好,上不了星百柜台,笑着说:“那行,等以后养出好的珍珠了,你联系我,咱们老同学一场,这个小忙我还肯定会帮的。”

徐随珠差点抽嘴角。和王晓玉对话心真累,干脆讲明了吧:“实不相瞒,我家珍珠的品质其实还不错,承蒙新老客户照拂,每年都是没出珠就预订满了,这不今年来预定的都排到后年去了。所以你说的上新百柜台,我不是客气,实在是没货可上。”

王晓玉:“……”

“噗嗤……”张雪琴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一直看不惯王晓玉,以前一个宿舍住的时候就爱臭显摆,现在还是这副德行。不过就是表姐的老公当上了星百采购部的副经理,又不是她老公,瞧她嘚瑟的!这下踢到铁板了吧?哈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其他人虽然没笑出声,但看表情就知道一个个忍笑忍得很辛苦。

王晓玉恼羞成怒,冲徐随珠说道:“吹牛吧!当我不知道珍珠养殖!哪家养出来的珍珠颗颗都极品的?要么是你家养殖场很小,小打小闹,拢共也出不了几颗珠,难怪没货。”

徐随珠笑眯眯地看着她说:“确实是小打小闹。”聚福珍珠从来都不以量取胜。

王晓玉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趾高气昂地挽着和她交好的女同学进了友朋饭店。

张雪琴撇撇嘴:“德行!”

“好了,我们也进去吧!”宋丽推了她一把。

友朋饭店称不上多高档,但胜在有个排面很大的厅,能摆十来张圆台面,纺大学生有什么会餐活动,都会来这里。一来离学校近,二来消费还算平实。

海城消费高,能容纳四五桌席面的饭店,都是很高档的,大排档、路边小吃店这种小饭馆,可摆不下这么多大圆桌。所以班长选了这里。

不过饭店里的酒水向来比外面贵,所以酒水是他先垫付了去批发商行买好带来的。

四桌圆台面集中在大厅一角,因为不是包场,厅里三三两两坐着别的顾客。

徐随珠走了几步,顿住了。

只见包子爹从靠窗的小圆桌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她有些傻眼:“你……你不是去卢老家了吗?”

“嗯,饭点了请二老出来吃点,过个节还省的他们忙活。”

徐随珠这才注意到,卢老和他夫人也在。

二老见她望过去,笑眯眯地朝她挥挥手。

仗着隔了半个厅对方听不到,卢老好笑地吐槽:

“不愧是老陆的孙子,黏糊劲和老陆当年有的一拼。”

不过就是老同学会个餐,也不放心地要跟来。美其名是不想夫人下厨受累,谁看不出这小子其实是拉他们老俩口当挡箭牌,真是……也就看在养身酒和三宝茶的份上,才没戳穿他。

“这话你有本事当着老陆的面说去。”校长夫人笑睨他一眼。

校长嘿嘿笑了两声,扬声调侃:“小陆,你媳妇该去会餐了,你还不过来陪我喝两盅。你们俩口子有悄悄话回家讲啊!”

校长夫妇伉俪情深,这是早几年的纺大师生没一个不知道的。所以在友朋饭店看到校长夫妇笑意融融地用餐,印染系的这拨同学除了惊喜,倒也不觉意外,毕竟校长家就在纺大附近嘛。可听到与徐随珠亲昵交谈的清俊男子被校长喊“小陆”就吃惊了。

更吃惊的是,这个高大挺拔、容貌清隽、穿着剪裁得体的羊绒大衣的男子原来就是徐随珠的丈夫。到底什么来头?

“刚才谁在那嘀嘀咕咕,说徐随珠嫁的肯定不太好,这就是某些人说的不太好啊?”张雪琴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王晓玉。

她是所有同学当中唯一见过徐随珠的丈夫的,对方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买东西不砍价,可见不缺钱,长得也英俊帅气,这样要还是“嫁的不怎么好”,那他们班女生没人嫁得好的了。

第613章 没对比没伤害

王晓玉咬了咬下唇。

她是真没想到徐随珠的丈夫这么英俊、贵气。

以她的推断,徐随珠毕业没两年就包上了岛屿、当上了老板娘,肯定是夫家出的钱。于是就先入为主地断定:徐随珠嫁了个有钱的老男人,所以被问及夫家时才避而不谈。既然嫁得这么好,干嘛藏着掖着?有病啊!

徐随珠哪知道她的弯弯肠子,她替包子爹整了整衣领,拍拍他说:“去吧,陪卢老好好吃一顿。我们就在那边。”

“嗯,酒水我请。你一喝就醉,少沾酒,喝果汁。”

陆驰骁叮嘱了几句,又朝她那些同学点了点头,而后迈着大长腿回到了卢校长那一桌。

等他走了,大伙儿才又恢复说笑。

班长也发现了桌上的酒水,再结合陆驰骁那句“酒水我请”,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要说当年,他也是徐随珠的爱慕者之一,本想毕业晚会时找她表白的,不想发生了那件事,当时又面临着毕业分配,一半逃避、一半忙碌,就此断了和徐随珠的联系。

前阵子得知徐随珠是冤枉的,很想和她单独说几句,方才拍毕业照时,他刻意站在她后方,近距离看着她姣好的容颜、鼻尖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好闻的香味,多年来压在心底的那份朦胧情意,似乎有破土而出的迹象,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直到刚刚,被徐随珠的丈夫隐晦地扫了一眼,他蓦地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为人妇,而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青。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两人都已各自成家,五年前没说出口的话,今后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心思一收,他又恢复了做事一板一眼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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