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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妻萌宝宝(514)+番外

“不要紧,王县不是外人。”徐随珠说道,“分流这么大个事,绕开王县下通知,可见是不想给我们反击机会。”

省厅的新领导,大概以为老领导下台以后,王县就是峡湾镇中的最大后盾,只要避开他,峡湾镇中就成了无依无靠、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当然了,假如她不打算办学校、也不找公婆出面,峡湾镇中真的会被分流。

因为表面看,省里没有乱来,他们是在响应上头关于“整合教育资源、开源节流”的教学政策。

而且不止Z省,其他省都在积极开展。像一些落后地区、贫困山区,高中生源少,两所甚至三所并成一所,节省教育资源,是为了提高教学质量、改善学生们的学习、生活环境。

所以就算镇中击鼓鸣冤也不一定有用。

而且上头下发通知时,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峡湾镇中位于峡湾景区,峡湾景区游客逐年增多,地皮上涨过快。站在教育角度,处在这样一个旅游业发达的环境里,不利于学生学习;站在镇政府角度,学校占用了这么大一块景区地皮,着实耽误景区更好的发展前景。

瞧!就是这么个厚颜无耻!

徐随珠都能猜到那些人的嘴脸。

“所以不用去管他们,我们要做的是抓住这一个学期的缓冲期,把学校改制成功!”

迟校长吃了定心丸,不再郁闷。

“对了,有不少家长来找我打听,问你会并到哪所学校,我们现在要对外明说吗?”

那些学生家长原本就是冲着徐随珠的名气来的。所以一听要分流,争相来打听徐随珠会去哪里。

迟校长也很矛盾:明说吧,怕上头阻挠镇中改制;不说吧,高一好的生源跑光了,改制以后没学生怎么办?

“不着急。”徐随珠沉吟道,“将计就计,趁这机会清一清墙头草老师也好。等想跑得跑得差不多了,审批也该下来了,到时候公开招聘,我会在余浦晚报、省城日报上刊登招聘启事,钱不是问题!”

徐随珠在电话里安慰了迟校长几句,虽说新高一的生源受到了冲击,但好在没有马上分流。一个学期的缓冲期,够她做足改制准备了。

之后,她专心陪家人旅游、采购。

家里每年都会泡很多养身酒,自己喝或是送人。但凡喝过她泡的酒,市面上最高档的酒也入了他们的眼、更别说入心了。养身酒可不光是口感好,主要还在于养身功效,喝多了也不会有头疼、呕吐等醉酒后遗症(莫得办法,星际牌基础保健液就是那么逆天),所以年年都要泡上十几坛。

泡酒的人参、灵芝等上等药材之前是陆夫人托熟人采购的,今年难得亲自来东北,更要大肆采购一番了。

除了东北三宝,林蛙油、蜂蜜以及松子、榛蘑等干果、山货也买了一大堆,红的黄的菇娘儿果最受俩孩子喜欢,剥皮吃酸酸甜甜的,夏天吃很开胃。徐随珠干脆问山农称了一麻袋,挑大个的新鲜吃,剩下的带回去做蜜饯。和山楂一样,酸中带甜的野浆果,做成蜜饯味道超级棒。

还有今年的东北新大米,直接订了一卡皮。长途运输费用太高,走的铁路托运。尽管福聚岛自己有种水稻,可那么点亩数,根本不够度假村食堂消耗。横竖要采购,就照顾婆婆的娘家老乡了。

除此之外,还有沿途采购的其他农货、山珍,后备箱满得塞不下。只好去邮局把不容易摔坏的干货、干果先寄回余浦。

“妈,我们要回去了吗?可我和毅哥还没玩够!”小包子扑到他娘怀里,撒起娇,“不能多住几天吗?”

不同于海滨的美丽大山,扑个蝴蝶都能扑半天,短短三五天哪里玩的够?

“不行哦!马上要开学了,你们打算新学期一开学就旷课吗?”徐随珠捏捏儿子的小脸蛋,“喜欢这里,以后可以再来。但游山玩水不能影响工作、学习,否则就成游手好闲了。”

“好吧。”小包子见娘亲不同意,只得作罢,“那我能去和陈伯伯道个别吗?”

他们住的旅馆离伐木场很近,俩小子溜达时,见过工人伐木,高达几十米的大树,被伐木工人几下子砍倒、吆喝着抬下山,对小包子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官体验。一来二去,就和伐木工人混了个脸熟。

小包子口里的陈伯伯名陈友康,是木场的临时工,有一回收工路上碰到俩孩子蹦跶着好似想爬树摘菇娘儿果,担心树枝太细摔下来,热心地帮他们摘了一衣兜菇娘儿果。小包子就自来熟地和他成了忘年交。

如今要回家了,往裤兜里踹了一包大白兔奶糖,蹦蹦跳跳地去和陈友康道别。

不巧碰到他被挺着啤酒肚的主任训斥。

“陈友康!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来过家家的?领着木场发的工资带自个的娃子?你可真干得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任!今天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丈母娘病了,我媳妇回去照顾她,大小子又进城考试了,妮妮实在是没人带。但她很乖,不会哭闹的,干活时我会让她待在坐车里,不会影响进度的!”

第580章 小包子的忘年交~

“哼!你说不影响就不影响?工地啥地方?是让你带娃子的地方吗?今天你把娃带来了,明天就有其他人有样看样,像啥子样!赶紧地给我送走!”

“可家里实在没人带。”陈友康愧疚地直搓手。

临时工没有请假一说,一天不来,次日很可能就没他的岗位了。

陈友康需要这份工作,他媳妇所在的煤场今年效益不好,连续三个月发不出工资了;丈人病逝后,丈母娘也跟着倒下了,每天的医药费就要好几十;大小子成绩优异,才初一就被选入了校竞赛队,暑假里还被老师拉去参加竞赛辅导,今天还去参加校级间的模拟竞赛。所以整个家就他一个劳动力,哪怕发着烧也要硬扛,何况闺女很乖,真的不会拖他后腿。

可饶是他怎么保证,直管主任就是不答应。

甚至说:“那你就甭干了!回家带娃去吧!多的是临时工!”

说完就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斜三角眼睥睨地打量外头蹲着等活干的山农:“陈友康的临时工空缺,你们哪个愿意顶?”

“我!”

“我!”

多得是争先恐后讨活干的人。

陈友康紧抿双唇,明明还是壮年却饱经风霜的国字脸,因憋屈而涨得通红。

低头看了眼抱着他裤腿扑闪扑闪看他的女儿,咬牙抱起她,大步走出了木场。

“陈伯伯!”

目睹这一切的小包子,拽着庄毅快步追上去。

“是小昱啊!”

陈友康和善地笑笑。哪怕心里充斥着穷途末路的悲怆感,也没对一个孩子表现出来。

“陈伯伯,那个丑丑的大肚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童言稚语逗笑了陈友康。

“不是的。只是……”顿了顿,他轻叹了一声,这种糟心事何必对个孩子说,单手抱着闺女,腾出另一手摸了摸小包子,“伯伯没事,你俩咋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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