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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甜妻萌宝宝(210)+番外

其实不买也可以,眼下也没出台买船非得办船证的规定,就怕后续上证需要发票。

再者,也提防着万一谁多事地跑来船厂打听,明明没买却开了一艘新船回去,这就说不清了。

所以,买的船好不好用无所谓,无非就是借个“壳”。

“看来你做过功课。”院长外甥笑起来,“行,那我带你去我朋友那。”

所谓的旧改新渔船,其实就是把一批国有渔场濒临改制后折价退回的内部构造还算新的渔船,进行刷漆、修葺,换言之就是老黄瓜刷绿漆。

峡湾渔船因为改制顺利,渔民们承包渔场的同时,连同渔场那些渔船一起要了。

但也有改制不顺利的集体渔场,拖到现在还半死不活的,渔场效益一天比一天差,发不起员工工资怎么办?干脆把一些比较新的渔船折价卖回给船厂。

院长外甥的朋友手里就有几条这样的“新渔船”,其中一条还试验性地升级成了机械拖网,价格不比普通的新渔船便宜。

徐随珠一眼就相中了这条,而且涂漆正好是银灰色,和包裹里躺着的多便利渔船差不多颜色。

本来这船是不卖的,别看只是旧船翻新,但升级成了新技术引进后的机械拖网,成本投入还是不小的。许是看在院长的面子上,船厂负责人拍板卖给了她。价格也很优惠,检修后出厂,并附赠一套救生装备,只收了她十二万。

徐随珠心知是院长和他外甥的功劳,想着回去往院长家多寄些渔货吧,要不心里总觉得亏欠。

尽管这条船买回去也是囤在包裹格的命运……

十二万啊,买回去就是囤着。徐随珠想想不禁肉痛。

“来,送你个船牌!”院长外甥的朋友卖出了船,心情好,拿了块“海神号”的匾额,说是可以挂到船头,“这匾额车间自己做的,名字我取的,怎么样?够气魄吧?”

一艘私人渔船挂个拉风无比的“海神号”名牌……

徐随珠抽抽嘴角,差没朝他们拱手道“佩服”。

钱是要打到船厂账上的,徐随珠拿了船厂开具的缴款单,跑了趟离船厂最近的银行。

幸亏来之前,她把姑父给的十五万全部取出来放在了包裹格,随时随地能交款。

办妥手续,船厂员工把船开了出来。

做戏做全套,徐随珠额外给了笔钱,让他们帮忙把燃料加足了(也正是这个不经意的决定,后续帮了她大忙)。

院长外甥问她:“是直接停到泊位吧?”

徐随珠这才想起来还没交泊船费。

“你是我舅介绍来的,位置也偏,就不收你费了。”

“那怎么行,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这个还是按规矩办吧。”徐随珠想想说,“我们家会开船的临时有事来不了。你们码头有没有代开船的师傅?工钱好商量。”

主要是没想到这么顺利,一趟就把渔船搞定了。原先以为可能要跑个两趟的。

第236章 旧识(求月票)

院长外甥挺热心,不仅指挥渔船停进泊位,还领徐随珠去了休息站。

休息站里蹲着好几个没接到活的船工,不过一问驾船经验,大部分船工自动退了回去。

他们都是干苦力的,哪里懂开船啊,还是那种新式的大渔船。

最后剩了两个人,还是一对父子。

徐随珠细细问了几句,然后跟他们约好,后天这个时候,她来这里找他们。雇他们几天,将渔船开去峡湾渔村。工钱按码头的通行标准给付。

“好嘞!”父子俩高兴地应下了。

开船的活,那可比起其他苦力轻松多了。而且工钱也高,往返峡湾渔村,再慢三四天总能回来了吧?三四天挣的钱,能顶他们平时扛半个月麻包了。

办妥这事,徐随珠沿着码头慢慢走着,打算等天暗下来就把多便利渔船偷偷放出来,和刷绿漆的“老黄瓜”换一下。

“咦,姑娘,是你呀!”

人来人往的码头,徐随珠被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唤住了脚步。

“婆婆,您是在喊我吗?”徐随珠确定不认识她,以为她认错人了。

岂料老婆婆笑着说:“是呀,远远看到你,还以为老眼昏花看错了,走近一看真是你。看你现在的气色真不错,可见日子过得很舒心。这就好!人哪,总有低潮的时候,迈过去了海阔天空……”

徐随珠听她这么说,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握住对方干枯如柴的手,动容地问:“婆婆,两年前,是您救的我,对吧?”

“是呀!我老咯,你认不出来正常的啦。”老婆婆笑眯眯地说。

徐随珠高兴地笑起来:“婆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我现在不住原来那里了,那边拆迁,去年就搬出来了,现在住码头对面。喏,就那里……”老婆婆伸手指了指对面,然后拉着徐随珠说,“走,上我家坐坐去。”

徐随珠没推辞,跟着她来到住处。

这是一片老小区,房子挨房子,一楼的院子还搭满了简易窝棚。

老婆婆住的虽然不是窝棚,但也没两样——窗户对出去就是别人家的窝棚,棚的侧面把窗户挡得严严的。炎炎夏日、被挡得密不透风。屋里闷得跟烘箱似的。

老婆婆开启鸿运扇,对着徐随珠吹,又去厨房洗了个香瓜,切开后去掉瓜瓤,递了一半给徐随珠。

“吃吧,刚从瓜农那买的,新鲜得很。”

徐随珠接过,咬了一口,眯起眼:“嗯,好甜!很好吃!”

“甜吧?我呀,认准了这个瓜农,年年夏天都从他这里买瓜吃。今天他还跟我开玩笑,哪年他要是不来这出摊了,那估计是两腿一伸、躺棺材里去了。”

老婆婆边说边笑,徐随珠却听得心里酸酸的。

“婆婆,你现在还给人看病吗?”

“看啊,退休了没事做,偶尔给人搭搭脉。左邻右舍都是熟人,小病小痛也省的跑医院了。”

说话间,有人敲门。

“刘老太!刘老太!”

“谁呀?”老婆婆打开门。

“刘老太你在家呀?那怎么还让我等这么久!快快快,带上医药箱随我走。”

来人是个四十岁出头的油腻中年男,神情极不耐烦。

老婆婆问了句:“谁病了?”

“呸呸呸!谁生病了!你别乱咒人!我老婆只是胃口不好,你去给她搭个脉,开点开胃药……这么简单的药你有的吧?咱多少年老邻居了,搬来这里后离得也不远,这么点药你不会还问我要钱吧?”

刘婆婆还啥也没说呢,这油腻男就噼里啪啦一通斥责。

徐随珠听不下去,沉着脸站起来:“既然不是病,来找婆婆干什么?”

“嘿!我跟刘老太说话,你个小娘皮插什么嘴!”

“大强,你怎能这么说话!”刘婆婆脸一沉,“今天我有客人,既然不是什么急症,那我就不过去了。”

说着要关门。

“你!你!好你个刘老太!老子我好声好气找你帮忙你不肯,以后等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别指望我们邻舍帮你摔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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