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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75)+番外

作者: 姬昭璋 阅读记录

我没想着当着所有同僚的面抱儿子,直到他揪住我背后的一捋头发,委屈地拽了几下,我这才正眼看儿子。

大臣或多或少偷看到了小二子的模样,怀疑他不是华南屏亲生儿子的人都住了嘴。

我无奈接过公公手中的孩子,小二子趴在我肩窝小声打了两个哭嗝,居然止住了哭泣。我很是诧异,明明他以前一见到我就哭的地动山摇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如芒在背,只觉得周围同僚们看我的眼神露出试探和重新估量。

我抱着小二子站了一个早朝,下朝后我抱着孩子去找华南屏理论,他放下手中奏折接过孩子,示意我坐下休息,听过我的诉苦,他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只让儿子找你抱一下你就如此不满?”

我想解释,“并非这个道理……”

他挥袖制止住我,道,“不必多说,倘若儿子学会说话,今天就不是找你抱他,而是直接管你叫娘了。”

64、下章,下章一定T^T ...

我知晓他的性子,索性闭嘴不言,小二子小声叮咛了几声,清脆可爱的声音挠得我心里直痒痒,我倾身过去逗他,“小二子,叫娘——”

华南屏脸色和缓了些,任凭我逗弄他怀里小二子的脸蛋,小二子吮住我的手指吸了两下,然后弯着嘴角傻乎乎地笑。啊吧啊吧喊了两声,粉嫩的嘴唇张张合合,遗传自他父亲的琥珀色眼眸清澈干净。我当下被萌得心肝都软了下来,脚似乎踩在云彩上一样。

“这个年纪的孩子哪里会说话,你这娘当得太不称职了些。”华南屏将他抱给福公公,福公公小心翼翼退出了宣政殿。

我看着小二子渐行渐远,这才窘迫地对华南屏说道,“第一次没经验,下次兴许会好些吧。”

华南屏眸子里迸溅出些柔软的情绪,他弯腰轻快地亲了下我的嘴唇,道,“你说得对,下次就有经验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说了些什么,支支吾吾起来。

华南屏笑了下,“阿玉,你回去吧,今天晚些时候我去你府中看望安乐。”

这时候福公公走了进来,“陛下,礼部秦尚书大公子秦铭求见。”

我诧异,他来做什么?

华南屏挥袖将我撵走,然后对福公公道,“宣他进来。”

我走到宣政殿门口,正好与秦铭擦肩而过,高洁如青松的圣僧撇头淡淡看我一眼,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我注意到他竟然脱下了僧袍,一副俗家打扮,看样子他果真是有心还俗了。

···

这天黄昏时候,华南屏果然来了,独身一人连个侍卫和太监都没有带,虽说将军府离皇宫较近,但是他平常来也至少会带两个侍卫的,我有些不放心,小声劝诫他两句。

他却微笑着将附在身后的手伸到我面前,轻轻晃了下,我眼睛唰得一下就亮了。

我的喜好跟我爹很是相似,名剑,宝马,美酒,美人,我样样都喜欢,有时候见到就走不动路。

而他手中拿的,正是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正好他身后没跟随从,我也懒得计较什么守礼不守礼的问题,直接扑上去抢了他手中的酒,打发他自己去房里看女儿。

华南屏只能低声叹息。

过了一阵他来后苑八角亭找我,那半壶竹叶青已经进了我的肚子,他摸了下我的头发,道,“安乐似乎不开心。”

我迷茫地看着他,“安乐平素都是跟着我爹的,寸步不离,我爹生怕我哪点没照顾到伤了他的宝贝外孙女,平常我抱她一下都心惊胆战,这些日子有些忙,说来好久没好好陪过她了。”

“我想说的倒不是这些。”他低头玩弄着我的衣襟,“安乐和安康是双胞胎,两人之间的情绪似乎能传染似的,这样分开他们,真的不好。”

“我也觉得不好,倘若以后你后宫里进几个美人,指不定怎么欺负我的小二子,那孩子看起来又呆又傻的,唉……”我皱了下鼻子。

他手中动作一僵,抬起眼睛看着我,唇角勾起笑容,“阿玉,吃醋了?”

我下意识想否认,却酒劲冲头,混沌地点了头。

他却心情不错的模样,夺去我手中酒壶放在地上,凑上前来要亲我,不急不缓地蹭着我的嘴唇,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我那点酒劲立刻全都被挑了起来,晕乎乎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脑袋一侧躲开了他,撑着他的胸口问道,“竹叶青……怎么有这么大的后劲?我……我……”

华南屏脸上风平浪静。

“你又给我下药?!”我压抑住头晕,语气带着薄怒。

“不是药。”他用一只手将我双手束缚在身后,而另一手则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竹叶青和秦铭呈上的相国寺红梅蕊雪掺在一起,有轻微的催情作用。”

我看着他平淡冷静的面容,有气没地撒。

正好我坐在八角亭外侧的栏杆上,干脆双手趁他不被用力一挣,翻身扑通一声跳进了八角亭下的荷花池。

这个季节的池水很冷,荷花皆败落,池水上的荷叶也有着几分萎黄,可我酒劲和□尚未灭掉,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往上浮。

华南屏浑身湿透地抱着我大步回到我的房间,路上遇到赵可,赵可正想凑上来跟我打招呼,瞄了一眼华南屏,脸色顿时变了,退在一边话都不敢说。

他踹开房门又关上,大步走到床边将我丢在床上,幸亏床上被子厚才没摔疼我,不过还是被咯了下脑袋,我疼得唔了一声。

我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来来**好几次,才伸手去解我的衣带。

我翻身躲开。

“你将湿衣服脱下,”他沉声道,“免得明天生病了。”

我这才感觉到身上开始发冷,看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能背对他将湿透的外袍脱下,丢在地上,这时候他突然问我,“为什么?”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却不想回答,只低声道,“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想出这么个损招?”

他顿了顿,老实交代了,“秦铭道你这是心结,心病还需心药医。”

我尴尬转身看向他,“秦铭?瓶子你怎么想的?你居然把我们俩……这……这种事情告诉秦铭?!”

“我没有对他说。”他淡淡看我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是他自己讲的。”

“他说什么?”

华南屏脸色沉了下,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我,“他问,陛下近来是否欲求不满。”

“瞎说。”我反驳他,“秦铭那么高洁一圣僧,怎么会说出这些话,肯定你胡乱在人家脑袋上扣罪名。”

更何况他看不惯秦铭是早就有的事情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高洁他淡薄他与世无争,那他会觊觎念玥么?”

我接不上话,但是也着实不敢相信秦铭那副形象都是假象。

华南屏似乎也不乐意长久跟我谈论秦铭,叹息一声坐在床沿,将我裹在被子里,心平气和道,“一次两次,你都为了躲我亲近宁愿自己难受,你当真如此厌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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