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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70)+番外

作者: 姬昭璋 阅读记录

华南屏愧疚地握住我伸到他面前的手,“我真的只是害怕,我担心你听到你娘亲的消息一声不吭地跑了,所以压给你的任务重了一些,没想到……都是我的错。”

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陛下言重了。”然后伸手舀起桌案上的训练报告记录起来,才刚写了两个字,手中毛笔就被人抽走,我抬眼看去,勉强耐着性子道,“这些今天晚上之前得赶出来,天都快黑了,陛下莫不是想要微臣熬夜处理公务?”

华南屏揽起袖子,“谁说让你熬夜了,你说我写。//**//”

我乐的轻松,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紧抿着唇下笔龙飞凤舞,他手指上还留有浅浅的红色印记,衬着他白皙的手指分外显眼,估计是来找我之前批阅了奏折。我嘴里继续念着需要记录的内容,看着他的侧脸默默感慨,倘若我训练禁军的时候身边给我搁着这么一美人,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嫌累的。

在他的帮助下,训练报告很快记录完毕,他朝我伸手,“走吧。”

“去哪里?”我揉着酸疼的手臂,随口问道。

“小二子想他娘了。”华南屏正经地说道。

我脱口而出,“小二子还没说话呐怎么会想我?再说他最嫌弃我了,我一抱他他就哭得山崩地裂。”

华南屏偏头看我,“你只需告诉我你去不去。”

“去,去还不成。”我站起身子,小声道,“说一句你想我了能怀孕么。”

他似乎听到了,脸皮不自在地抽了下。

···

小二子对我的嫌弃果然是刻在骨子里的,我趴在他床边看他的时候,他正睡得香甜,可是我一抱起他,他就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惊得那边的奶娘差点以为我把小二子摔地上了,闯进来一看发现无事,捂着胸口舒了一口气,“殿下他从未哭的这么凄惨过,现在他又不饿不寒,老奴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将军恕罪。”

我赶紧表示:“没事,他每次一见我都哭这么凄惨,我习惯了,你下去吧。”

我抱着小二子哄了一会儿,可是哭声依旧不减分毫,这时候换好衣服的华南屏走了进来,见此情景二话不说接过了我手里的儿子,奇异的是小二子刚到他手里,哭声就收敛了许多,渐渐又沉睡了过去。

前后差异之大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华南屏看透我心思,“你不会抱孩子,你抱他难受,他自然就哭了。”

“那为什么我抱安乐她就从来没哭过?”

华南屏将小二子放在床上,转头看我一眼,“安乐性子像你。”

这时候小二子彻底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之后睁着眼看了他爹一会儿,然后觉得无聊偏过头看到我,居然眉开眼笑地冲我摇了摇手。

那一笑把我的心都笑软了,我简直都想扑上去!

华南屏及时拦住了我,“估计他饿了,我抱着他给奶娘送去。”

我疑惑地看他,奶娘似乎刚刚喂过小二子,小二子趴在华南屏脖子上,撇着嘴看着我伸出小手冲我摇啊摇啊,我刚要劝华南屏,熟料他头也不会就直接把小二子塞了出去,然把房门关上轻松朝我走来,似乎甩掉了一个莫大的包袱。

隔着房门,我隐约听到小二子委屈的叮咛声。

“哎,瓶子……”

他偏头看我一眼,“你还想听他哭个昏天黑地?”

我想起每次我抱起小二子之后他那副哭得喘不过气的模样,心中酸疼,只能点头道,“那罢了。”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问道,“你给他起名字了吗?孩子这么大了还天天小二子小二子的叫,太不方便。”

“安康。”

“安康?”我嫌弃极了。

华南屏似乎料到我会是这副模样,没露出旁的神色,只淡淡道,“小二子是我们的孩子,他的名字只用来承载我们二人的感情和期待就可以,自从那次你差点在边疆……我就只希望你平安。”

我心头流入一缕温热,对于安康这个在我看来分外恶俗的名字接受起来也顺畅了点。

“对了,好长日子没有见过长公主,她去了哪里?”往日我在禁军训练的时候,长公主总是隔三差五找个借口往禁军那里溜,可是这次居然连她一丝的影子都没有见到,难不成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她当真生气了?

“你想她了?”华南屏眯起了琥珀色的眸子,眼眸中渀佛笼罩一层薄雾,似乎只要我回答错误,后果就会很严重。

我摇摇头,“也不是……”

他这才满意地点头,回答我,“念玥前些日子闹着要去相国寺上香,我允了,至今未归。”

说了这么一会儿闲话,小二子还未被奶娘抱回来,可外边的天色却要黑了下去,我起身准备告辞,华南屏不置可否地看着我。

我从他身侧走过的时候,他抬手拉住我的手腕,我疑惑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低沉着声音问道,“阿玉,今晚别走了,可以吗?”

60、自作自受

我感觉到他握住我手腕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手心滚烫的贴在我手腕处,烫到了我心头上去。

华南屏看我没反应,垂着眼睛低声重复了一遍,“阿玉,今晚别走了。”

我的虚荣心突然神奇地暴涨,不正经地转身抬起他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欠揍模样,“瓶子呀瓶子,你这可是在自 荐 枕 席?”

华南屏拨开我的手,将我向下拉的离他较近,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呼吸间带动温热的气流喷在我耳垂上,痒丝丝的。他道,“是又如何?”

他离得很近,我能嗅到他身上清雅的味道,眼睛向下一瞟,就看到他散下的乌黑头发下若隐若现的颈子,很想让人去咬上一口。

我走了神。

华南屏的嘴唇离开了我的耳朵,与我拉开一段距离,他的眼睫刷过我的下巴,我像受惊一样突然醒了过来,他看着我的反应,眼角眉梢春意泛滥。

我结巴了下,道,“瓶……瓶子。”

“嗯?”他慵懒地应了我一声。

“你别这样,我……我会 兽 性大发的。”我捂住脸。

他抬起琥珀色眸子看着我,隐约有些失望,过了许久,他看我依旧没有要留下的意思,用带着诱惑的口气说道,“南诏上贡了一把龙泉剑,剑锋三尺,吹毛即断,现下在我寝宫里放着,你真不要去看看吗?”

我开始艰难地挣扎。

他太过了解我,出手必点我死穴,这委实不是什么好现象,我艰难撑过了第一关却撑不过第二关。

于是,我试探的问,“南诏铸剑师成清打造?”

“的确是成清的手笔。”

他看我还在犹豫,直接下了重药,“倘若你不喜欢,我明日就将它赐给胡默或者殷桃桃。”

我几乎跳了起来,“我喜欢我喜欢,现下龙泉剑在哪里?”

“留下?”

“留下。”我赶紧点头。

华南屏将我拥进怀里,我满心都是那把出自成清之手的龙泉剑的事情,兴奋地猜测着那把剑的每一个细节,这时候听到他叹息一声,“我再你心里比不上一把龙泉剑,当初叫你顽石,还真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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