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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和谁破镜重圆呢(32)

江肃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继续研究眼罩。

听到门铃声,第一反应就是将它藏在枕头底下,确定谁也不会发现后这才起身去开了门。

小方助理脸上堆满了笑容:“江总,我们问过了,这附近有片湖也在度假村范围内,我们现在准备去钓鱼,您要不要一起去?您不是爱吃鱼吗,到时候钓了鱼晚上可以烤着吃,特别香呢!”

江肃沉默。

他当然想去,但他答应她了,不能再惹她生气。

小方助理看出他的纠结,再接再厉:“您别担心,乔秘书的家人是钓鱼大神,她有经验,一定能钓上来的。”

江肃想了想还是没敢直接答应:“你先回去,我打个电话把公事处理好,等下我要去的话再联系。”

小方助理:“好!等您!”

江肃才关上门,立即给乔颂发了消息,老实交待小方的邀约,同时更老实地表示虽然他很想去但他听她的,她不让他去他连房间都不会迈出一步。

乔颂很快回复消息,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向他解释了这件事的起因——

“没什么呀,只是你口中的无关紧要的人为了让你开心想了一个小时想出来的点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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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真的好好嗷!

他们还记得江肃之前说的爱吃鱼但不爱喝鱼汤

第24章 024.

接下来这两天,被收拾了一顿的江肃异常安静,对乔颂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团建了,下午钓鱼晚上烤鱼,周日去草莓园摘草莓,心情意外地很轻松,自然也愿意给他一些好脸色看了。

其实同样的话,江肃过去也不是没有听过。

网络上甚至还有比乔颂说的那句话更直击人心的道理,不过这对江肃不管用,旁人在他耳边说一百句话,都抵不上她说一句话的份量。

他心里也不一定被小方助理他们的诚意打动,但至少这次团建以后,乔颂想,他不会再用“无关紧要的人”来定义他手底下的这些员工了。

周日晚上,考虑到路程不算近,下高速后,江肃主动提出让小方休息,他来开剩下的一段路。

无心插柳柳成荫,几人看了眼地图路线,发现最后下车的人是乔颂。

乔颂的房子本就买在离公司很近的小区,而江肃直接在公司对面的酒店包了一年的套房。

等其他人陆陆续续下车,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肃憋了几分钟后问她:“现在可以跟你说话了吗?”

乔颂懒洋洋地头靠窗户,“别说废话。”

“眼罩我给你缝好了。”江肃低声,“可能缝得不是很好,你还要不要?”

乔颂眨了眨眼,“你缝好了?”

江肃听出了她的惊讶,清了清嗓子,故作云淡风轻地回她:“这又不难。”

“算了,我不要了。”

乔颂不愿意把他当成真的变态。

但周五晚上拿了她的眼罩,到现在已经四十八个小时。

这四十八个小时里他摸了这眼罩多少次?

搞不好晚上还戴着睡觉过!

江肃早就猜到她会拒绝,他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地问她:“我记得你以前不戴这东西的啊?”

乔颂也淡淡地回他:“人都是会变的。”

“……”江肃很夸张地长叹一口气。

乔颂本来都不想搭理他,听他这样长吁短叹,皱了皱眉,“有病啊你。”

江肃立刻收声,痛苦地说:“我真害怕听到这句话。”

不等乔颂追问,他自己垂头丧气地解释:“你跟我分手时就发过,说人都是会变的。变了还是没变,这很重要?你别以为我不懂,你就是想说你不是以前的你了,行,我听了,但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到死都会喜欢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喜欢,要是她变了就不喜欢她,我瞧不上这种人。”

乔颂沉默。

仔细琢磨琢磨,又不快地骂他:“你在内涵谁啊。”

“我没说你。”江肃更夸张地夸她,“你很好,你最好,特别好,你跟我分手的时候你说的是你自己变了,不是说我变了才不喜欢我。”

乔颂:“……走开啊!”

她还是没忍住,扑哧笑了起来。

同时也不太想过多聊这个话题,于是从包里拿出手机,归心似箭,打开了手机监控,见着贝果窝在沙发上,不由得喊了一声:“贝果、贝果!”

贝果听到乔颂的声音,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但它现在很聪明了,它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着监控喵喵喵地叫。

江肃问道:“它叫贝果,吃的那个贝果?”

“嗯。”

“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没什么意义。”乔颂随口回,“爱吃贝果罢了。”

不是她爱吃,是肖恪爱吃。

她当时为猫咪取名时将词典翻烂了,绞尽脑汁、愁眉不展。

肖恪坐在地毯上,猫咪窝在他的腿上,他一边吃着贝果一边翻着手机专心致志地学习喂养猫咪注意事项。

爱吃贝果的人救助了小猫咪。

那就给它取名为贝果。

“你不是爱吃肉包吗?”江肃被逗笑,“那应该给它取名肉包。”

乔颂:“……”

她表情古怪,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纹身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当时她含糊地误导肖恪,她脚踝上纹的是自己的名字。

现在怎么又……

啊啊啊啊啊!

下车后,江肃如闪电般飞快下车,体贴地为她开了车门,“你等我一下。”

他开了后备箱,从里拿了个盒子出来,“你可以当做是我赔你的,也可以当做是生日礼物。”

怕她又以价格为由拒绝,“三百,真的就三百。”

“好,谢谢。”乔颂爽快地接了过来,“我当是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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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雨泓跟叶嘉杭的婚礼还有两周,这天,因为琐碎小事,乔颂跟肖恪也都被拉过去当壮丁。

叶嘉杭对于这两人居然成为了同事眼窗脱落。

“你小子,你小子!”叶嘉杭拽过肖恪狠狠捶他肩膀,咬牙切齿,“可真行,瞒得真紧!”

肖恪无奈:“这事没法说。”

叶嘉杭平复好震惊的心情后,也叹了一口气:“确实,你也别指望我帮你什么,反正咱们都是重色轻友,你理解就好。”

兄弟跟老婆,那他必然站老婆,犹豫一秒他都该死。

“不过就算雨泓愿意,那也没用。”叶嘉杭压低声音,“乔乔她是个有主见的人。”

当时殷雨泓嘴巴都说破皮了,就是不建议乔颂跟肖恪在一起,但乔颂就是会羞涩地说“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而后来在他们都以为这两人会修成正果时,乔颂出乎所有人预料跟肖恪分手。

肖恪语气中竟然还有掩饰不住的骄傲:“我当然知道。”

必须得承认的是,或许他也是在分手之后才真正了解她。

这二十七年以来,他最茫然、最震撼,都是在她坚决提出分手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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