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笨蛋[无限](58)
“根据末世之初传来的数据,异能大部分都是没有攻击性的,所以没什么用,不如枪械和冷兵器。”
楚娇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步秉他们才带那么多枪和重武器——他们之中应该也没有异能者。
她实在好奇异能是什么感觉,问楚封:“拥有异能是什么感觉?”会觉得自己是更高级的新人类吗?就像是许多文艺作品所描写的那样,末世中的新人类。
楚封忽然定定地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眼里的光一闪而过。
他开口道:“背上的伤好像好了一点,手臂上刚刚被捏过的地方肿起来了,还有……”
他神情忽然微妙起来。“你白服下面……只穿着我的衬衫对吗?”
楚娇娇:……
啊,她想起来了!她的衣服洗了,只穿着楚封的衬衫,刚刚去追女研究员,情急之下只抓起楚封放在旁边的白服套了一下,那白服也是楚封的尺寸,扣上扣子就遮得严严实实,大得像是一件裙子。
她的脸瞬间红了:“还、还不是你!非要给我洗衣服……”
楚封沉默。楚娇娇半是恼怒半是斥责道:“而且我穿你的衣服怎么了!这衣服我就当裙子穿不行吗?”
楚封道:“可以。……但我穿了两天还没洗。”
楚娇娇瞪大了眼。蔷薇色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后仰着头,震惊地看着他。她的表情看起来也有点震惊——这种表情让她的猫儿眼显得更大了,圆溜溜的,嘴唇抿着,把红润的唇都抿得泛白了。
楚封哑然:“如果嫌……”话没说完,已是迎面一件衣服扔了过来。
她明明只做过一次,楚封却觉得自己都快要习惯了。他平静地摘下自己脸上那件衣服,鼻尖在衣服上蹭过。他常年待在实验室,其实有清洁自己的习惯,衣服并不脏,也没有汗味儿。只是,除了熟悉的消毒水味儿,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
楚娇娇已经啪嗒啪嗒地往回走了,她气得脸颊都鼓鼓的,小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楚封只看了一眼,随后就闭了闭眼——她没有感觉到自己走路的时候底下在漏风吗?
他大步追了上去,走到楚娇娇身边,按住她的肩膀。
楚娇娇回头:“干什么——啊!”
竟然是楚封蹲下身来,一把抄起了她的膝弯,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楚娇娇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你、你干什么?!”
楚封头疼道:“……你裙子漏风了。”他说得很委婉。什么裙子,分明是他的衬衫。
楚娇娇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的话瞬间弄红了脸,她咬着唇,好半晌才哼哼唧唧地吐出一句话来:“你胡说!明明遮得好好的……你、你是不是用异能看我了?!”
楚封转头过来,本来想反驳他不会乱用异能,却忽然看到了楚娇娇放大的脸。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两个人近距离地相望,似乎能看到她脸颊上细微又稚嫩的绒毛。
烂漫的红色爬上她的脸颊,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糜烂得一掐就要滴出水来的花。她张着嘴,似乎又要说话,或许马上就要从那双蔷薇花瓣般的嘴里吐出斥责的话来。
楚封的喉结动了动。他忽然感觉很渴,就像干渴的行人终于遇到了一朵糜烂的花,让人忍不住想把唇贴到花瓣上,用力地吮吸,从里面榨出甜美的汁水,感受着那些汁水划过喉咙,咽进肚子里。
被楚娇娇坐着的手臂好像突然从他的身体里分离出去,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旦滚烫起来,触感就变得那么鲜明,好似能清晰地感觉到两瓣柔软的肉贴着他的手臂,楚封抱着她时分明感觉她瘦得像是没骨头似的,此刻又觉得她过分丰腴了些。
他好似又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在他的鼻尖打转,被鼻子吸进脑海里,让人变得晕乎乎的。
楚封突然错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抱着她,僵硬地推开门,僵硬地把怀里过分柔软的女孩放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
挂在手臂上的白服又顺着他放下女孩的动作滑落在地上,楚娇娇捡起衣服,又甩在他脸上。
“……把这件也洗了!”她凶凶地说。脸却涨红了。
第26章 逃离丧尸市6
楚娇娇气鼓鼓地趴在沙发上。
楚封正在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洗衣服。研究员金贵的手一丝不苟地搓洗着随处可见的白服,衬衫挽到手臂上,露出几条曙色似的青筋。
搓洗干净,再拧干水分,最后挂起来。
最后他看向了趴在沙发上的人——
因为背上的擦伤,楚娇娇趴在床上,楚封用洗干净的镊子帮她清理过伤口,他们没有药,但好在干净的水取之不尽,楚封拿了自己的旧衣服沾着水,轻轻地擦干净了伤口。
背上还有肿起来的淤青,他用沾着凉水的旧衣服压在上面,衣服的袖子环过女孩纤细的腰,绑在上面。
伤口都被稳妥地照顾到了,“伤员”的情绪却显然照顾欠妥。
楚封洗完衣服,站起来一瞧——
楚娇娇双臂垫在脸下面,脸颊鼓鼓的。她把他的衬衫反着穿,把后背露了出来,腰背的弧线如秀美的远山般起伏,脊骨的线条实在是流畅得过分,让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顺着往下落:微微突出来的蝴蝶骨清棱棱地伏在背上,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有两个漩涡似的腰窝,再往下的部分隐藏在雪白的衣扣里,却挺翘地立着,明晃晃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看到他看过来,女孩立刻警惕起来:“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不要乱用异能噢,会长针眼的。”
楚封:……
该怎么解释他不会乱用异能。他只是普通地看到了而已,他不用异能不代表他没有眼睛。
但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大小姐一定又要跳脚炸毛。嗯,大小姐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他。
楚封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论调,然后在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楚娇娇艰难地挪动屁股,想给他让个位置,下一秒却忽然腾空而起:“喂!”
楚封一言不发,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丝毫。他抱起楚娇娇,几乎是平举着,让她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楚娇娇手臂撑着他的腿,看傻了:“你要干什么?!”
楚封按住了她的背。他掀开了绑在她背上的衣服,轻描淡写地道:“看下伤。”
他的手掌刚好压在她的脊骨上,楚娇娇被压得腰一软,像是一座拱桥,彻底塌了下去,脑袋还维持着扭头的动作,惊愕地看着他。
楚封的表情很认真,动作很轻。他叩叩峮幺污贰尔齐伍耳巴一还有肉文车文补番文哦恪守着礼仪,视线绝不多乱飞一眼,就像她的伤口上有什么胶水,牢牢地黏住了他的视线一样。他眼里冰蓝色的光闪过,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打量她的伤口。楚娇娇渐渐放松下来,忽然又看到他喉结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