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194)

“……嗯。”

手从他腹肌上划过,带起他一阵战栗。

听着他含糊的呢喃,薛宁仰头,看到化剑仙尊满头大汗,似被她极端惩罚。

薛宁凝望他的身体,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看着暴露在外的一切,都让他肌体痉挛,好不紧张。

“也别看了……”

他的要求很多,每一个都是拒绝,但薛宁没有接受任何一个。

她甚至脱下小衣堵住了他的嘴。

秦江月怔住,不可思议地盯着衣衫凌乱的薛宁。

薛宁轻声道:“我每日沐浴,身不生汗,很干净的。”

他哪里会觉得不干净。

他鼻息间此刻满满都是她身上的幽香,简直比受刑还要痛苦。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眉眼苦涩隐忍地凝望她,试图让她心软将他放开。

多奇妙啊,化剑仙尊分明只要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摆脱她的桎梏,可他却像是被世间最厉害的法术困住了。

神仙不能谈情,看来是真的。

天道定下的规则总是有道理的。

秦江月大汗淋漓,薛宁看似在为他检查身体里的情况,但她的灵力侵入他体内,细致勾勒,一寸一寸,直叫他气喘吁吁,敏感至极。

忽的,他身子狠狠颤抖,不堪而苍白地停下了战栗。

薛宁发觉了。

她低下头,看到一片泥泞。

“……居然。”她嗓子都哑了,低声呢喃,“……都是因为我吗?”

分明是她把他弄成这样,还会是因为谁呢?

当然是她,只能是她,不会再有任何人有这样的本事,让剑仙狼狈失态至此。

他喉结滑动,咕哝着发出声音,薛宁依稀判断出,应该是“放了我”三个字。

她也想放了他,可看他此刻的模样,还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她觉得自己的癖好大爆发了。

“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她哀婉可惜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一语双关的话让秦江月胸膛起伏更加急促,薛宁终于还是有些心软。

“但我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她眨眨眼,像慈悲的女菩萨恩赐她的香客,为他纾解痛苦,排忧解难。

菩萨坐在莲花台上,轻轻渺渺地看下来,如蒙着淡淡的薄纱,雾沉沉的,脸庞一会近一会远。

香客腰起时她远,香客腰落下时,她就近了。

香客很苦恼,不知是想让她近一些还是远一些,矛盾之中,便是忽远忽近,缠绵不定、

直到天真的亮了,快要到上课的时辰,才将将有了个定论。

还是离他近一些吧。

香客狠狠抱住他倦怠的菩萨,将她搂在怀中,低声道:“该上课了。”

薛宁:“……”你是人吗!累成这样了还要上课!秦江月你真的是人吗!

答案是,他确实不是人,他是神仙,薛宁是修士,俩人收拾一下,还真能上课。

课堂上,人人坐得都很端庄,包括授课的师尊。

薛宁坐在第一排,看秦江月面色如常地徐徐讲道,正襟危坐,凛然不可侵犯,实在是……

不行。

实在是辣眼睛,羞耻,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这个好听的声音不久之前还在她耳边喘。

太可怕了。

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好在秦江月今日更多教授剑道,问的也都是她身边的秦白霄,秦白霄兢兢作答,薛宁听一半,忘一半。

她有些怨恨地瞪秦江月,秦江月看过来,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声音。

她真的是完了!

干脆趴到桌上不去看他的脸,好像这样就能听得专心一些。

其他上课的人见薛宁如此反应,仿佛看见一只吃饱喝足趴在树叶上小憩的肉乎乎小虫子。

江太阴对她这样的行为颇有微词,觉得她儿戏,但当秦江月又提问她的时候,见她站起来低着头闷闷作答,竟是一字不错全都听了,且颇有见解,一时又迷茫了。

他忍不住望向身边的温颜,满脸都在问,这是什么新奇的听课方法吗?好像有奇效?

要不……

他也试试?

温颜就觉得江太阴有点傻。

她是女子,感知更敏锐一点,她这个角度也能看到薛宁脖子间的痕迹。

她很快垂下眼眸,觉得课堂上的空气实在窒息了一点。

嗯……或许真的可以像江师弟说得那样,尝试一下薛宁的听课方式。

这样安安稳稳修炼上课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薛宁已经金丹中期,小境界进阶也很顺利,没什么波折。

秦白霄比她更快,已是元婴圆满,若成功升至炼虚,那就得尊称一声道君了。

这日课程满三月,薛宁有约要赴,前往人间。

说来自妖界一事后,仙府派出无数人去探查赤蘼如何掠得那么多凡人或散修吸□□气,但派去的弟子要么有去无回,要么疯疯癫癫。

如此也不敢再乱折损人前去。

秦江月随薛宁往人间赴人皇之约,要停课几日,秦白霄刚好闲下来,便领了这个棘手的差事,带着戒律堂的人一起去调查这件事。

再赴人间,来的是京城这样的大城市,几月未有波折,百姓人烟恢复许多,精气神是薛宁在偏远镇上见到的那些没法比的。

这人烟鼎沸欣欣向荣的一幕,倒有些让人恍然如梦了。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明日便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凡界京城总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红绸红灯笼挂满了街道,街边铺子无论是做什么营生的, 都在外都摆着鲜花。

忙里忙外的人们脸上都挂着笑, 似乎新人皇很得他们的心。

薛宁和秦江月是人皇的贵客, 他们来此, 自然会得到隆重的迎接,但他们并未惊扰任何人。

两人来得悄无声息, 人皇派来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薛宁和秦江月站在城墙上,巡逻的护卫不时从他们身边走过, 也看不到隐去身形的两人。

“他到底还是当上了人皇。”薛宁望着城墙下的人间烟火,“其实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能看到他身上有紫气。那时我就想,也许有一天, 他会成为人皇。”

一种奇怪的直觉。

人皇一脉子嗣凋零,到上一任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还是个天残,江湛带孩子回人间时, 已经注定了下一任人皇是谁。

“天色不早。”秦江月侧头看着她, “该进去了。”

登基大典有吉时,是三个月前钦天监就算好的,早就写在送给薛宁的请柬上。

他们得在吉时之前赶到, 算是修界也承认了江湛这个人皇。

薛宁突然看到城墙上一点血迹,但这种地方有血迹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政变或是一些私斗, 再或是之前秦江月来这里发现魔界的人, 都有可能留下血迹。

薛宁没说什么,点点头和秦江月一起前往皇宫内院。

城楼外等着迎接他们的人一直见不到任何踪影, 早就着急了,生怕赶不上人皇登基的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