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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雕学长弯了吗(81)+番外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试个剑而已,之前又不是没试过,他就不能淡定点吗?要是待会段野洲看到他的脸,从而联想到西红柿红辣椒什么的,会不会饿得又YBQL啊?

从以剑试道1.0的结果来看,段野洲的剑应该不太容易为外物所动。可是是段野洲先向他告的白,如果他比段野洲先有反应,那他之前那些有理有据的回答岂不都成了嘴硬Play?

吕儒律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剑,许下心愿:我也不指望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但你好歹别比段野洲的剑先出鞘吧,争气一点啊大兄弟!

很快,段野洲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回到了二楼。吕儒律的卫衣也被他脱下了,接着是下半身的裤子。和以剑论道1.0不一样,他们没有保留最后一道防线,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好,他现在可以去观察段野洲的剑了。

在吕儒律的设想中,他可以对着学弟的剑从容调侃,指点江山。但在现实里,他的目光牢牢地固定在了段野洲腰腹及以上的位置,然后死活不敢挪下去。

救命!这个他哪好意思看,看一眼他就要原地爆炸了好吗!

哗啦啦——

热水自花洒喷出,自上而下地浇在两人身上。狭小的淋浴间雾气氤氲,稍微抬个胳膊都会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吕儒律隔着水幕和段野洲对望,学弟脸上好似加了一层滤镜,有一种似梦境般的朦胧感。

真的很像在做梦啊,他和段野洲一起站在水里。

他一直认为,段野洲在水里是最养眼的,宛若一条摄人心魄的深海人鱼,吸引着人类所有的目光。

吕儒律闭了闭眼,告诉自己不能看了,再多看两眼他的剑绝对撑不住。他得想一些萎的转移注意力,比如……《现代密码学》。

吕儒律在心里默念着刚学了不久的算法,在知识的力量下,剑的躁动渐渐平息。他松了口气,道:“我们要不要先洗头?”

段野洲的声音在浴室显得低沉又闷热:“律哥。”

“嗯?”

吕儒律猝不及防地被推到了墙边,后背贴在微凉的瓷砖上。他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唇就被堵住了。

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贴贴,段野洲在吻他,生涩又热情地吻他。

狭窄的空间里,吕儒律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被动地承受着学弟落在他唇齿间的热吻。

这才是真正的亲嘴吗,好、好奇妙的感觉,难怪小情侣都喜欢亲嘴。

他以前质疑亲嘴,现在他理解了。

吕儒律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段野洲的肩膀,乱糟糟的呼吸融进热水,在浴室里持续不断地回荡。

他的腿越来越软,剑却越来越不安分。就在他的剑即将彻底崛起的时候,段野洲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按住了另一把剑。

吕儒律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剑。这……这是一把好剑啊!

“律哥,”段野洲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

是亲嘴的时候,还是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段野洲笑了声:“你猜。”学弟将两把崛起的剑握在一起:“律哥你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吕儒律:“!!!”

以手握剑多年的吕儒律第一次尝到击剑的感觉,惊觉自己以前吃的有多差。

同样是第一次击剑,吕儒律的剑显然更敏感了一些,率先口吐白沫地阵亡。

热水不断浇下,足以冲走可耻的一切,以剑试道2.0就此结束。

吕儒律可以负责地说,他不但不排斥和段野洲击剑,还挺上头的。

吕儒律平复好呼吸,被淹没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看到段野洲在洗手,迟来的羞涩使他不敢正视学弟的脸,更不想和学弟复盘探讨刚才发生的事。他想了一个绝妙的注意,说:“……先把澡洗完再说别的。段野洲,我帮你搓背吧?”

“好啊,我们互相搓背。”段野洲从架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我先帮律哥。”

“呃,也行。”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挤出透明的乳液,和常用的沐浴露似乎质地不太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油色。

国外的高级货都这么奇怪的么。

段野洲道:“转过身去。”

吕儒律背对着段野洲站好,不忘叮嘱学弟:“我们北方人耐搓,你可以用力一点。”

段野洲说了声“好”,他涂上了沐浴露的掌心就按在了吕儒律的腰上。

类似做泰式精油spa的感觉,精油被手掌缓缓推开,使肌肤的光泽都变得亮了一些。

可现在帮他推油的是段野洲,而不是什么泰国按摩师傅。段野洲的掌心又大又热,烫得他阵亡的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律哥你知道吗?”段野洲低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的身体很漂亮,你有腰窝。”

吕儒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怎么会知道?我又看不到后面!”

段野洲在他腰窝的位置轻轻按了按,低声道:“你真好看。”

“谢谢?”吕儒律礼尚往来,“你也好看。”

段野洲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他腰窝上继续往下:“律哥撑着墙站吧。”

“为什么?”

“我怕你待会站不稳。”

“怎么会?击了一次剑而已,我的精神力还很高……”

吕儒律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一颤,双腿脱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段野洲眼疾手快地单手捞住了他:“都说了让律哥站好。”

吕儒律一把抓住段野洲的手臂,难以置信地问:“你在干嘛?!”

段野洲反问:“不是律哥说击剑不能百分百鉴别男同,又想尽快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吗?我在帮律哥。”

吕儒律整个人都懵了,语无伦次道:“那你也不能拿沐浴露……沐浴露能进到身体里吗,万一对人体有害……”

“这不是沐浴露。”段野洲笑了,“是律哥送我的男同小道具。”

吕儒律:“???”

他送给段野洲的什么?

“我以为律哥送我道具就是在暗示我。”段野洲语气里带着疑惑,“难道不是吗?”

吕儒律艰难地转头看向段野洲刚刚挤的瓶子,上面一连串的日文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难道……?

草,不是吧?!你一个男同道具怎么混到洗护用品里面去了,还他妈卖那么贵?!

所以,段野洲刚刚说以后有机会再试别的,敢情这个“以后”特么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后?

吕儒律欲哭无泪:“你、你的手别……我们从长计议!”

段野洲问:“讨厌这样?”

吕儒律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不讨厌,虽然身体本能地会抗拒,但只要想到是段野洲,好像又不是不能接受了。但确实太奇怪了,从未有过的感受,奇怪到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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