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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书之神级偃师(609)+番外

西钥三少爷神色微动,还没能开口,就听一道声音从天而降:“纭家主想给我们家什么答复?这事若是不能好生解决,这事传出去,日后我西钥家的女儿,岂不是要成了笑话?”

闻言,纭纵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暗暗咬牙,努力扯出一丝笑:“西钥家主,您来得正好,此事确有误会,都是我那逆子嫉妒成性,故意做出来的。”

纭祺:“放屁!谁嫉妒了!记影石哪里有假!”

西钥三少爷抬起头,看到自己的父亲。

“故意?”西钥家主冷笑一声:“记影石在此,哪有什么故意,只不过是放出来和不放出来的区别罢了。”

纭纵:“……”

西钥家主:“且不论纭祺少爷到底是受了冤屈,还是生了嫉妒,这记影石总是不会错的,而纭耀少爷的决心,我们大家也都看在了眼里。”

这“决心”自然是指他发誓一定要退了婚约,娶另一位女子为妻。

西钥脸色微沉:“明人不说暗话,纭耀既然不想娶,我们家女儿也不是非嫁不可,眼下这里这么多人,也算在此做了个见证,此事全由你们纭家而起,与我们无关。”

“这门婚事,就这样罢了。”

第480章 揭露

罢了?怎么能就这样罢了!

纭纵难以置信地看着西钥家主,觉得他这是脑子被人敲了。

这又不是简单的结亲,这可是事关他们两家的联手啊!

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事吗?怎么能轻易变卦!

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变卦!

西钥家主是那种会为了自己女儿的,舍弃既得利益的人吗?

他不是一直想要纭家的铸剑之法吗?

纭纵:“西钥家主,你此话可当真?这事分明就是有人构陷,你连解释都不想听么?”

西钥家主:“我也没堵上你的嘴,你有什么解释,当着大家的面直说便是,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们家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呢。”

纭纵:“你们怎么就能确信,那记影石上的人,就一定是我与家中次子?万一是有人乔装打扮,改换容貌,故意构陷我们呢?这万事不能只看一面,也不能偏听偏信。”

纭纵目光一扫:“你们仅仅只看了这记影石,听了那么些许模糊的话,就认为那是出自我和我儿之口,未免也太武断了些!”

闻言,不少人都面面相觑,再看想那记影石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探究。

“这上面的人,是假扮的么?”

“我就说,这事肯定不对劲,纭耀少爷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就是,纭家是铸剑世家,若是纭耀拿出来的灵剑全都要靠纭祺来造,那纭祺岂不是要日日造剑?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他们本就是来看戏的,这场戏该往哪个方向演,我们都乐得看见。

反正也不关他们的事。

纭纵见大家有所怀疑,脸上才露出了些许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眼愤恨的纭祺,“我儿纭耀从未假借别人打造的剑来做己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实在可笑。”

纭祺捏紧了手中的记影石,“莫须有?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敢不敢让纭耀也对天发誓!”

纭纵蹙眉:“纭祺!有你这样同长辈说话的吗?真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我以前就不该惯着你!”

纭祺:“惯着我?你……”纭祺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纭纵知道他说不出口,心中暗笑,又假惺惺道:“不过,今日确实是我纭家之人闹出了事端,耽误了大家,这个中损失,我们会悉数赔偿。”

他又一指纭祺,再次吩咐道:“快把这逆子抓起来!给我带回去!”

“且慢!”安韶道:“敢问一句,纭家主为何要对避开纭祺少爷的话呢?发个誓,说这记影石上的人不是自己,说过那些话的人不是自己,很难么?”

纭纵的视线落在安韶身上,“就是你这妖修,蛊惑我儿,让他做出这般荒唐之事!”

纭祺:“我没有!”

纭纵努力按下气,尽力耐心道:“祺儿,我知你资质不佳,处处不如耀儿,所以处处针对他……”

纭祺忍无可忍:“又是这样,又是这些话!每次都是如此!纭纵,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纭耀是你的儿子,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么?是非曲直,明明你们最是清楚,现在却转头来污蔑我!”

纭祺斟酌这话,尽量避开了禁言之词,死死地盯着纭纵,眼中似有泪光闪过:“今日我就是要与你问个明白,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这个儿子!”

纭祺声音有些哽咽:“只有冤枉我的人,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不管我在这里拿出多少的证据,对于旁人来说,不过就是一样物品,是好戏当中的一环罢了!”

“与我不熟之人,都是看过就忘,听风便是雨,他们根本不管对错,只听个有趣,只会觉得这几日的茶余饭后有了乐子。”纭祺眼中闪过一丝悲凉:“说到底,我想要告诉大家的真相并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纭纵只是看着他,表情不变,好似根本不在乎纭祺说的这些话。

纭祺一直观察着纭纵的脸色,见他如此,心更是一点点地下沉。

一边觉得自己可悲可笑,一边更坚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纭祺:“纭纵,我要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纭纵忍无可忍,若非这里人多,放出一点灵力,就有可能会伤到西钥家的修士,纭纵说什么也有给纭祺一记风掌:“来人,别管其他那些家伙,直接把这逆子带回去!”

安韶立刻扬起根藤。

“既然纭家主说这事非真,那又何必非要捉纭祺少爷回去,几月之前有一次,昨天有一次,今日,更是从夜里开始,就见你们纭家的修士追着纭祺少爷到现在,是有什么重要之事,离了纭祺少爷,就不行了么?比如,有谁请纭耀铸剑?”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大家循声看去,就见一处屋檐上,站着一个穿着蓝色束袖长衫的男子。

那男子的容貌普通,身形有些眼熟,但纭纵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这样不怪他想不起来,因为方才那一战,严靳昶几乎一直藏在雾里,纭纵最多依稀看到个人影在雾中乱窜,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再说了,纭纵哪里能想到,那个几个时辰前刚和他打了一架的人,并不没有躲躲藏藏,更没有逃跑,而是又跑到了这个地方来?

周遭的人也有应和的:“说起来,这两月前去请纭耀铸剑,也被回绝了,难不成……”

纭纵:“我儿身体有些不适,休息几月,有何不妥?”

听了这些话,西钥却笑了一声。

纭纵不知道的是,昨夜纭府起了风波,西钥家的人也没闲着,西钥家主派出了修士,想去打探情况,却有修士无意间撞见了纭耀从纭府里翻出来,趁着夜色,朝城北的方向去。

纭耀是西钥五小姐未来的夫婿,这大半夜的翻自家墙院,也不知道是作甚,西钥家主得知之后,自然派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