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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书之神级偃师(1307)+番外

安韶微讶:“那你这身体?”

严靳昶:“我在这里待了太久了,修炼晋升,早就与它融为一体了,所以现在,只有我和它加在一块,才是完整的。”他抬起手,轻抚过安韶的脸,含笑道:“不信你自己感觉一下。”

安韶故意闭上眼,“唔,感觉到了,还不错!”

安韶:“对了!我还想问……”

“不,你不想!”严靳昶捂住他的嘴,将他往里间拖。

第997章 番外1:打水仗

一场大战下来,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都已经干结了,给他们这一身红衣染上了深浅不一的红。

严靳昶带着安韶进入了赤玉璃戒里,在灵水池边来来回回的擦拭干净,才跳进水中泡着。

洗去了一身污浊的感觉甚好,冰凉的灵水滑过肌肤,整个身体都因此放松下来,严靳昶长舒一口气,往后一躺,任由散开的长发在水面上铺开,随着水波摇动。

安韶趴在浴池边,摆弄着那两堆染了血的衣服,嘀咕道:“洗洗还能穿。”

水声响起,严靳昶游了过来,指尖勾着安韶的长发,瞥了一眼被他们扔在岸上的红衣,“你不是说那衣服太紧,勒着你了么?”

安韶笑吟吟道:“想看你穿。”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那戴在他头上的红盖头被风吹起,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靳昶时,心中升起的悸动。

若非当时急于撤退,他是真的想将手中的红盖头盖在严靳昶的脸上。

这才是它应该在的地方!

真是气死花了,他的伴侣竟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游街!

天上地下,神魔妖兽,就连睡梦中的人都看到了。

而他,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看到的!

没人能理解安韶当时的郁闷,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是真的想把严靳昶藏起来,只给自己看。

严靳昶一扬手,幽绿色的灵气丝牵引起了那些衣服,扔进了岸边那装着灵水的木桶里,道:“待会儿再洗。”

安韶抬手去勾严靳昶的下巴,“哎,你说,我们这算是见了长辈了吧?三拜已经拜了,长辈也见了,婚服也穿了,婚仪过场也有了,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全都是证人,这下子整个神弥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严靳昶认真点头,“就连新婚夜第二日见长辈的礼也有了。”

安韶:“……”什么礼?别人敬茶,我们敬刀?

严靳昶游到安韶身边,一展双臂,将安韶笼罩在岸边,低头看着他,眸色沉沉:“不,不对,还差一样。”

安韶故作不解,“差什么?”

严靳昶:“你说呢?”

“要我说嘛……”安韶突然朝身后勾了勾手指,便有一条黑色的根藤破土而出,延伸到了安韶的手边。

不知不觉间,安韶的根藤已经深深的扎根入这片土地里,并朝着四面八方延伸。

这一株长藤比开花的速度快千百倍的花妖,已经盘踞在此地,若想将他完全抽离出去,那必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赤玉璃戒的土地都要往下塌陷。

在地面上盛开的一朵艳丽的花之下,是密布的根。

若是在外界,安韶所到之处,还要花一点时间来释放根藤,还得考虑一下土质,可是在这里,就没这种顾虑了,根藤招招手就能来。

根藤的顶端有一个鼓包,鼓包裂开之后,一块红布便从里面滑落下来,正好被安韶的手指接住。

“叮铃铃……”

红布的边缘处绣着金色的并蒂花纹,金线上还穿着一些细小的红珠,红布的四角坠着红结和红穗,四边吊串着好些小巧的铃铛。

修长的手指捻着那块红布,微微转动,那些铃铛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红布中间那用金色和红色纠缠的线,绣着的双喜字,尤其显眼,哪怕周围有着再多的花纹,都不会将它比下去。

因为,只有这个字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安韶将红布盖到了严靳昶的头上,指尖微微拨弄,红盖头下坠着的铃铛响个不停。

红色衬得肌肤更白,似乎连从严靳昶的发上和身上滴落的水珠,都染上的红光。

安韶笑叹道:“果然,还是戴在你的头上,最合适。”

严靳昶:“我又看不到。”

“我能看到就够了。”安韶故意贴近,“只有我能看到。”

严靳昶微微侧头,铃铛晃动,声音更响了。

严靳昶有些不太适应,若是看到别人戴着这些,动一动就响个不停的,严靳昶并不会觉得多奇怪,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这玩意儿在自己身上,自己怎么动都有声音,就觉得有些吵的。

他想把红盖头揭下来,被安韶眼疾手快地抓住,“唉唉,干嘛呢?这可不能自己摘,不合规矩的。”

严靳昶:“那你还不摘?”

安韶笑吟吟,“不着急,在我们花族,这揭盖头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草率。”

严靳昶只好配合他:“什么讲究?”

安韶:“你先坐到岸边。”

严靳昶倒想看看他这是在耍什么花招,照做之后,突然听到了有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紧接着,撑在岸边的手就被那根藤缠住,就连指尖都没有放过,让他的手掌只能紧贴着地面。

能在他这赤玉璃戒里肆意生长,随处出现,且不会被拔除的植物,也就只有这么一种了。

严靳昶突然理解安韶以前和他说的,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家之后就不动弹了。

就安韶这种生长方式,一旦扎根下去,过个十年百年,那片地方都要成为他的领地,若是离开时不断根,连着根一起移动,少说也得来一场大地震。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严靳昶便感觉到腰腹一痛,从红盖头下方看去,就见那处多了个牙印子。

安韶似乎也察觉到了严靳昶的视线,骤然抬头看上来,到了一声:“不许看。”便一抬手,摁住了那红盖头的边沿,压在严靳昶的脖颈处。

严靳昶:“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韶笑道:“打水仗。”

紧接着,严靳昶便感觉到一阵湿滑,像是池中的灵水拍了上来,一层又一层。

这一池灵水平日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更多的时候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现如今却层层翻涌过来,像是要将严靳昶尽数卷入水中,来势汹汹。

但灵水到底还是太温和了,有一种疯狂撩拨却又不上劲的感觉,严靳昶真的很想动手,奈何从土里面钻出来的根藤死死地禁锢着严靳昶的手。

严靳昶唤了几声引华,安韶只是得意地哼哼几声,还故意撩起一捧灵水浇他。

灵水冰凉,把红盖头彻底浸湿了,严靳昶不甘示弱,动用了自己没被根藤禁锢的腿脚撩水,就这样和安韶打起了水仗。

一开始严靳昶被安韶提前禁锢着,多少有点被动,后来他终于挣脱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根藤之后,才终于解放双手,不甘示弱地回敬安韶,安韶被迫灌了一大口的灵水,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