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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从太监开始(快穿)(180)+番外

“我爹也会看天气!”说到这个,江思印觉得自己非常有发言权,“第二天是刮风还是下雨,他都知道。”

老水手先是吃惊,尔后拎着江思印,兴冲冲地从船长那儿抢走大师,兴奋地和他讨论海上天气的变化。

江思印和其他很有上进心的水手一起蹲在旁边,听老水手和他爹讨论天气变化。

江河站在甲板,给一群人上课:“除了空气中的湿气,我们还可以看云的变化!哦,还有鱼的变化,看到这种鱼了吗?暴风雨来临之前,它们都喜欢浮到海面呼吸新鲜的空气。”

众人就像最虔诚的信徒,听得如痴如醉。

等他说完后,金发船长情不自禁地给大师一个热情的拥抱,“哦,我最亲爱的圣僧大人!您真是位知识渊博的学者,最重要的是,您是如此慷慨大方,居然愿意与我们分享这么重要的知识!”

江河的坚决地推开过于热情的船长。船长也不在意,一把握住他的手:“等下了船,我能休息半个月,圣僧大人,到时一定要让我尽地主之谊!”

江思印也在努力地推开想抱他的水手。

他知道这是外国人的风俗,见面就要亲要拥抱,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他实在受不了船上缺水,这些半个月都没洗澡的水手搂住他时,那迎面而来的“香味”!

是的,香味!

那人工香水味和半个月没洗澡的体味混杂在一起,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的。

他爹说,这个国家的人不爱洗澡,为了遮掩浓重的体味,他们就猛往身上洒香水。

江思印觉得水手们再热情地拥抱过来,他快要尊重不了他们的风俗了。

不过,除了这些,水手们都是很好的人,对船上最小的他很照顾。

是以当遇到海盗袭击时,看到那个跟他学大庆话的白金色头发水手躺在血泊中时,江思印的脑子仿佛被点着的烟花,瞬间就炸开了。

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大刀,就这么冲了上去。

“啊啊啊——”

江河正拿着棍子,一棍子抽飞一个海盗,看到这一幕,面色沉了下来。

他厉声对鹦鹉说:“看住他!”

鹦鹉忙不迭地点头,其实它和宿主早就发现海盗,本想在江思印醒过来前解决掉这些海盗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警醒。

将孩子教得太好也不是好事!

鹦鹉暗暗地嘀咕着,从草原离开后,不想遇上杀手只能靠爹救和靠鹦鹉号召外挂的江思印练武十分勤快,如果是一年前的他,肯定听不出什么动静。

金发船长恨不得一刀劈死所有的海盗,他气势汹汹的跟海盗打,还抽空对大师高呼:“圣僧大人,不必心慈手软,他们都是该上绞刑架的海盗!”

江河挑眉,依旧只是将他们打晕,还不忘观察他儿子的状况。

鹦鹉拍着因为愤怒、战斗力爆涨的小孩:“哎哟,砍手和脚就行,别剁头啊!也不要捅心脏……小心!”

眼看着大刀砍来,鹦鹉只好一翅膀将旁边挥过来的刀拍开。

这死孩子就是不省心,已经被怒气冲晕大脑,一心只进攻,全然忘记防守。它要是不盯着,小屁孩的左手就没了,要是成为独臂大侠,它和宿主的任务肯定会被判不合格。

躺在血泊里的白金发水手只是晕死过去,并没有死亡。

当他苏醒时,他其实只是没力气站起,机灵地将一具海盗的身体拖过来挡在身前,假装自己是尸体,同时睁开一只眼睛,观察船上的状况。

看到小孩勇猛地杀海盗时,让他惊呆了。

是的,在这些天生块头就高大的西方人眼里,十三岁的江思印仍是小孩儿一个。

实在看不出来,相对于他们而言,那么矮小的孩子,居然挥得动那么大的刀,还接连砍翻两个海盗。

当他看到鹦鹉一翅膀将海盗的刀拍飞时,他终于忍不住惊呼:“我的上帝啊!它一定不是普通的鸟,说不定是上帝的爱宠!不对,它的主人是圣僧,圣僧信的是佛……祖?鹦鹉是佛鸟?大庆人信的佛祖一定很灵验吧?我在大庆要不要信一信佛祖?反正大庆这么远,上帝肯定管不着。”

上帝很霸道,宣传祂是唯一的神!

但大庆不是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嘛,上帝肯定管不着异国的神。

战斗终于结束后,金发船长带人将被大师打晕的海盗一个个绑起来。

至于那些死掉的,就不用管了,直接丢水里喂鱼。小孩儿嘴里的温柔动物——鲨鱼正在海里美滋滋地进餐,连皮带骨吞进肚子,一点都不浪费。

勤快的水手们开始打扫船上的血迹。

忙碌完海盗的事,船长过来说:“圣僧大人,这些活着的海盗,我们会送回国让我国的律法审判!哦,对了,他们好些都有悬赏的,到时候这赏金都给您。”

说完这事,他又邀请道:“圣僧大人,您今天累了一天,不如到船长室喝个茶吧。”

船长正想招呼同样立下功劳的男孩一起喝茶,被江河打断。

江河说道:“我们先去看受伤的人。”

他拿出自己做的药丸子,塞进那些重伤的水手嘴里,然后在他们流血的部位点了数下。

船长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发现,伤口的血很快止住。

“这一定是神奇的东方医术!”船长惊呼着,赶紧让人将伤者搬回水手休息的船舱。

既然血止住了,包扎就是一件简单的事。

江河也不去和船医抢饭碗,做完这些后,便跟着船长一起去喝茶。

江思印没有过去,而是去了水手休息室。

船长热情地招呼他:“小孩,别忙啦,一起喝茶,有甜甜的点心哦。”

不是船长不关心那些受伤的水手,在海洋行驶,遇到海盗是家常便饭,这次的损失还是最少,毕竟有武艺高强的圣僧出手帮忙,只有部分水手受伤,他们没有缺胳膊和少腿都算轻伤。

江河拦住船长,“他今天不会离开沃夫身边了,就让他待在那儿罢。”

船长闻言,便没再做什么。

江思印正在水手休息室里,对着沃夫哭,边哭边给他包扎伤口,那滴滴嗒嗒掉下来的眼泪一点都不耽搁他的动作。

船上的医生满脸赞叹:“小孩,你的包扎技术真好,你以后打算当医生吗?小孩儿,你很有天份,我和你说,医生是个伟大的职业……”

江思印眨掉眼中的泪,抽抽噎噎地道:“我还在学习呢!我都是跟我爹学的……沃夫,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白金发的水手被小孩哭得头疼,他将自己收藏的糖果贡献出来:“小孩你别哭,都给你吃。”

其他水手也纷纷将自己收藏的肉干和蜜饯贡献出来。

然而这小孩还是哭,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勇猛地砍翻了三个海盗。

他抽泣地问:“沃夫,你的腿还疼吗?”

沃夫的眼神变得温和,用没受伤的左手摸上小孩半长的头发,“我一点都不疼啦,你爹的药很厉害,我的血止得很快,再过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