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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衍生同人)直播带秦皇汉武开眼看世界(258)+番外

此后不需要引诱剂,具有蜜源专一特性的蜜蜂稳定的来大豆区域采蜜,与这些绿植一起,集体构建了一个和谐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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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剂古人不懂,让蜜蜂专门去采大豆的花蜜难度有些大,因为大豆的花粉很少,花香也淡,并不是蜜蜂偏爱的花朵。但是不用蜜蜂授粉,大豆的花粉沉重,靠风力授粉效率低产量也有限。

自然界虽然授粉的昆虫多,但只有蜜蜂具有蜜源专一性,一旦培训成功,就会专一的每年都去给大豆授粉——虽然可能只是顺带的。

当民间农人看到了天幕上的骆驼草三叶草的图片,顿时高兴了起来。

“这三叶草什么的,我们当地很多啊!”

“黄花草木也有!”

“原来地里的草也有作用,种在大豆旁边可以吸引蜜蜂来授粉!”

原来增产可以如此简单!

“先用那什么代田法试试,就是小面积试试,万一不成。”也有谨慎的农人说道。

“好主意,还是得慢慢来,万一蜜蜂不来,杂草长势影响大豆也不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农人各有各的农耕经验,交流起来事半功倍。

【目前,华夏的国家种质资源库中储藏了人工栽培大豆31039种,野生大豆9685种。】

【我相信,华夏的大豆产业一定会有重回巅峰,从进口国变为出口国的一天!】

【大家拭目以待吧!】!

第68章 第 68 章 植物间谍10

【我们常说,出国在外,国家强大与否,就是你最好的底气。】

【对于植物而言,同样如此。】

【当国家衰落时,连本土的植物也要被欺负。】

【100多年前,英国植物间谍乔治·福雷斯特来到华夏的云南,在云南进行了7次考察,采集了30000多份植物标本,仅仅是杜鹃就收集了400多种。】

当乔治·福雷斯特在高黎贡山发现了一株独特的杜鹃,一株高达十层楼的大树杜鹃后,顿时惊为天人!

这是前所未有见过的巨大杜鹃!

是当时已知的数百中杜鹃中从未有过的种类!

福雷斯特想要带走它,向世人证明他见过如此大的杜鹃种类,但是因为大树杜鹃太大了,无法连根挖走,于是他想了个馊主意:

“把它锯断!”

福雷斯特雇来山民,将这棵十层楼高的巨大大树砍倒,分割成一片片圆盘运走。

时至今日,这块从“杜鹃花王”身上取下来的巨大圆盘仍然陈列在大英博物馆,还一块存放在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档案馆内。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云贵川当地,有些地区是有祭树习俗。】

【或者是祈求平安,或者是认树当干爹。】

头上裹着头巾的少数民族妇女,抱着自己面黄肌瘦的孩子,和丈夫一起找上村里的巫师:“我家小孩总是生病怎么办?”

“命格太弱,需要认个命硬的干爹。”巫师掐指算了算,为一家三口指了一条路,“去山里选棵老树当干爹吧,树在人在。”

一家三口离开巫师的家,又找上村里比较熟悉山里情况的猎人,在猎人的带领下走进深山。

他们一棵树一棵树的看,最后选择了一棵最高大、树干最粗壮的树,按照巫师的指示,在树干上系上红布条,然后拉着自己小孩让他给树跪下。

“幺儿,这就是你干爹了,给你干爹磕头。”

小孩在父母的要求下,懵懵懂懂地跪下,给大树磕头:“干爹好!”

父母教导孩子:“以后记得逢年过节来给你干爹问好。”

“哎。”

然后又一起跪下,向大树祈求:“幺儿他干爹啊,以后希望你保佑孩子平安长大,就拜托你啦!”

猎人在一旁看着,也跟着拜了拜。

按照大山里的规矩,这被人系了红布条的树成为别人孩子的干爹,寄托了小孩生的希望,以后就不能砍不能伤,要恭恭敬敬的让它茁壮生长。树长得越好,孩子就会活得越好。

几十年后,当年拜树为干爹的幺儿长大,成婚生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他的孩子同样体弱多病,医生告诉他:

“孩子先天不足,体质有点弱。”

“认个干爹吧。”从医院回来,长大的幺儿对着妻子说,“我小时候认了干爹就健康长大了,就认我那个干爹吧。”

科学是科学,但总觉得需要一点精神寄托,才能安抚自己孩子一定能长得跟大树一样茁壮。

幺儿带着自己的幺儿走进深山,在树干上系上新的红布条。

当年他的那一根,早已在几十年的风吹日晒中,褪色,腐烂,破破烂烂的挂在树上,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

但是树干上,有着一根有一根新旧不一的红布条。

一根又一根的红布条,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牵挂。

它是当地人祈求平安的树神,也是一代代人的“干爹”。

本地人连动它树枝一下都舍不得,被外国人直接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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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些少数民族还有特殊的信仰。”嬴政看到的,是地方不同信仰带来的差异,让他想到百越之地的归顺安抚问题。

“百越之地想必也有,要注意提醒一下,不要因为这种不知情的事引起两军冲突。”

“若是有一本讲述各地民俗风情的书就好了。”阴嫚公主仿佛无意间说道,立刻让有心者留意到了。

“是啊,如果有人愿意亲自去民间各地调查地方民俗风情,写成一本书,不论是对普通人还是对贵族都很有用。”扶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样的书籍对于未来大秦统治的帮助。

大秦目前一统六国,但也不会止步于一统六国。

周边还有无数少数民族部落,以及更遥远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其他民族,想必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信仰和习俗。

若是因为这些小事与当地人起冲突,让士兵死在战争以外的地方,实在是浪费。

若是能提前知道,提前避讳,说不定还能起到奇效。

两兄妹对视一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写这样一本书,首先需要有人敢四处去民间采集,只翻故纸堆没用,必须下民间。那么,谁能去,谁敢去?

这需要一个慢慢筹划。

统治者看到的是对统治的影响,民间看到的是对自己信仰的践踏。小孩指着天幕里被砍倒的大树,指着树上的红布条大喊:“是树姥姥!树姥姥!”

孩子母亲抱着孩子,忍不住联想到自身,默默垂泪:“天幕上的是树爹爹。”

小孩发出天真的询问:“那些外邦人把树爹爹杀死了吗?”

“是啊,他们连一棵树都不放过。”孩子母亲快速地擦去脸上的眼泪,喃喃道。

树都如此,人又能如何?

她想起自家的男人,战乱时,家里的丈夫和长子全被征徭役去打仗,一个也没能活着回来,只剩下次女和这个最年幼的小子。

而他们村里,像她这样的寡妇太多太多。

即使现在暂时和平下来,村里一片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