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历史衍生同人)直播带秦皇汉武开眼看世界(164)+番外

明清的帝王们正对比前朝,颇为自得时,天幕恰好提到了他们。

【我国古代,肥料最为鼎盛的是明清时期】

【明清时期的多熟种植飞速发展,田间套种、复种空前提高,对肥料的需求量大幅度增加后,百姓千方百计做肥料,开发出粪肥、饼肥、渣肥、骨肥、土肥、灰肥、绿肥、无机肥料、稿秸肥、杂肥等共计11大类,总共130余种。】

【同时明清时期不仅肥料来源更广阔,还注重肥料的积制加工,能最大效果的提高肥料对田地的作用。比如配制肥料成分,有了混合的杂肥、厩肥、饼肥、火粪,而且还配制有粪丹。】

“大宋就有饼肥!是我大宋开始有的!”宋朝的陈敷正在写农书,听到天幕讲起自己擅长的,十分激动。

后世也很重视农业,果然他的选择没错!

想到这里,他抬笔一边记录天幕所说的知识,一边补充:“牲畜粪肥不够也不要紧,用谷壳、腐败的树叶,积在水池中,再收聚洗碗水喝淘米水泔水进行沤制,时间久了腐烂了也可以当肥料。”

“用紫云英或者蚕豆姆,再加上河泥搅拌均匀,堆积沤制后,可以得到‘窨花草’和‘窨蚕豆姆’,同样好用。”明朝,一位姓沈的文人继续补充。

这些由民间百姓发现的农业生产知识,由有心的文人士大夫记录写成书后,代代相传,哪怕经历了战火、经历了改朝换代的人口更迭,依然把华夏几千年的农耕智慧传承了下去,许多方法一直持续到现代还在使用。

比如一直到现代,有些农家还有用泔水沤肥的方法,“窨花草”和“窨蚕豆姆”同样在继续使用,在南方被统称为“窨草塘泥”。

【大家可以看到,许多沤肥法现代的农户依然有在使用。都说华夏种花家哪怕是到了国外、到了南极、到了外太空,也不忘种地】

荆咕一边说,一边配图,这一次都是文字讲解,特意把华夏古代那些跨时代性的厉害粪肥法记录下来。

看到历史上发明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的沤肥法,再联想小时候在乡下老家看到老一辈的人沤肥的方法,荆咕深刻有一种华夏传承千年的骄傲。

【华夏千年的历史不仅仅刻在文物上,写在汉字里,也刻入了祖祖辈辈相传的农耕文明里】

【我们现在很多老一辈仿佛无师自通的沤肥法,都来自老祖宗的馈赠】

天幕下,看到荆咕放大字体的沤肥法讲解,众人齐齐激动了。

“快,把那什么粪丹的制作方法抄下来!”

“厩肥好用但是没有马,这绿肥可以自己种不错,杂肥咱也可以使。”

“还是这绿肥好,可以自己种。”

“火粪?原来肥料也可以烧出来,这个也简单。”

“天幕真是急人所急,正适合大秦!”

大秦,嬴政看着笔吏已经熟练有加的迅笔如飞,还有时间跟治栗内史交谈:“农家定然已经去尝试了,你们也不能落后。”治栗内史浑身颤抖,那是一想到大秦即将能大幅度提高产量时激动的。

“诺!臣定不负所托!”

刘彻激动地拍大腿:“好后辈哈哈,把这些制作法好好抄下来,让治栗内史挨个尝试!”

只要大汉能提高产量,同样的田地产出更多的粮食,他就能拥有更多更强壮的士兵。

等到大汉兵强马壮,良将长成,何愁匈奴不灭!

“难怪明清让女人缠足,这么多花样,是不需要女人去耕地。”李世民似乎明白了后面的明清为什么那么肆无忌惮约束女子。

就像天幕说汉朝,汉初缺人口时,宫中还有女官女骑兵,民间也有很多女商贩。

但是当汉朝中后期,没有战争威胁,农业经济也稳定下来,就开始把女人赶回家中,开始提出男尊女卑、女人要守节不许改嫁。因为改嫁会把前夫家的财产带走。打着大义的名头,守护大家族的财产,这个财产也包括女人本身。

长孙皇后在天幕出现后就放下手头的工作,听到这里忍不住摇头:“男耕女织本是内外协调,但是通过缠足把女人困在家里织布,这可真是。”

华夏农人交税一向都是粮食税和布币税并重,“男耕”是种地交粮食税,“女织”是织布交布币税。

农家的女人没有财产但是也离不开女人,没有女人,谁去织布交布币税?

长孙皇后不相信明清女人不需要织布,但是想想因为被缠足了哪里都不能去,更不可能像大唐女子一样骑马、打马球,只能坐在家中织布,就觉得一阵的可悲。

明明盛世也有女子的一份功劳,那份精彩的风景她们却完全没机会看到。

【华夏作为农业大国,农耕技术妥妥的站在时代的前列,单单一个造肥技术,可以吊打同时代所有国家!】

不跟后世对比,因为生产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还会涉及到工业、商业和政治制度等方方面面。

【请大家看看同时期的欧洲。】

灰暗的街头,男女衣着脏兮兮的行走着,街头的地砖糊着黑乎乎的不明物体,不敢细究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幕下的男人刚发现那些男人穿着的鞋子有些不同:“咦,怎么男女都穿着高齿木屐?这鞋子跟木屐又有些不一样?”

还有人发现没有下雨妇人也举着精致的刺绣小伞,甚至有男人手里也提着伞:“外邦人这么喜欢伞吗?不下雨也打伞?”

这时一位男子匆匆忙忙穿过一条小巷,在他头顶,二楼有一扇窗户打开。

“啪——”那窗户也与华夏传统的窗户不一样,是对外朝两边打开的。

古人们正在看热闹找不同时,突然看到窗边一位妇人探头,还没来得及批评妇人衣着大胆坦胸露胸时,只见妇人端来一盆不知道什么东西,“哗啦啦——”直接往下浇下去!

她根本不看楼下有没有路人经过,也不看自己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熟门熟路倒完,立刻关窗,顺便把楼下的怒骂也关在窗外。

“@¥#%¥%!”

那可怜的路人被粘稠的不明物体泼了满身,站在原地仰头指着楼上一阵怒骂,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馈。

路过的行人见到他满身脏污,习以为常耸耸肩:“自己不打伞怪谁。”

路人熟练地举起伞穿过小巷,头上窗户声打开的声音不断,哗啦啦不明物体浇下来,但都被挡在了伞外。

脏污积累到了路面,也不要紧,高跟鞋可以从容地从中踏过。

嬴政:“……”

他默默举起袖子,掩住了口鼻。

哪怕明知是天幕上的图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他仍然感觉仿佛自己也被熏到、被黏到了,浑身难受。

其他人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矜持点的大臣捂眼睛的、捏鼻子的、捏眉心闭眼睛的,不矜持的公子控制不住的干呕:“yue——”

刘彻原本嬉皮笑脸,看得正高兴,还有心思评论天幕上西方女人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