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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两界后我帮古人搞基建(567)

很可能就是因为临王对太祖一往情深,所以甘愿让贤。

太祖跟人家成亲甚至连应有的尊重都不给,直接把人家当成女子一样娶进来。

韩星霁不曾看轻女子,但是在这个社会女子地位低是无可争论的事实。

把那样一位能人定位成后宫就很离谱。

楼时巍倒是没有评价只是说了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韩星霁扭头看他问道:“若是大宗伯把大婚流程弄成这样你也愿意吗?”

楼时巍那双一贯清冷地双眼变得深邃又深情,他含笑说道:“为什么不愿意?能与你成婚,怎么样都可以。”

第381章

底线这种事情也是看对谁的,更何况楼时巍足够自信,内心也足够强大,便是退一步真的嫁给皇帝又如何?

至于千百年后的评价就留待后人说吧。

生前身后名,他也没那么看重,不如着眼当下。

韩星霁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他算是发现了,摄政王殿下当锯嘴葫芦的时候的确可恨,但是放开之后也不是他能招架的。

情话跟不要钱一样,偏生他说得情真意切,没有任何油腻之感。

细想一下主要因为楼时巍长得好看,便是说情话也没有任何轻浮之气,连史书都说他端严若神,这样的人哪里会让人觉得油滑?

不过情话归情话,韩星霁还是坚持己见。

他看着楼时巍说道:“你要是不能好好商量我就去找大宗伯。”

楼时巍立刻投降说道:“好好好,都照你的意思办。”

楼时巍在这方面还真没什么想法,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礼必须盛大,哪怕超越以往所有皇帝的婚礼制式也无所谓。

他此生只要韩星霁一个人,韩星霁也只能是他的,这婚礼自然也是一生一次,总要给他的小阿霁最好的才行。

至于钱财方面……最不担心的就是钱财,国库不够还有他。

他虽然为国兢兢业业,但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钱财办一场婚礼还是有的。

至于掏空家底之后怎么办……没关系,反正他家小阿霁特别会赚钱,不用担心饿着。

摄政王大人吃软饭吃的心安理得。

韩星霁见他一脸无所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这里争地位争权利,结果主角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没忍住抬手拍了楼时巍一下埋怨说道:“你自己的事情你都不关心。”

楼时巍顺手握住他的手腕,一边轻轻摩挲一边笑吟吟说道:“有你在,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呢?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呐~”

韩星霁只觉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一阵发热,这和以前不小心触碰到的感觉还不同。

因为摄政王明显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虽然只是一个小动作,但是由他做来却平添几分暧昧。

韩星霁努力清了清自己的脑子,不在御书房过分亲近是他的底线,要不然他以后怎么在这里处理政务?

他故意板着脸抽手说道:“说正事呢。”

楼时巍倒也没有握住不放,只是在韩星霁抽出手来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似是挽留,极其暧昧。

楼时巍眼看再逗人就要炸毛了便及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想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

韩星霁颇有些无奈,心里再一次怀疑楼时巍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谈过恋爱,明明就很会嘛。

他顿了一下,捋了捋思路,刚刚真是……有什么想法都要被楼时巍给干扰没了。

是以他看着楼时巍半晌才慢慢说道:“若我想……二圣临朝呢?”

楼时巍略一挑眉:“二圣临朝?”

韩星霁点头:“历史上一个典故。”

他现在也不避讳说一些历史了,因为楼时巍看得很透彻,并没有什么要让大雍延续万年的想法,他只需要做到能力范围之内的最好,问心无愧就好了。

既然如此,韩星霁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韩星霁说完之后,楼时巍皱眉说道:“不好。”

还不等韩星霁说什么他便补充了一句:“不吉利。”

历史上二圣临朝的背景是皇帝身患重疾,在楼时巍看来可太不吉利了。

韩星霁忍不住笑道:“这又不一样,我只是说那种临朝形式。”

楼时巍认真看着他问道:“你可知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楼时巍一退再退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让皇帝的权威有任何损失,结果这傻孩子倒好,非要搞出一个什么二圣临朝。

韩星霁淡定说道:“所谓二圣临朝另外一个圣不也是皇帝下令才有的吗?”

就如同太子之位一样,太子的归属和权力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与其说太子之位是属于某个皇子不如说是属于皇帝。

楼时巍挑眉:“你对我倒是放心。”

有些权力一旦给出去了可就要不回来了,不仅要不回来反而还会被拿来噬主。

韩星霁十分干脆利落地起身拍了拍御座说:“来,坐。”

颇有一种这皇位谁爱坐谁坐的意思。

楼时巍颇有几分无奈,把人拽回来按着坐下,顺手在他后颈捏了捏说道:“好,都随你。”

韩星霁被他捏的头皮发麻,明明以前也没少被捏,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了不同的感觉。

或许是心态,也或许是摄政王的手法跟以前不一样。

以前真的是跟拎猫仔一样拎着,现在则非常轻柔,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但皇帝陛下还是撑着冷笑了一声:“刚刚你也说都随我,不还是反驳我了吗?”

楼时巍立刻认错:“是我不对,之后都听你的。”

于是就真的都听韩星霁的了。

韩星霁直接把大宗伯喊过来,将婚礼各种典制改了一个面目全非。

大宗伯听着只觉得血压升高,开始据理力争,到最后等他出去的时候真的是个心力交瘁,老了都不止一岁的样子——毕竟他面对的不仅仅是乱来的皇帝,旁边还有一个助拳的摄政王。

如果说天子是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那么摄政王就有能力把再离谱的提议转变成合理范围内。

大宗伯固然对礼制深有研究,但摄政王也不差什么,甚至歪曲典制也能让人无话可说。

大宗伯这是以一己之力对抗两个人,但凡换个心志不坚的都要扛不住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以为摄政王这是要顺便为自己争位,等到后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摄政王就是无条件遵从皇帝的意愿而已。

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谁都别想反驳皇帝的主意。

被折磨还当场被秀恩爱的大宗伯颇有些愤怒:你就宠他吧!

于是最后拂袖而去——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是落实了一些东西。

大宗伯走了之后,御书房内没有任何外人,韩星霁十分懒散地坐在椅子里十分心累说道:“礼制怪麻烦的。”

楼时巍温声说道:“礼不可废,大宗伯有些话说得还是对的。”

韩星霁看着他说道:“礼也是人定的,先贤能定,我为何不能定?我又不是要推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