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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同人)[综文+剑三]山河寞(10)

奥尔特看到两人出来的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子你这是要多饥渴才会对这种小家伙下嘴!?

……呵呵,瞬间接受对方脑回路看懂表情的狼王陛下高冷邪魅他一脸,糙汉子咬着小手绢跑到一边为自己失去的脑洞嘤嘤嘤了。

凌绾手指带起少年布满红晕的面颊在眉心印上一吻,微笑道:“我来帮你开启你的未来,我的小陛下。”

在她原本的世界里,亲吻眉心代表的是守护;

而在这里,含义是忠诚的告白。

阿科德眼睛一瞬间像是最璀璨的星辰,对她露出了极致的笑容。

小小的未来国王仰着头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身上柔软的布料,眼神虔诚而狂热。

……导师,最喜欢了。

我的导师,我的信仰……我的神明。



☆、西幻-血衣公爵(3)

多年后。

阿科德在凌绾的帮助下夺得帝位,成为最年轻的一任君主。

台下是无数争执不休的朝臣,台上是心不在焉的年轻帝王,这位得到狼王陛下亲自辅佐的国君有着全国女性都为之狂热迷恋的完美外表,成熟,俊美,深邃的眉眼带着内敛的温柔——一份只送给导师的醇厚美酒一般的细腻温柔。

凌绾是无冕之王的绝世王者,全大陆所公认。

孤身一人杀入幽灵森林挖出杀死魔龙挖出龙晶做了弟子的生辰礼物,听上去似乎很简单,但是重点是——凌绾是人类。

仅仅为了弟子的生日礼物,这份宠爱不但让人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得到狼王守护的小国君不敢轻视,也使得所有人对凌绾的实力有了重新的判断。

这位=拥有全天下最强之人护佑的国君,有些不悦的扫视了一眼台下嘈杂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带来令人愉悦的安静,但是他修长的眉并没有打开结,相反,看着明亮宽敞显得愈发空荡荡的门口,男人薄削的唇似乎传出了一身失落的叹息声。

帝王的不悦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询问。

他的老师太过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去讽刺这位没有一丝王者之气的国王陛下。

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金属踏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回声,所有人,包括皇位之上的王者眼底似乎燃起了狂热的疯狂。

来人身份不言而喻,帝师,狼王,凌绾。

依旧是初见之时的定国白袍,修长优美的长腿带动衣摆,定国护手后飘舞着绣着古老花纹的缎带带动着下摆扬起的一抹雪白与飞扬的乌黑发丝在风中交缠在一起,她容貌多年未曾改变,背后一对寒光闪烁的弯刀,目色清冷皎然如月,自成一态风流潇洒。

雪白的灵猫温顺的站在她的肩膀上,赤金色的猫眼懒洋洋的盯着阿科德。

正是蓝希儿。

随着时间的推进和系统升级的开启,凌绾第一时间用大半侠义值兑换了凝神丹帮助蓝希儿凝神化体,因为仅仅是一抹孤魂,很容易被嫁接到了一只小奶猫上面——比起满是血腥杀气的弯刀,很明显一只被洗精伐髓的灵猫更适合少女未来的修炼。

凌绾随意的环视一圈,朝臣在她野兽一样冰冷血腥的目光下忍不住纷纷噤声,她这才微抬起头瞧着台上那人单膝跪下,淡淡道:“我回来了,陛下。”

她虽然跪着,眼睛里蕴藏的平静清冷见不到丝毫的恭敬,阿科德原本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忽然平静下来,对着导师一双月光般的眼睛,男人抿紧了嘴角沉声道:“欢迎导师回来。”

……那双眼睛里,他看不到自己的存在,或者说,看不到任何事物的存在。

只有狼一样的孤傲深邃。

已经长大成人的阿科德对于导师的依恋从未减少过,不但赋予了极大的自主权以及一系列的权利下放还允许银翼骑士军继续归于她个人名下,这种显而易见的纵容引起了不少人极大的不满。

区区人类之躯的贱民!甚至连剑士都不是!

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帝师摄政,一派支持王权独立。

三番五次的上述声讨并未引起凌绾的兴趣,帝王日益明显的犹豫也清晰可见——直到一次她独自外出寻找一种稀少的材料,留下的银翼骑士军全员死于非命。

末世里走出来的王者骨子里渗出的属性从来不缺少冷血麻木的性质;自那以后她依旧如当年一般,连眼神都没变一丝一毫,而阿科德看的清楚,每次她肩上灵猫喵呜呜的软乎乎叫着撒娇的时候,凌绾也才会真正柔和了的表情。

她很少交出信任,包括阿科德,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

而此刻,凌绾肩上坐着猫咪,脱了鞋子站在及膝的湖水里,踏炎乌骓甩着尾巴温顺的任由她刷洗皮毛,幽静的林中只能听到鸟鸣蝉啸与淅沥沥的水流声。

“导师……”一身锦衣华服的帝王站在树木之中,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导师可在怨我?”

两年前的一次□□直接导致了银翼骑士军全军覆没,昔日叱咤天下的最强队伍就这么湮灭在时间的残酷里,但只要是个有心思的都会猜到其中的猫腻。

帝王舍不得自己亲爱的导师,又对她手下强大无匹的军队产生了畏惧之心——那么,一切不言而喻。

砍去利爪的野兽从此就只能乖乖呆在温室之内做乖巧的宠物了,不是么?

归来的凌绾看着满地残破的尸身,安静不过半晌,便下了唯一一道口令:收拾尸体,厚葬。态度平和自然,没有丝毫负面情绪。

凌绾抚摸着马匹柔顺的皮毛,安静的时间太久,久到阿科德也忍不住心底的恐惧感——他想拥有这个女人,却又畏惧着她的力量,毁去了银翼骑士军之后,这种无法掌握的不安感反而愈发浓郁。

凌绾太独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只由她亲自养大的强大队伍毁灭只在一息之间,可她的眼里只有平静,若不是心机深沉掩盖了所有的心思,便是她真的不在乎。

阿科德知道……他的导师,是后者。

“没有。”凌绾抬起一只手,黑色的大马温驯的低下头去蹭她的手心,阿科德闭上眼,再次睁开之后似乎又是那个乖巧怯懦的孩子:“导师……”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凌绾就打断了他:“阿科德,我亲自养大你,你什么性子我最了解,已经过去十年,你还拿这招对付我?

撒娇示弱的法子对我没用,我告诉过你。”

“何况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你该清醒了。”

“……导师,你在撒谎。”阿科德喉结动了动,“我知道你在怨我杀了你的银翼骑士军,可是你知道那支队伍实在太有威胁性我只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凌绾不耐烦的杀气那么明显,明显到他的心脏都在抽搐。

一记流光囚影划至对方身后,冰冷的弯刀贴着他的颈部皮肤。

“阿科德,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国王,还是这么不理智。”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有些不悦:“整只银翼骑士军放在你眼皮底下整整一年,作为帝王该做什么你手下那些谋士权臣不都告诉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