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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随云留月/每个温润受都可能黑化(55)

——喂!这位天下第一美女可以当我妈了好么?

无花被点了穴道,抱在楚留香的怀里。

玄衣少年果然是丁枫,他所代表的,却是蝙蝠公子的下属这一身份,最开始确认的时候,我的心里也不禁有点复杂。

丁枫搀着虽然醒来,却仍然浑身无力的孔令轩,皱着眉头问道:“你们非要带着无花一起去么?”

“非要带着。”我肯定地点点头,把纱帽罩在了无花的头上,他此刻身上穿着层层叠叠的白色纱衣,轻薄的长衫如山间乳白的雾气,正是女子的打扮。遮上头之后,就算露着脸,也是为姿容绝美,不可方物的清丽仙子。

我叹了口气,问楚留香:“直男看了是不是根本把持不住?”

楚留香苦笑着看着我:“你又为什么非得把他打扮成女子呢?”

“是为了掩人耳目啊。”我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道:“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要在南宫灵之前赶到尼山,救了前帮主夫人。”

楚留香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只是叹息着道:“掩人耳目也不必……唉……”

我纯良地冲无花笑了笑,无花冷着面孔,根本不看我。

我对身边众人道:“这个妖僧实在是诡计多端,不得不防,我觉得普通人是一定会被他的虚假面目欺骗的,一定要亲自带着他。”

如此说着,我把他扔上了楚留香那匹马,然后自己也跨上马,赶往尼山。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第42章 血海飘香5

夜已深,月如钩挂在树梢,漫天星光洒向平静的、清澈的大明湖。

我正在兴致勃勃地把湿手帕糊到无花的光头上,我想我大概是看无花的脑袋特别不顺眼,楚留香好像终于看不下去了,含蓄地制止了我的行为。

他说:“南宫灵估计马上就要来了,你不要再……再欺负无花大师了啊。”

我觉得他用的‘欺负’这个词着实有点微妙,一边抬头看他,一边把手帕拍到了无花的头上,满不在乎地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无花大师那么喜净的一个人,一天没洗脸洗澡一定很难过,于是就帮他纾解一下啊。”

说到这儿,我奇怪问楚留香:“你也听了秋灵素说的话了吧,你难道不觉得心目中无花和南宫灵的形象都颠覆了么?干嘛还这么喜欢他们啊。”这得是真爱吧?

楚留香像是被噎了一下,道:“不是喜欢,我只是钦慕——”似乎觉得不对,楚留香换了个词,“钦佩——”还是觉得不对,再换,“认同——”最后楚留香终于放弃了,道,“总之,他们的人品才华,确实还是很值得相交的,唉,只是可惜……”楚留香摇了摇头,转而去和秋灵素说话。

秋灵素这一回并没有直接跳崖,在我的劝说之下,还是觉得先在大家面前揭穿南宫灵的真面目比较好,于是我们八百里加急赶路,偕秋云素,丁枫少年,孔令轩,在第二天午夜之前赶回了大明湖畔。

昨天离水剑砍下的剑痕已变作一条沟壑,秋云素一袭黑衣,纤细的身躯迎风优雅地站在湖畔,面孔虽蒙着面纱,但单是姿态,便已叫人痴了。

楚留香温柔地说:“任夫人,夜黑风凉,若有不适,请务必说出来。”

秋灵素笑道:“你未免把我想的太孱弱了,无论如何,我毕竟是江湖女子——倒是这位姑娘,看上去并不太好。”说着她将目光转向一边的孔令轩,一双美目像是闪动的秋水,含着叫人感同身受的温柔担忧。

孔令轩苍白着一张脸,额上冒着冷汗。

但是她仍只挂着明朗温柔的笑容,道:“只是没感受过这种被长时间点穴的感觉,副作用确实有点大啊。”

楚留香看了她一眼。

孔令轩坐在湖边的石块上,披着件枣红色的长衫,将长发松松绾起,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只能说,孔令轩在现代时美则美矣,也没有现在的仙气。但她说完这句话,无花却突然说:“你并不是苏姑娘。”

对此我们并没有隐瞒的目的,因此也并不反驳,孔令轩倒是觉得很有趣似的,同无花搭起话来,她说:“我同苏蓉蓉很像么?有多像?”

无花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嘴巴倒是能说话,他的头上还顶着湿手帕,面上却仍是仙风道骨的模样,居然抵消掉了头顶头帕的搞笑感,看上去飘渺如仙人,很唬人,他说:“你和苏姑娘,若论外貌,确实是一模一样——不过其他,就不像了。”

“哦?”孔令轩笑着,嘴唇上虽然仍没有血色,但是却并不给人虚弱之感,她看来总是生机勃勃充满希望——我说过,她看上去很像楚留香,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像楚留香那样对无花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

——毕竟现在的情况看上去确实不对劲。孔令轩居然站起来,走到了无花的身边,无花盘腿坐在湖畔,她就蹲了下来,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无花,道:“为什么那么不像?她比我温柔,还是比我善解人意?”

无花摇头,他说:“她是个普通的女子,你却不是。”

这听起来像是恭维的话,孔令轩确实也笑的很开心,她刚要说话,不远处就闪起了灯火,嘈杂的脚步声过后,以南宫灵为首的一干人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巡视一圈,没有看到原随云的身影,也并不意外,毕竟我已经猜到,是无花抓了原随云,而这件事连南宫灵都不知道。

但是戏还是要演一下的。

我问南宫灵:“原随云呢?”

南宫灵虽然是丐帮帮主,现在却也不敢带丐帮的主要人员出来,他此刻带出来的大概是他的亲信,约莫十人,有些事丐帮装束,有些却也不是。

南宫灵在领头站着,说:“原少庄主此刻自然在安全的地方,原公子不用担心。”

我刷地冷了脸,手持离水剑在虚空划过,然后虚虚倚在了无花的脖子上:“想来无花大师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个外人,你是不用在意他的命的。”

南宫灵紧张地举起了手,道:“我们对原少庄主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我可不可以同无花大师说几句话。”

我那剑面拍了拍无花的背,无所谓地说:“那就说啊。”

南宫灵的表情随着我的动作都揪起来了,我看他是真的关心无花,不禁想到他后来被无花果断放弃杀死的下场,不禁在内心叹息。

南宫灵对无花说道:“大师,我知晓你喜净,想来获救之后必要洗漱更衣,就是不晓得落脚在何处。”

无花笑了笑,不说话。

南宫灵急起来了:“无花大师!”

无花叹息着,道:“又何必如跳梁小丑一般继续表演呢,我想原公子应该早就已经知晓一切了吧?既然知道一切,又何必继续演戏。”

我看着无花那张故作淡定的脸,又被他气笑了,我在心里想怎么有人那么能装逼,一边拿剑在他的光头上虚虚划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一直以来在这儿装腔作势的不就是你么?怎么,看现在实在没办法了,就要说实话了?你倒是跟我说说看,原随云被你弄哪儿去了?你又为什么要抓了原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