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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51)

一切只在静默。

静默中,周奕能清楚地听到院墙外面,刀剑相撞的清响和杂乱的叫喊,然后声音减弱,最终消亡。

静默中,几个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身银亮盔甲的年青将领和几个高阶军官迈步进来,那领头的一眼扫尽院子里的情形,也注意到地上为数还不算多的尸体,点点头,“看到你们如此识实务,甚好。省了我们彼此的麻烦。”

这伙江湖乌合之众固然人数不少,若是让衙门来押人倒有可能发展为官匪火拼,僵持不下,但是如果是朝廷调来军队,那也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

那将领独自走进中央,环视四周,“你们的集会涉嫌有非法帮会参与,滋扰民众,为霸一方……哎,算了……”他停下说辞,不耐的挥挥手,“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说了。干过什么你们心理也很清楚,现今是朝廷算总账的时候了。希望你们配合,不要做无畏的抵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都会按规矩来,说直白了,叫冤有头债有主,若查实确无作奸犯科,确无滋扰良民,或与此无关的话,朝廷也定然也还你们清白。”

这几句话说的立刻把这一大群人给分化开了——喽罗盼着老大顶罪,老大盼着喽罗顶罪,同谋的盼着伙伴顶罪,反正一切都还是未知的,但是反抗则意味着血溅当场——这几句话让这些江湖帮派人心涣散,彻底绝了他们一起抱团反抗的念头。

那将领走到一旁,对刚刚一同跟他进来的人低语几句便退开一步。

“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从军士的指挥。”

那几个高阶军官开始组织人手,从离大门最近的棚子开始查起,一个帮派接着一个帮派的逐个登记记录,依次往外带,秩序井然。

原本为就座方便而被分隔开的各派,此刻好像秤豆腐块一样方便,那些军士规规整整地一部分一部分往外清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但是因为还要上铁镣,要安排押解,等轮到贵宾席这边,起码也得半天的功夫。

方朗的眼光时不时地飘向周奕那边,因为一直有他手下的那几个小伙计挡着,他看不到,但从那几个小伙计一副平常略带警觉,却绝对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的状态来看,是不是代表周奕成竹在胸?他觉得周奕的家族能借助的势力应该挺大的,他们朋友一场,加上他妹子那关,是不是表示他们方家会有惊无险?

方朗心底琢磨的功夫,周奕正稳坐座位上,手指轻轻敲着小几,脑子里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审问及威逼利诱的计划。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搜捕也渐渐逼近了周奕这边,除了周奕这一伙人和方家,只剩另外两伙。在士兵又带出一个帮派之后,终于轮到周奕这边。

只见几个军官带着人刚往棚子里迈进去几步,脚步又不由自主地退出来,随着他们往外退的脚步,只见一人跟着往外走,露出脸,是卫谋,手里举着个紫金令牌。

杨澈早在那几个军士表现异常的时候,就看过去了,看到卫谋抬起脸,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了。他一直在担心王爷的安危,怕万一有闪失,所以约好了一定不可轻举妄动之后,下达了“任何异动,杀无赦”的命令。

此刻看到卫谋他们安然无恙,一颗心终于算是留在肚子里。

“啊,将军大人!”周奕站起来,抱拳问候,看向杨澈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戏谑,“大人操劳,我们会努力配合大人,枷镣就不用上了吧!”

“……”杨澈闻言,无奈又尴尬的把手一伸,“那诸位请吧!”

一行人刚出了棚子,就听背后娇滴的女声高喊,“周大哥!”五姑娘不是瞎子,那个将军对周奕的客气,他们说话的语气,在这种当口,这种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一直在注意周奕的方朗也看到这个特别,也连声高呼,“贤弟,贤弟!”

周奕放下大半日摆出的笑脸,冷淡开口,“五姑娘,我想,你还是跟家人一起比较方便。”然后周奕回身面冲方朗,不再掩饰对‘贤弟’这个称呼的厌恶,“请不要这样称呼我,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称我为弟,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小剧场——

外面官兵正在押人。

五姑娘(美人垂泪,楚楚可怜):周大哥,我害怕……

周奕:……

海宁:虽然是美人计,可你一点也不回应,这不好吧!

周奕:是啊,可惜,我长得比她好看。

海宁:=_=#

第36章 攻势

——攻心为上,以德服人,尽管,他是受。

手指顺着光滑的脊梁慢慢下滑,能清楚地感到脊背中间微微凹陷的一条,并且随着身体的曲线渐渐放低,到腰,身上最韧也是最柔的地方,想着那处因攻势强弱而不自禁的扭动的一幕,他张开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摩挲揉捏,体会滑软的皮肤下饱含力量的跳动。

他躺着,人,就伏在他身上,有些不合情理,毕竟凭借他与生俱来的尊崇,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有人在他之上。但此刻,他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很轻,有些单薄,混着淡淡沐浴后的清香,温热滑腻的皮肤贴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软得发颤。

怀里的人衣带散落,衣襟大开,要掉不掉的层叠叠的长袍,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反倒是把那妙人束住手脚,动也不得动,只能任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自己的怀里,头无力地枕在他的肩窝。

一手把人紧扣在胸前,一手在他的腰际间流连不去,手指在上面画圈,开发着任何可能的敏感地带。随着他掌下的摩挲,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吹出阵阵燥热的风,昭示着怀里的人被撩拨情动的事实。

大概呼吸太粗重了,好像混合了发自喉咙深处若有若无的呻吟,很淡,淡到几不可闻,却因为彼此贴紧的身体,能让他轻易的感觉出那也许根本没有发出来的呜嗯声。

无声,却也是一种撩拨,臆想出来的呻吟配合着怀中人不安的扭蹭,让罗耀阳的心骚动得发痒。

略微抬下巴,一口咬住对方粉中透羞的耳垂,吮吸撕磨,让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

袍子下的手又变掌为指,顺着腰骨中间那根脊梁继续下滑,然后慢慢抬升,升至尾骨的最高点,然后,猛然陷落。

“嗯呜……”

感觉到对方猛然一颤,罗耀阳的手却没有任何回撤的打算,摸索着探到股间一点,然后不容拒绝的刺入,温热,紧窒,柔软,缠绵……然后慢慢开始搅拨,一层层的划着扩张的圆圈。

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怎能让那种污秽之处污了自己的手?只是此刻,意外的,全心全意没有任何顾虑与排斥。

听着耳边隐忍的,极力想掩却根本掩饰不住的哼吟,喉咙里抑制不住的语调里掺杂着浅浅的鼻音;呻吟里夹着的哽咽,似委屈,似讨饶,也似渴求;还有偶尔,不知他触及的哪点,而让怀里的人突然爆发颤抖的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