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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把笑话讲完啊[快穿](98)+番外

夜里少年果然恼了。

严舒刚踏入小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团红影扑倒在地。

肖明一屁股镇压住身下的人, 二话不说伸手“撕拉”一声,撕开严舒的衣襟。

娘的,他的衣服怎么那么好撕?严舒心下愤愤道。

察觉到少年伸出的魔爪按在他的胸前,回过神来的严舒死死攥住身前破碎的布条,“你,你要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缓缓低下脑袋,朝严舒悠悠吐了口气。

少年的气息里带着清新的青草味儿,让人想起清晨草茎叶片上闪着晶莹光泽的晨露,水烟弥漫里花萼裂片上的点点湿意,和煦晨风里吹来的新鲜易脆的枝叶。

是含苞的春意,是云雾渐淡,鸟语花香。

严舒别开头,不敢直视少年的双眼。

少年微凉的指尖贴在温热的胸膛上,严舒打了个颤,迅速握住肖明的手腕,润了润发干的喉头,故作镇定道,“做什么?”

肖明扁扁嘴,“阿舒你把我捏疼了。”

严舒闻言,手下力道放轻,没料到肖明乘机挣开他的手,又把冰冰凉的手心贴在他的胸膛上,不重不轻地揉着圈,“阿舒你是当真不知道?”

严舒明白了,肖明这是要报复回来,谁让他今夜这么胆大包天,在帐篷里对宝剑做了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严舒理亏,闭着眼睛直挺挺躺着充当死尸。

肖明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胆大包天的少年把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压在了身下,施展出了五指姑娘迷人的魅力,像捏面团一样搓来揉去的。

常年的训练使得男人身上的肌肉紧实,此刻又由于紧张,浑身都绷在了一块,具有着刀刻般的美感。

小腹处的线条最是好看,肖明的五指姑娘在这里流连忘返,迟迟不肯离去。

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在腹部撩来撩去,瘙痒感带着电流往下窜去,快被折腾死了的严舒额角流下了一滴汗,攥住了肖明的手,阻止少年进一步的报复。

“乖,不闹。”男人声音嘶哑低沉,喘气不已。

见严舒一脸隐忍,肖明扁扁嘴,决定放过男人这一次。

肖明整了整衣裳,挪挪屁股要爬起来。

肖明这一挪蹭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男人只觉陡然之间一股电流直窜脑门,浑身一震,猛的睁开眼,坐直身体喘着粗气。

微弱的烛火还轻轻摇晃着,入目是熟悉的发着黄的灰白帐面。

他回来了?

严舒松了口气,还好他及时醒来了。

等冷静下来,黏在腿根处凉凉的湿意就显得分外明显了,严舒一把掀开被子。

被窝外的冷风一下子窜了进来,腿间一凉,严舒低头一看,裤裆处以及床单都已经湿了一片。

像被狠狠击了一拳,严舒脑子嗡嗡作响,狼狈地将被子捂紧了。

发了好久的愣,等回过神来,严舒才用力扯下床单被单,使劲揉成一团使劲塞进了衣柜里,又换了一条新的裤子,严舒在帐篷里踱来踱去,怎么都觉得不保险,眼睛不断地瞄向衣柜。

男人终于心一横,跨步到衣柜处,咬牙扯出塞成一团糟的床被单,捞起一旁发着腥味的裤子,认命地到河边去洗干净了。

大半夜,男人寂寥的身影蹲在溪流边,借着月光搓洗着手里的布料。

第二天,军营里的人都十分诧异,连续睡晚了几日的将军今日竟然起的那么早。

斜眼瞥到晾晒着的被单在空里轻轻飘扬,众人抿紧唇,突然都明白了什么。

很快,将军夜半饥渴难耐的消息不出半刻钟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在两个时辰内又传遍了边城家家户户。

午后,城主大人带着女儿亲临了。

城主大人关怀道,“我听闻将军近来身体不太爽利......”

严舒皱着眉打断,“听闻?不爽利?”

城主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将军也到了该适婚的年龄了,有没有合意的姑娘呢?”

“爹爹~”冯筱筱摇了摇城主的袖子,一跺脚,捂着红通通的小脸跑出了帐外。

心上人?

男人眼前蓦然浮现少年的身影,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出尬戏。

“将军?”城主又唤了声。

严舒顿时回魂,抿了抿嘴拱手推辞道,“末将......已经有心上人了。”

当天入夜,将军却不敢睡了。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严舒就坐立不安。

自己对少年竟然抱着这么龌蹉的想法,严舒胆怯,不敢见少年。

帐外寒风凛冽,男人翻了页书,愣愣盯着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神思又飘到了那个有红衣少年的一方小院里,睁着眼硬是撑过了整晚。

接连几日下来没歇息,将军眼下挂着两片大大的黑眼圈。

军师乍一看,吓了一跳,担忧道,“将军,近来没睡好?”

严舒抿着唇,没有答话。

军师心下一转,明白将军在顾及什么了,劝道,“将军身体要紧,其实,梦见那些事情是正常的。”

话音一落,男人阴戾的双眸眯起,杀意尽现,“你知道些什么?”

将军好凶,军师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就是,那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将军不必忌惮。”

“是正常的?”严舒狐疑。

军师吐了口气,肯定道,“那是,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身上的千斤压力散去,严舒拍拍军师的肩膀,“我回去补个觉。”

有反应是正常的,严舒躺在床上安慰着自己。

几日的困乏一下子袭来,严舒闭着眼很快就入睡了。

进了梦里的小院,四处静悄悄,没有瞧见少年的身影。

严舒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少年去哪了?

沿着长廊找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人影。

严舒伫在原地挠挠头,突然听见一侧的厢房内传来一声尖叫。

严舒惊慌失措,三魂顿时跑了七魄,屏着呼吸循声冲进了房内。

房内空荡荡,不待严舒反应过来,背后一记闷棍砸下来,男人两眼一黑,闭着眼晕了过去。

袭击他的是谁?少年又有没有危险?一连串问题闪过。

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原来在梦里也会晕倒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严舒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男人眨了眨眼,察觉到眼上蒙着的黑布,接着又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举过头顶捆绑住,腿也被固定住动不了。

严舒不禁愤恨道,都怪他心急则乱,太过于大意了,也不知肖明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几步开外,传来了门开又合上的嘎吱声响,男人耳朵微微一动,严厉道,“你是谁,你把肖明怎么了?”

脚步声靠近,窸窣声响起,不知那人在做什么,严舒警惕,浑身紧绷。

突然,两瓣又凉又软的东西柔柔贴上脖颈,滑腻湿软像蛇一样的东西在他喉结处轻轻舔舐着。

严舒奋力挣扎着,青筋凸起,“滚开!”

“我偏不!”犯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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