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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抓鬼系统(17)+番外

电话那头沉默,好一会儿才响起磨牙的声音,“……你真是被宠坏了。”

沈姚理直气壮的说,“那也是你们宠的,不怪我。”

方振无言以对,“……”

听着堂哥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沈姚突然心情很好,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一边收拾着上个礼拜买的爸妈没吃完的水果,一边说,“我就过来收拾收拾房子,再拿点东西,上个礼拜周末你提过来那么多吃的,都放坏了,要是这个礼拜不收拾,等我下个礼拜过来都臭了,到时候冰箱你收拾啊。”

方振咬牙说,“你总有理。”

沈姚说,“哎呀,我哪儿有理了,就这一回嘛,我一会儿就回去,保证不耽误午饭时间还不行。”

方振投降说,“行行行,小祖宗说什么都行,你既然要收拾房子,那我来帮你,刚好把我妈这个礼拜做的一些吃的提过去,顺道接你回来。”

沈姚感动的说,“二堂哥你最好了。”

方振叹气说,“还算你有良心。”

过了充实的一个周末,沈姚回到学校刘越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先是裴甜死了,紧接着刘越就被抓走了,由不得人不多想,因此五花八门的爱恨情仇故事层出不穷。

不管学校怎么热闹,沈姚充耳不闻,只一心准备接下来的期末考试。

沈姚学的是会计,所以专业课和要考的证多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忙过这两周,终于迎来了暑假。

沈姚回家那天,沈卓也出差回来了,特地抽空来接沈姚,将沈姚惊喜的不得了。

一出校门看到沈卓,沈姚连舍友都顾不上了,一溜烟小跑过去,狠狠抱了沈卓一下,才高兴的说,“哥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得过两天才回来,我还想的到时候去接你呢。”

沈卓温柔的摸了摸妹妹脑袋,笑着说,“事儿办完了,所以就回来了。”

沈姚看着瘦了一圈的沈卓,心疼的说,“这趟出差累坏了吧,我们赶紧回家,去吃顿好吃的,你再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没忙完,”沈卓说,“案子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我特地跟秦队请了会儿假,等将你送回家就得回局里。”

沈姚没想到都忙了这么久还没结案,有心想问又觉得场合不合适,沈卓看出妹妹的欲言又止,笑着弹了下她额头,说,“晚点告诉你。”

沈姚立即高兴起来。

兄妹两人说着话,几个舍友也走过来了,沈卓看了一眼她们手上的行李,说,“你们去机场还是高铁站?我送你们?”

几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林菡说,“不用了吧,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你还特地送我们多麻烦。”

不等沈卓再说话,沈姚已经抢过舍友手上的行李,说,“不麻烦不麻烦,让我哥送你们,总比你们自己坐车好。”

沈卓也接过妹妹手上的行李塞进后备箱,几个人见状,也只能答应了,连声说着谢谢。

郑欢欢暑假父母都不在家,只给她留了一笔钱,林菡看她无聊,就邀请了她去自己家玩,焦娇家虽然跟林菡家不在一个城市,但是飞机经停焦娇他们家所在市的那个机场,因此三人坐同一班航班。

送了三人到机场,又帮着办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眼看着她们进了安检口,沈姚压不住心里的好奇跟腿上装了小马达一样飞速的蹿上车,然后等着她哥说话。

沈卓看着沈姚啼笑皆非,将车慢慢开出机场,才语气沉重的说,“我去了刘越家乡,他们家乡在很偏僻的一个山村,因为围绕的大山太多,甚至都没有像样能走的路,我和当地指路的民警,连走了六个多小时才走进去,我在那个村子呆了差不多两个礼拜,你都不敢想象我查到了什么?”

沈姚被沈卓的语气惊的后背发凉,说,“你查到了什么?”

沈卓说,“他们那个村的媳妇,都是买来的。”

沈姚,“……你说啥?”

沈卓转头看了沈姚一眼,说,“吓到了吧,我当时也被吓到了。”

沈姚惊悚的说,“他们那儿的警察不管吗?”

沈卓说,“当然是管的,不过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管不了,山路难走,营救难度大,要不是我这次进去带了枪,当地辖区派出所也派了六个民警和我一起进去,我都未必能出来。”

沈姚紧张的说,“他们袭击你了?”

沈卓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调查了刘越家,据他们村的人交代,刘越从小聪明,是他们村子里百年来出过的唯一一个大学生,为了能让他上起大学,他们村子近两年的收入全砸在他身上了,刘越父亲还健在,不过母亲早逝,刘越父亲还娶过第二个老婆,不过没过几年也死了。”

沈姚不知怎么有点毛骨悚然,说,“都病死的?”

沈卓摇摇头,半天才说,“被打死的。”

沈姚,“……”

沈卓说,“我们从刘越家的院子里起出两具骸骨,经过法医鉴定,全都是年轻女性,并且其中一具还没有成年,两具尸体毫无例外生前都遭受过虐打,四肢、肋骨、鼻骨都有过断裂又愈合的痕迹,我们结合村民和刘越父亲以及刘越的口供,刘越父亲的第一任妻子是刘越父亲打死的,原因是她总想要跑,生了刘越后还是要跑,刘越父亲觉得驯服不了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丢人,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最终在她怀有身孕即将临盆时大出血死了,一尸两命。”

沈姚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愤怒的说,“畜生,真是一群畜生。”

沈卓说,“至于第二具骸骨,是刘越父亲买来的第二任妻子,死亡原因是头骨破裂,凶器是铁锹,凶手是……刘越。”

第14章 no.14

沈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的说,“……你说啥?”

沈卓说,“不可置信对不对?我第一次看到这份口供时,也不敢相信,毕竟那具骸骨有些年头了,按时间推算,她死亡时刘越只有12岁,一个12岁的孩子,怎么能让人相信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死了另外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沈姚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沈卓也缓了一缓,才继续说,“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撬开刘越的嘴,根据刘越的口供,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杀死那个女孩是有罪,他认为那个女孩是他父亲买来的,他们既然付出了金钱,就是他们家的所有物,他理所应当拥有那个女孩的处置权,他不过是和她睡觉而已,既然她能和他父亲睡觉,也就能和他睡觉,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沈姚觉得荒谬,抖着嗓子难以置信的说,“所以他就杀了她?他就是个疯子!”

沈卓说,“最不可思议的是刘越的父亲,他也认为刘越没罪,并且在刘越杀死那个未成年女孩后亲手将尸体埋在他们家的院子里,你知道刘越父亲跟我们说什么吗?他说女孩生来就贱,除了跟男人上床生孩子,没有丝毫的用处,就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凭什么抓刘越,还强烈要求我们释放刘越,认为我们跟女人同流合污,自甘下贱,这一家子法盲!”沈卓重重捶了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