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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流量后我退圈了(86)

钱穗飞快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翻开了第一本,认真看去了。

宁洲便不再打扰她,起身往另一个大厅走去,一面发消息把闻冰叫了回来。

温冰一早上就去了特殊部门,监察方婉婉那件事情去了。

很快回来后,就跟宁洲汇报,“方婉婉说那个东西是捡到的,她什么都知道。然后听见那器物里有东西说话,它叫她替它办事。”

宁洲掀了一下眼皮,“你们就信了?”

闻冰莞尔,“当然不。那女的有点奇怪,明明是个胆小又愚蠢的性格,偏偏在这一点上咬紧了牙不改,说事实就是如此。之后审理员就问她捡那东西的地点,那女人犹豫一下,但是估计还是害怕刑法,最终都交代说了。”

宁洲:“在哪儿?”

闻冰:“西市。”

宁洲诧异了下,“西市?”

闻冰嗯了一声。

她了解宁洲的性格,说完后就问,“要走一趟吗。”

宁洲沉思片刻后说,“去。”

闻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带着钱穗么?”

宁洲没有一点犹疑,“自然。”

“行,那我先出去了。”说完闻冰就走了。

宁洲自己上网查了一下西市,他对这个城市并不太了解,也没去过。

只知道一点,西市以玉石闻名,那地方有很多玉石矿藏,并且赌石风气很兴盛。

不少玉石玩家或者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的,都会去西市玩玩。

以至于那边旅游业也非常不错。

方婉婉说自己那东西是在西市找到的。

宁洲倾向于这一点上她没有说谎。

他又查了方婉婉上半年的大体行程。

方婉婉是去年底回国的,然后今年年初二月,忽然就去了一趟西市。

如果说是出去旅游散心的倒也可以,但是不和谐的地方在,方婉婉去程加回程的时间,一共算起来的只有两天。

京城离西市可不近,飞机航班不延迟的情况下都要四个多将近五个小时。

头一天去,第二天回,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去旅游。

反而像是,有什么原因,要特地去一趟。

那么方婉婉口中所说东西是自己意外捡来的,就很难成立。

所以,西市到底掩藏着什么?

宁洲愈发起了想知道的兴致。

西市这一趟,倒有非走一趟的必要了。

钱穗把宁洲给她的两本功法囫囵过了一遍,就见宁洲过来了,还以为是来问自己的,想说自己还没看出个明目出来,且糊涂着呢。

哪想料错了,宁洲过来是告诉她,过两天等她身体养好了,他们要去一趟西市。

“西市?”钱穗也茫然了一下,“咱们去那里做什么?就我们两个去么?”

宁洲:“不,不止我们两个,这次闻冰和袁原他们也一起去。”

“好啊。”钱穗点头同意。

心想管什么呢,自己可以当做去旅游度假。她也只有这一点时间能好好放松一下。

等她灵化完成,就该去上班了。

不过说起灵化,钱穗想起来这段日子好像一直没什么反应了,到现在还只是化出一对耳朵,两尾巴。

“宁洲,我的灵化好像停滞不前了,这几天都没什么动静。”

宁洲告诉她说是因为她失了精血,身体的灵力不足以支撑灵化反应,所以才会停滞一段日子。

“等你身体养好了就会恢复。”

钱穗听完,这才有点感觉,原来她的一点血这么重要。

宁洲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方面不免觉得好笑叹气,一面顺势嘱咐她,“所以岁岁,以后一定爱惜自己不要随便受伤。万一受伤了,也不能让自己的血被别人取了去。”

钱穗受教点点头,一瞬间就想明白,“之前我在剧组里被人换了道具割伤了手,是方婉婉使的坏目的就为取我的血?”

宁洲颔了一下首。

钱穗心里打了个咯噔,之前都没觉得害怕,现在一下倒有点后怕了。

若是没有宁洲帮着自己来救自己,她怕不是小命都没了。

“害怕了?”宁洲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钱穗点了一下头。

宁洲低声说了一句,“别怕。”

晚点儿的时候,钱穗跟薛金山打电话,问他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薛金山叹了一口气,说钱穗你这几天某没上网看手机吧。

钱穗说是。

薛金山道:“女主要重新选人,前面四集都废了,现在已经下架,网上那些网友又是吵翻了天。”

现在大家还不知道电视下架的原因,都往别的方向猜去了。

钱穗心说等新的女主角确定了,那些人就能知道了,到时候怕是方婉婉的底裤都要被扒干净。

钱穗能想到薛金山不肯定想不到。

所以他其实并不很担心,虽然他们这电视剧筹拍好像是有些波折。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有讨论度就表明有热度,有热度就不会扑,虽然中间过程可能坎坷了一点。

还有一点,薛金山对方婉婉一直不是很满意,从之前播出的那四集观众反应来看,也证明了方婉婉的演技一般般,各方面都不是很好。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次事件也不全然都是坏处了。

薛金山又说了,等下次重新开拍,估计最少是一个月之后了。

钱穗之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宁洲说要去西市后。她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中间必然有一段空档时间差,她出去一趟也并不会耽搁事情。

从会长那里拿回来的药,宁洲每餐都盯着钱穗吃。

这也不怪钱穗,吃之前,钱穗没想到这世上有药能苦到这种程度。

腥苦腥苦的,闻一下就反胃,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喝一次就有喝出了心理阴影,完全再不想尝第二口。

真的能要人命。

又鉴于自己身体现在很好,一点问题没有,不晕不痛不疲乏,健康得很,故而钱穗起了跟小孩子一样心思。

她不想喝药,于是悄悄把药倒了。

就那一次,好巧不巧也是第一次,就被宁洲撞破,抓了个现行。

之后,宁洲每餐必定要盯着钱穗吃药,看着她全部喝下去。

现在钱穗一见宁洲端个药碗进来,条件反射想躲。

宁洲又好气又好笑。

“岁岁,过来。”

钱穗眉头拧成了一个川,甚至比川还拧巴。

丧着一张脸装可怜。

有句话她说了一万遍但每次宁洲端着碗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要说。

“我真的已经好了,我不想喝这个,宁洲。”

然而宁洲完全不为所动,“不准任性。”

钱穗心里呜哇呜哇,老天鹅,这药真不是人吃的。

兴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可怜,宁洲空洞地安慰了一句,“不苦的,你闭上眼睛可以一下子一口就喝下去。”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钱穗心里吐槽,宁洲没喝过一口就睁着眼睛说不苦。

太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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