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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的鸡儿呱呱叫(48)

立冬抖了抖,斜眼瞥到一个白影从窗外晃过。

“……!!!教主!窗外……窗外有鬼啊……!”

夙叶邢微微蹙眉,不理会怂到不行的堂主,转而把注意力放到旁边一直很安静的独孤小鸡身上。

被无视了的立冬:好可怕QAQ为什么教主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QAQ

从刚刚蜡烛灭掉到现在,独孤小鸡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

教主只在床`事方面见识过他爱鸡的胆子,现在看来,小呆鸡只怕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胆。

想到黑暗中,独孤小鸡那被吓得水汪湿漉的双眼,夙叶邢就忍不住心一动,把大掌绕到桌底,很是准确地握住了小呆鸡的肉爪子。

唔……粘了红枣糕屑,有点黏黏的。

独孤小鸡反手拍了拍夙叶邢的手背,嘴里还塞着满满的红枣糕,含糊不清道,“别怕。”

夙叶邢:“……”

突然,一圈昏黄的烛光出现在楼梯上方,几人抬眸看去,只见一身着红色长裳的女子从黑暗中缓步走下来。

烛火明明灭灭,摇摇晃晃,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映衬得那双杏眼越发流盼生辉,琼鼻玲珑,朱唇皓齿,好一个绝世佳人。

“几位客官,真是抱歉,没料到今夜风大,竟把烛火都吹灭了……打扰了几位爷的雅兴,真是本店的疏忽……”娇滴酥媚的声音有如玉珠落盘,女子款步姗姗地走近,俯身把手里的莲花烛台放置于他们的桌子中央。

随着女子前倾的动作,那雪莹的酥`胸`半`露,微微晃动。

一股清冷的幽香于几人鼻尖绕过。

“你个死婆娘!看见……嗝……看见男人就想倒贴是吧!”满身酒气的男人怒骂着从楼梯上摇摇晃晃走了下来,揪着女人的头发咧嘴道,“……看老子今天打不打死你!”

一股郁气从胸膛处升腾起来,独孤小鸡气鼓鼓地甩开教主的手,一屁股站起来,抓住醉酒男人即将对着女人挥下来的巴掌,奶声奶气一字一句道,“……杀人犯法的。”

这不是左护法的口头禅么?

场面很严肃,教主在一旁却差点笑出声来。

当年岳父肚子里怀了小呆鸡的时候,就被迫听左护法念了整整七天七夜的佛经,莫不会是那个时候就落下的病根吧?

他的呆鸡,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橘黄色的烛火打在独孤小鸡的侧脸上,照得那双眼漆黑晶亮,纤长乌黑的睫毛卷翘着,那柔软的唇此刻微微抿着,粉莹滑腻的脸颊让人直想咬上一口。

夙叶邢盯着小呆鸡的侧脸,眸里一丝暗红的血色一闪而过。

那样认真的眼神,怎么能落在别的男人身上?

醉醺醺的男人发了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的一把将独孤小鸡推开,“……你小子!……是不是就是这个臭婆娘的姘头!”

独孤小鸡没料到男人这么大的力气,一个踉跄就往后倒,“砰”的一声撞在了楼梯阶上,震的整个楼梯都摇摇欲坠。

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独孤小鸡却愣是忍着痛没有吭一声。

浓烈的血色从教主眼底溢开,只见墨色身影一动,便已移步到了醉酒男人的面前,伸手狠狠掐住了男人的喉咙,五指深深陷进了他的脖子里。

男人被凌空提起,眼睛像死鱼一样凸了出来,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涨,指尖发白使劲扒拉着紧箍在他脖子上的力量,悬于半空的双腿踢蹬着,使劲张着的嘴从喉咙里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只要手腕再稍稍用力些,这个人的血管就会破裂开来,颈椎脱裂移位时还会发出的清脆悦耳的脖子扭断声。

红衣女子扑过来抱住教主的腿,梨花带雨地哭嚎道,“大爷手下留情啊!这个混球只是喝醉了犯了浑不是故意的!求您了!求您了!手下留情啊!!”

立冬眼看事情不对劲,起身急急劝道,“教主……”

完了完了,左护法不在,不知道有没有人能镇得住教主了,要是教主动手杀了一个人,那么所谓的武林正派就有了讨伐魔教的理由,到时候,自老教主逝世后的太平局面就势必被打破,江湖纷乱又起,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如今江湖上的太平只是表面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正等着魔教走错一步。

以魔教实力来说,就算天下纷争也没什么好怕的,甚至只要肯花费些年日和代价,一统江湖也不在话下。

可是那样舔刀噬血的日子,他们几个,是一日也不愿意过了。

呼呼冷风作响,桌上唯一一盏烛火也被吹灭掉,鼻尖处萦绕的冷香散去,夙叶邢一怔,眸中血雾渐渐散去,恢复了常色,蹙着眉把手里的人随手扔了出去。

醉酒男人狠狠撞在大柱上,哇啦吐了一口乌色的血。

夙叶邢只觉心中莫名有些乱,唤那哭得满脸是泪的女人去把烛火点上,杵在原地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

整个客栈静的只有醉酒男人低低哀号的声音。

夙叶邢抬头盯着黑黝黝的楼梯处,突然沉声唤了句,“……呆鸡?”

没有回应。

夙叶邢心陡然一沉,指尖微微发冷。

那楼梯处,早已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呆鸡去哪了,嘤QAQ

么么么么啪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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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被掳呆鸡

等女人点上了火折子,昏黄的烛火幽幽亮起,偌大的整个客栈大堂里,独独不见独孤小鸡的踪影。

烛火点燃,女人往厅堂内扫了一眼,突然发现那被推到楼梯处的小公子不见了。

女人愣了愣,接着脸色一青,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语无伦次道,“那小公子……又……又有人不见了……”

……又?

夙叶邢冷着脸,压制住翻腾的杀意,“把话说清楚。”

“这个镇子……”女人颤着空灵的嗓音,“……这个镇子有鬼……”

立冬挲了挲胳膊肘,想起了刚刚在窗外见到的那抹白色影子,顿时脑袋就有点晕。

壮了壮胆子,立冬厉声道,“有话好好说,不要随便吓人!”

女人泪珠子不停地掉着,浑身发抖,“不敢欺骗各位爷……奴家说的……都是……是真的……”

“几位爷难道没发现……这个镇子……明明还未到深夜……为何就已无人出门了么……大伙儿不是不想出门……而是不敢出门呐……”

女人擦擦眼泪,如弱柳般晃了晃虚弱的身子,眸光混乱,“几年前……村口的井里……发现了一具衣着不整的男尸……”

“……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光景,捞上来的时候……浑身皮肉皆绽,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尤其是……”

女人似乎有些不忍,咬咬唇,“……是被强`暴`凌`虐至死的……”

“打从那以后……镇上每隔几日……就有男子突然失踪……约莫……都是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