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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的鸡儿呱呱叫(11)

“怎么了?”夙叶邢放下筷子,低下头凑近了小鸡。

独孤小鸡拍拍自己左边翅膀,又拍拍右边翅膀,接着指了指左护法,一脸迷惑地看着教主。

夙叶邢看看小鸡的两边翅膀,思索一番才问道,“是不是想把左护法烤来吃?”

左护法:“……”教主不要乱开玩笑。

独孤小鸡赶紧摇摇头,七手八脚地指画着,显得有些着急了。

小满咬着筷子,“我觉得,这只鸡可能是想问……右护法去哪了?”

谷雨摸摸还疼着的后背,嘀咕道,“一个左护法就够我们受的了,再来一个右护法,啧啧啧……”

旁边的立冬则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也是……怎么我们教内只有左护法?……右护法呢?”

教主也答不上来了。

左护法实在听不下去了,“……谁说有左就一定有右的?!我叫左护法只是因为我姓左啊……!“

其余四人外加一只鸡全都恍然大悟地“哦”了长长的一声。

教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几个堂主:“都认识几十年了,你们几个,连左护法姓什么都不知道吗?”

三大堂主:“……”他们好像还真不知道。

左护法:“……”好气哦可是还要继续保持微笑。

尴尬的晚膳结束后,很快又到了就寝的时间。

经过了漫长的一天,还处于兴奋状态的独孤小鸡睡不着,光着脚丫吧嗒吧嗒踩在教主的肚子上。

躺着的教主舒服地享受着小鸡的肚皮服侍,捏捏那对毛绒绒的小翅膀,“小呆鸡,你会变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打算写短篇来着,就给教主起了个狂霸酷炫拽的名字

结果现在越看越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1章 漏气的爱鸡

独孤小鸡没有答话,而是开始顺着教主的肚皮往上走。

走过小腹,再路过胸膛,教主有些期待地看着小鸡越走越近。

独孤小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接着一屁股坐在教主国色天香的脸上。

……都说了自己不是妖怪了,怎么还老是问会不会变人这些奇怪的问题啊!

独孤小鸡气得用屁股在教主脸上使劲扭了几扭。

夙叶邢:“……”

自己的爱鸡也是有小脾气的,看来今后不能随随便便惹他了。

长了心的教主伸手把小鸡从自己的脸上扒下来,点点他的圆润的小喙,“该睡了,小呆鸡。”

接着把小鸡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抖抖展开的软滑的小丝帕,轻轻盖在小鸡圆滚滚的肚皮上。

熄了灯后,独孤小鸡踢踢小腿儿,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往教主的脸上溜。

清浅的月光下,教主的肌肤显得越发奶白细致,侧颜笼着一层迷蒙的光雾,扑扇的长睫毛像蝴蝶的两翼。

独孤小鸡不禁想起了隔壁花大婶家里养的花蝴蝶,再早一些还是裹在叶子里丑丑的毛虫,结果才几天没见就变成了香香脆脆的小蝴蝶。

他的睫毛也是毛毛虫变的吗?味道是不是跟花大婶做的红烧蝴蝶一样美味?

教主闭着眼,呼吸平缓,好像睡着了。

独孤小鸡轻轻掀开身上盖的小丝帕,暗搓搓挪着胖胖的小身躯往教主那边挪动。

等好不容易接近了教主的脸,独孤小鸡又迟疑了。

吃掉就没了,独孤小鸡歪歪脑袋,最后还是选择伸出翅膀偷偷摸了一把。

教主又浓密又卷长的睫毛静静躺在小鸡的翅膀中,乖巧的不得了。

独孤小鸡心满意足地躺回去了。

这一躺下来,视线又不自觉跑过去了。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躺在身边的人像个发光体一样刺目,独孤小鸡纳闷了。

越看越睡不着,独孤小鸡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拿屁屁背对着教主的脸,这才掉进了梦乡里。

这个夜晚,教主做了个噩梦。

梦里流水潺潺,微风习习。

教主正背着手立在船头,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欣然观赏着这般美景。

然而风势越来越大,教主差点没稳住身形,只听得“撕啦”一声,头顶一凉——

教主的秀发被吹飞了。

飞了……

了……

立在船头看着俏皮的风和自己渐行渐远的乌发,教主心痛到无法呼吸。

不过即使是无法呼吸,风里携着的说不出的味道还是一个劲往他的鼻子里钻。

教主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夙叶邢喘着气,擦去额角上的涔涔汗水,伸手摸摸自己的秀发是不是还在,这才放心地躺了回去,闭着眼让阵阵凉风把自己的汗吹干。

……等等!哪里来的风?

夙叶邢狐疑地睁开眼,慢慢朝左边看去。

只见独孤小鸡正背对着他睡着,没隔一会儿,小鸡搭在屁屁处的丝帕的一角就轻飘飘飞了起来,同时,一阵清风拂在教主脸上。

教主:“……”

就在教主还接受无能的时候,“噗——”、“咕噜噜——”、“嘎唧嘎唧——”各式各样新奇的屁声就源源不断从小鸡小小的身躯里崩出来了。

教主:“……”他的爱鸡这是漏气了吗?

就在这个寂寞如雪的夜里,教主突然质疑起了人生,在黎明到来前甚至数度哽咽。

他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把这只小屁精带回教内还同床共寝吧。

另一头,风平浪静的百鸡村出大事了!

一开始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独孤小鸡失踪了,于是这个晚上,全村鸡聚集在一块儿,独孤九剑手里拿着小鸡出走前留下的纸条,一脸发愁。

村长拍拍九剑的肩头,安慰道,“九剑啊,别担心,那个,魔教不是就在隔壁山头吗?很快就能到了啊。”

花大婶也应声了,“是啊,而且小鸡这么厉害,就当让他去磨砺磨砺嘛。”

独孤九剑想起了当时在他耳边念经念了七天七夜的左护法,看起来还是挺慈悲为怀清心寡欲的样子,应该也不会伤害小□□......

这么想着,独孤九剑逐渐放下心来。

屋内众鸡叽叽喳喳,没注意到屋外的月色暗淡,风声渐紧,一股浓浓的黑雾慢慢笼罩了整个村子。

等黑雾无声无息消散过后,整个有些喧闹的村子此时却变得空空荡荡,一片荒芜萧瑟,地上徒留着几片破碎的落叶,还有独孤小鸡当时留下的那张纸条。

整个百鸡村骤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空村。

第二日一大早,浑身带伤的左护法就哭哭啼啼跑到教主跟前来告状了。

没睡好眼下还带着两个青色眼圈的教主揉揉发疼的额角,没好气地看向了跪在下面的三个嫌疑犯,“这是你们干的?”

三个堂主胆子有这么大他可能都要从梦里笑醒了。

小满整个身子伏在地上,呼天抢地道,“教主!我冤枉啊!我平日对左护法,就像对自己亲爹一样尊敬,怎么会把他揍成这个鬼样子啊!”

芳龄仅二十六岁的左护法:“……”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